“姑娘，你清醒一点啊，我是来帮你的，刚才正在给你做调解，难不成你要把我推到楼下去？”
“就是你，把我的一生都毁了，我就因为看了网络小说，就开始逃学，从家里逃出来，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我每天像猪一样，被卷在房间里，除了接客就是接客，谁都嫌我恶心，还有几次，我差点就没命了。”
“不能怪我，我说了，就算在特别贫穷的时候，女孩也要通过自己的劳动或者脑子赚钱啊，你应该找那个带你误入歧途的人。”
“对，你说得没错，我应该找那个总裁，他是总裁，呵呵。长得又帅，手头又有钱，只要我喜欢的东西，她统统可以给我买，甭提多好了，呸！全是假得，他只想要骗我的第一次，之后，就把我弄到了按脚城，我尝试无数次逃跑，可每次都被抓回来。”
“那警察去检查的时候，你们这些十足少女，为什么不能勇敢的站出来啊？”
“我们敢吗？总裁说了，告他是要证据的，万一没有的话，免不了一顿毒打，而且根本逃不出去，还有个律师，整天来给我们讲课，说我们没有文化，只能做这些活来赚钱，将来赚多点，回到各自的家乡，找老实人接盘即可，照样结婚生孩子。”
“那你觉得，对你将来的另一半公平啊？”
“什么是公平？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命中注定的另一半，那他为什么不能在我需要他帮助时来救我，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么多的痛苦，我把钱给他花一半，就算是抬举他，呸！他配吗？”
“你总是在这种场所的话，又怎么能遇到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啊？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在等着你，而你需要做得，就是把最好的自己留给他。”
“已经不可能了，就算我现在后悔，人生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律师，大律师，你有知识，你能凭借脑子赚钱，我不能，我也想读书，可是经常来我们按脚城的法律顾问讲了，我们没那个命，要想改变的话，只能不停不停的接客，兴许未来能去继续念书。”
“你所说得那位总给你们洗脑的律师，叫啥啊？”
“谁知道呢，人家跟我们不是一个层级的，所有男人全听她得，包括总裁，而我们这些黄毛丫头，只能在一旁听候发落，毕竟我们懂得不多，就得被别人发号施令，让我们去东，不敢去西，呵呵，可笑不可笑，生而为人，却要过着猪牛羊马的日子，人间太苦，下辈子不来了。”
“徐离慧珊？克巧律师事务所的副主任？不过现在成为了代理主任，是这个女的吧？”
管笑讲照片递给女孩的同时，女孩光速把将照片撕得稀巴烂。
“就是她，我永远忘记不了她这张嘴脸。”
“那如果命运可以交换，你愿意跟她互换啊？”
“我，我不愿意，我要做个好人，不想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