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正是胡烈,手中拿着许多笔墨和纸张,都是特意为张天啸送来的。于是张天啸便开始写第一封情书。
渐渐地,张天啸写完第一封情书,把情书包装好后递想摆脱胡烈情书送过去给花无缺,胡烈接过张天啸手中的情书说道:“张将军写的是情书吧!情书被别人偷看四意见极为恼火的事情,难道你们不怕妄图看你所写的情书吗?”
张天啸自信地说道:“一点也不怕,我相信胡元帅是不会随便偷看人家的情书的,因为你知道我目前的任何举动都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因此你并没有偷看我所写的情书的必要,所以,你是不会偷看情书的!”
“张将军快人快意!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情书转交到花无缺的手中的!”胡烈说着,随即就走开……
转眼间,胡烈就来到他的军帐中,这时候,韩虎也正在军帐中,见到胡烈拿着手中的情书进入军帐时就闻道:“元帅怎么刚出去一下子就从哪里得到书信!”
“张天啸写的,写给花无缺的情书。”胡烈道。
“里边都写了些什么?”韩虎问道。
“我没有打开看,不知道里边写了些什么!”胡烈说道。
“元帅为何不打开看一下呢!”韩虎道。
“没有必要,因为张天啸目前的任何举动都不好对我们造成任何威胁,所以,我们没有打开的必要。”胡烈说着,一下子就把情书扔在面前的桌子上。
“元帅,何不打开看一下,万一情书中正好隐藏着张天啸残军中的机密文件呢!”韩虎说道。
“他张天啸会有那么笨,会把机密文件写在情书上吗?”胡烈固执地说道。
“这?”韩虎一时间语塞。
胡烈思忖片刻之后说道:“嗯,还是打开看一下吧!”胡烈说着,一边捡起桌子上的情书,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情书,仔细一看,上边写道:“无缺,我爱你!”
胡烈再仔细地看了看情书的每一个地方,仔细把情书琢磨和端详了多久,但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琢磨出来。之后,胡烈又小心翼翼地把情书重新包装好,看上去,情书完全不像被打开过的样子。随后,胡烈方才派出一个属下,很快把情书送到花无缺的手中,尽管情书上只写上几个字,但花无缺看到情书后,,心里难免会感动起来。
紧接著第二天,张天啸又开始写第二封情书,情书上写道:“无缺,我爱你,你现在好吗?”渐渐地,第二封情书又一次经过胡烈的手中,又被胡烈与韩虎偷看过后方才派人把它交到花无缺的手中…………
紧接著第三天,张天啸又开始写第三封情书,情书上写道:“无缺,我爱你!在大牢中,我一直都想着你,想着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渐渐地,第三封情书又经过胡烈的手中,胡烈也与韩虎再三偷看情书之后胡烈扫兴地说道:“这张天啸疯了!他想每天都特意写一封情书来麻烦我们给他递给花无缺,每天写的都基本上一个样!我已经看厌了!”
“那要不要再把情书递交给花无缺?”韩虎问道。
“要递,他张天啸要是真每天都想这样麻烦我们的话,我们也要把他所写的每一封情书递交给花无缺,以后都没有必要在偷看他写的情书了,都是一些谈情说爱的话,没有什么好看的!”胡烈说道。
“元帅你错了,我们应该继续看他张天啸所写的情书看过不停,万一他之前所写的情书是特意用来误导我们、麻痹我们、引开我们的注意力,然而以后所写的情书里边包含着一些他残军中的机密,那可怎么办?”韩虎道。
胡烈瞬间才恍然大悟说道:“嗯,有道理,每天偷看一下情书并不是很麻烦。”胡烈说着,渐渐地又小心翼翼地把情书重新包装好,也方才派人把它交到花无缺的手中……
第四天,张天啸又开始写第四封情书了,写完情书后曹缘凤问道:“天啸,你每天都写信递给花无缺,你不怕胡元帅偷看吗?”
张天啸自信地说道:“胡烈元帅深知我的一切举动都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包括我写的每封情书都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所以,他不会偷看,即使他真的偷看了,至多只会偷看前边写的那三封,因为他会渐渐对我之前所写的情书不感兴趣,以致之后他不会继续再偷看我所写的情书,包括我现在所写的这封情书以及以后的每一封情书。”
转眼间,张天啸的第四封情书又经过胡烈的手中,胡烈打开情书一看,上边写道:“无缺,我爱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赠给你,我也愿意把我的3000多士兵送给你,除此之外,我还要把大量军费送给你,那大量军费就埋藏在杏花山下的泥土中由于杏花山下因为强大的暴风雨而发生强大的泥石流,于是,那大量军费都被埋藏在很深的泥土中,因此,要想挖掘出那大量军费的话,一定会耗费大量劳力和时间,据我估计,要是你带领3000士兵作为劳力去挖掘军费的话,大概也需要花费10天10夜的时间才能把全部军费挖掘出来。挖出大量的军费之后,你就可以招兵买马。如果你爱我的话你就用大量军费多招些兵来救我出去,否则你现在带领的3000多士兵救不了我;如果你不爱我的话你同样也可以招兵买马几万,,然后打下江山,向武则天一样做一代女皇。”
胡烈看完信,问身边一个属下道:“你今日发现张天啸有何动静,都偷听到他跟其他人说写什么?”
属下那个人便一一用嗓子扮出张天啸与曹缘凤的声音说道:“曹缘凤问张天啸‘天啸,你每天都写信递给花无缺,你不怕胡元帅偷看吗?’于是张天啸很自信地说‘胡烈元帅深知我的一切举动都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包括我写的每封情书都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所以,他不会偷看,即使他真的偷看了,至多只会偷看前边写的那三封,因为他会渐渐对我之前所写的情书不感兴趣,以致之后他不会继续再偷看我所写的情书,包括我现在所写的这封情书以及以后的每一封情书。’”
胡烈听属下说完,于是仔细分析一下,问韩虎道:“张天啸究竟还有多少人马?”
“3000多!”韩虎道。
“你去调查一下,杏花山是否真的发生过泥石流!”胡烈对韩虎道。
“元帅,不用调查了真有这么一回事,杏花山发生强大泥石流的那年我正巧在江南,江南人基本上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韩虎说着,好生奇怪地问道:“元帅,怎么……”
胡烈于是把情书递给韩虎一看,韩虎看完情书后惊讶道:“这?……”
“根据偷听到的张天啸刚刚与曹缘凤的谈话和一些事实,我敢肯定,这情书里边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胡烈自信地说道。
“元帅,那接下来怎么办?”韩虎冲动地问道。
胡烈用心暗暗地计算着,一边说道:“3000士兵需要10天10夜,那30000士兵的话就只需要1天1夜,就可以把全部军费都挖掘出来了!我们现在拥有33000士兵……”胡烈说着,于是得意忘形地吩咐道:“你马上带领30000士兵去杏花山开挖军费,用1天1夜的时间,把全部军费挖掘出来,其余3000士兵,留守军中!”
“属下遵命!”韩虎听令后就马上率领蒙古军3万,挺向杏花山,渐渐开始挖掘军费…………
紧接着第五天张天啸又写完第五封情书,胡烈也偷看过情书,觉得情书上的内容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后也方才派人送到花无缺的手中。花无缺打开情书一看,上边写着:“无缺,我真的爱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对地方吗?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爱上了你。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希望你从看到情书的那一刻开始,每天都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因为那里充满着我们的美好回忆,你一定要去,答应我好吗?你一定要去……”
花无缺刚刚看完张天啸写的情书后就想:“大祸当前,你还这么无聊地给我写那么多情书,不过,我会答应你,天啸,我马上就去。”然后又想,“难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隐藏着什么秘密!?”想着想着,花无缺便备马向她与张天啸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地方——正巧就是杏花山奔去……
渐渐地,花无缺来到了杏花山的对面,老远就听到韩虎及众多穿着蓝色军装的士兵正在开挖杏花山的许多嘈杂声,于是花无缺缓缓勒住马,悄悄靠近这批军队,渐渐才得知此批军队大约有3万人(实际就是3万),都是韩虎率领的那3万蒙古士兵,正在开山辟地,想挖出那大量军费来。花无缺见韩虎率领的3万蒙古士兵已经挖了大约有一个人那么高的一个深深大坑之时,3万蒙古军已经正在坑中疲惫不堪了,于是花无缺便料知杀敌军的机会来了,随着快马加鞭回到她自己的军中,迅速率领黑玫瑰以及3千属下残兵,浩浩荡荡挺进杏花山,设好“口袋阵”,猛地给韩虎以及他率领的3万蒙古士兵重重一击。由于3万蒙古士兵正在花无缺率兵杀来时在坑中忙碌不停地继续挖着坑,毫无作战的准备,因此一下子就混乱不堪,阵法运转不灵,手足无措,很快就被杀得天翻地覆,片甲不留,之后全部葬于坑中,作为右先锋的韩虎早已被斩杀…………
紧接着花无缺领导的3千残兵一下子士气大增因为他们刚刚以少胜多,以3千胜3万。之后,花无缺又调转阵头,向蒙古军的驻军地直直挺进逼去,战鼓齐鸣,鼓声震天,阵势犹如天崩地裂,时而又浩浩荡荡,又由于蒙古军元帅胡烈率领的剩在军中的3千多士兵毫无防范,于是很快就被花无缺率领的3千多残兵杀得混乱不堪,军容大乱,便一下子收不住阵脚。大败而逃,溃不成军。慌乱间,也可以见到胡烈率领的3千蒙古士兵自相践踏于地的场面,胡烈见招架不住突入齐来的敌军,也跟着属下狂逃起来,但花无缺等人并没有追得上。之后花无缺就来到大牢中便轻而易举地闯进大牢,准备解救张天啸。此时此刻,张天啸难免心中会狂喜一番,牢中的木兰与曹缘凤也惊异不已,脸上也充满惊喜,只听张天啸高兴地说道:“我知道你们会来救我们的,要是你们不能来的话,以后永远也救不了我了!”
“还罗嗦什么,还不赶快走!”花无缺喋喋地说道。
“忙什么,我们现在已经胜利了。”张天啸悠闲地说着的同时,与木兰一起跟着花无缺与黑玫瑰正准备离开大牢的瞬间,便仿佛把曹缘凤给淡忘了,不过张天啸记性并不差,立马拉起曹缘凤的手,一边说道:“你怎么还不走…………”
很快,张天啸、花无缺等人以及3千多残兵回到张天啸的驻军地,瞬间,阵形威严,军心大振。张天啸来到军帐中后自夸自赏道:“哎呀,这个胜仗打得还不错,我的3千士兵就一下子把胡烈的3万蒙古军打败了,幸亏无缺不是笨蛋,否则,那5封情书就没有用了!”
“只有4封,你哪里给我写过5封了?”花无缺不知情地问道。
“第4封已经早就被胡烈拿走了,他怎么会肯送过来呢!”张天啸说着,然后又说道:“胡烈也不多动一下脑子,那杏花山下哪里会有军费?”
“你别为今日的胜利而冲昏头脑,你要是再继续好色下去的话你将来会很倒霉的!”黑玫瑰当着曹缘凤的面直接向张天啸好心劝解道。
“怎么?我什么时候好色了,再说了这与好色有关吗?”张天啸反问道。
“当然有关!”花无缺说着,然后挑明地说道:“缘凤姑娘是蒙古军,你跑到我们军中来,你不怕胡烈给你定一个叛徒的罪名吗?”
曹缘凤一开始就听出黑玫瑰与花无缺的意思,于是说道:“对不起,我知道我就不应该来的!”说完,曹缘凤便扫兴起来,想立马离开张天啸的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