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猥琐男有些儿奇怪,踩踏在季泯原身上让他有种难言的兴奋,即便最后季泯原用电光之剑刺穿了他的心脏也都很保持着那个微笑。
与此同时,雨初跑到季泯原身旁,正要询问季泯原此刻的状况时,意外又再次发生了。
季泯原收回‘雷蛇云’缓缓爬起,一度以为大刀猥琐男已经死去,却没有想到他竟又奇迹般的活了过来挟持了雨初。
“公子,救我。”又是这句熟悉的话,雨初再次脱口了而出。
而季泯原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大刀猥琐男的半点气息,所以说大刀猥琐男的确是死了,这只不过是一具行尸,也就是说有人正控制着大刀猥琐男。
季泯原没有去在意大刀猥琐男对雨初的威胁,而是大喊道:“是谁在暗地里捣鬼,给我出来?”
可过了许久,仍是没有一人回答于季泯原。
雨初被大刀猥琐男挟持着,瑟瑟发抖,除了自我嘀咕着‘公子救我’外,再也无其他任何言语,就连神智也渐模糊。
忽然,大刀猥琐男发出声音,道:“好小子,你竟暗中偷袭于我,那我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季泯原见大刀猥琐男说话,当下疑云渐起,道:“你到底是谁?”
大刀猥琐男大笑道:“莫问我是谁,你杀了我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季泯原根本就不相信大刀猥琐男还活着,可对方却又真切的活动在自己的跟前。不过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死了还是活着,对现在的状况来说,对季泯原来说都将会是一样的结果。
是的,这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杀了眼前的大刀猥琐男,将雨初救出来。
“你想救你的女人吗?”大刀猥琐男将刀架在雨初的脖子上,“想救她,就跪下来求我。”
季泯原没有立即答应,他还在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营救雨初。
然而,大刀猥琐男却是当着季泯原的面扒开了雨初的衣服,虽说没有泄***,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却是莫大的屈辱。不过还好,雨初早在遭扒衣之前就昏了过去,否则必然会极力反抗。
季泯原见状一惊,喝道:“有什么都冲我来,莫为难小姑娘。”
“那就给我跪下。”大刀猥琐男的声音再次传出,而且雨初的颈上也渗透着鲜血。
季泯原仅是迟疑了片刻,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磕头,一百个,少一个我就划一刀。”大刀猥琐男得寸进尺,阴邪般说道。
季泯原依言磕着头,却依旧遭大刀猥琐男刁难着,说磕头不磕响就没有诚意,最好是把莫入阁的地板给磕碎。直到最后,季泯原的一百个响头磕的一个不差,但莫入阁的地板未碎,他的额头也没有半点血迹。
“明知最后我还是会杀了你,为何还要给我磕下这一百个响头?”大刀猥琐男问道。
“我不是为我而磕,是为雨初姑娘磕,若我不磕,你会杀了她。”季泯原在磕完头后,缓缓站起。
“我有让你起来吗?”大刀猥琐男不满季泯原自作主张站起,“给我跪下。”
无奈,季泯原又再次跪倒在地,但他眼中的杀机却丝毫不加掩饰的释放了出来。
“就算你不磕,我也不会杀她,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在莫入阁内可是难寻一二啊。”大刀猥琐男又是扯开了雨初的衣裳,而这次却是露出了一缕酥肩旎光。
季泯原冷道:“那我是不是就不用怕你威胁了?”说罢,便缓缓站立而起,手中雷光闪烁,雷蛇云之剑赫然握在了手中。
“原来我是被雷电所杀,看来我死得并不冤。”大刀猥琐男将雨初推挡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想亲眼看我玩弄你女人的话,最好还是给我退后一些。”
季泯原这次没有听从大刀猥琐男的话,直接持着雷蛇云之剑逼近,道:“如果真让你得逞,我想雨初宁死也不愿苟活。与其任你摆布,还不如放手一搏。”
大刀猥琐男闻言大笑,道:“你还真是幼稚,真以为你还能杀得了我吗?”
季泯原冷笑道:“能杀你第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你必须要死。”
大刀猥琐男哼笑道:“那你尽管来试试。”
季泯原说道:“那你先放开雨初,你我公平一战。”
“公平一战?”大刀猥琐男听季泯原如此说,忍不住大笑,“你也配与我谈公平?”
季泯原傲然道:“有何不配,你若应,就公平一战;你若不应,我就只好想方设法的杀了你。”
“你一个背后搞偷袭的小人,也配与我公平一战?”忽然,大刀猥琐男愤怒不已,又在雨初的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鲜血止不住的涌。
季泯原说道:“与你对战时,是生死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用我的手段杀了你,有何不对?”
大刀猥琐男辩驳道:“是没有不对,但此时此刻,你又凭什么要求我公平一战?”
季泯原冷哼一声,不愿再多说半句,但现在已然可以断定眼前的这人并非是之前的大刀猥琐男。既然如此,季泯原也就不必再担忧雨初会受到此人的侮辱,否则两次撕衣下来也不会只是露出点点肩膀。
但这只是季泯原的猜测,尽管推测的八九不离十,但猜测毕竟是猜测,永远都代替不了事实真相。
大刀猥琐男似乎不从中得知答案,便不罢休一般,道:“告诉我,你凭什么要求我公平一战?”
季泯原说道:“如果厮杀之前,要求公平一战,我想我至死也不会偷袭你们,但我们之间的厮杀并不需要这所谓的公平。”
对于季泯原所说的这些话,大刀猥琐男有些云里雾里,根本就理解不了,道:“简单点说。”
其实季泯原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稍作思考片刻,道:“男人之间,不管用何种方式战斗,死了就只能说明你技不如人,这没有公不公平,但男人之间的战斗不应该牵扯到女人。”
如果不是为了雨初,季泯原怎么会费尽脑汁想这些话。到最后,就连他自己都快要分不清什么是公平一战了。
然而,在季泯原自己即将糊涂之时,大刀猥琐男竟理解了其中真意。
“我懂了,原来是这样,那听你一说,你我之前的战斗也算是公平的吧?”
季泯原迷茫的点了点头,道:“现在可以放开雨初姑娘了吧?”
大刀猥琐男摇头道:“不可,你能为这女人给我下跪磕头,我想知道你敢不敢为自己的女人去死?”
季泯原闻言一震,缓缓念道:“死?”
大刀猥琐男说道:“对,只要你在自己心脏上插上一剑,我便放了她。
季泯原望着昏睡中的雨初,拒绝道:“你无法让我信服,我不相信你。”
大刀猥琐男轻哼的一声,大刀又一次在雨初的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直接是染红了整个刀刃。
季泯原顿时大惊失色,喝道:“慢着,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大刀猥琐男似乎等的不耐烦,道:“那你就快啊。”
季泯原一咬牙一跺脚,手中的雷蛇云已是贯进了自己的胸膛。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甘愿受死,还真是愚蠢。”这是季泯原在贯剑进胸膛后,浮起的一个念头,“果然,女人就是个累赘,真的很麻烦。”
雷蛇云是无形之剑,季泯原在贯剑入膛后,雷霆之力并没有伤及到他的要害,只是戳穿了表层的血肉罢了。然而,却不知为何,季泯原最终还是昏昏欲睡了过去,有种重伤不愈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