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哲逸,你是不是应该还要和我说点什么啊?”她忍不住问。关于那衣服,这男人是什么时候买下来的。
果然,阜哲逸明显地顿了下,“说什么?”
居然装傻!她不爽地拧起眉心,“你难道不是在套路我吗?”
“……你还需要被我套路吗?”
许悠妥协了。
对于阜哲逸,好似只能用最为直接的方式交谈,比如说像刚才这种模棱两可,又说的不清不楚的话,她自己知道,阜哲逸一定是不知道的。
而阜哲逸其实在装傻,许悠是个藏不住事情的人,而她的脑子里装着的大概唯一一件需要他说清楚的事情无非就那么几件。
他之所以装傻,就是觉得自己的行为也极为变扭,说不出的奇怪。
分明他可以不用做那样子的事情。
可为了许悠那一句,我不管,反正你把我衣服袖子剪掉了,你就该赔我。
对,这不是什么套路,这里赔偿她的。
但许悠一件一百块的卫衣,他用两三万的裙子去赔偿,貌似跨幅度了。
阜哲逸在没有明确说明的情况之下,许悠有些烦躁的加快了嘴巴上的动作。
忍不住多咬了几口。
“阜哲逸,为什么这个牛肉咬不动。”
“是你牙齿有问题吧。”
“你才牙齿有问题。”忍不住怼过去,许悠在抬头的瞬间,问,“为什么送我那么贵的衣服,还有啊,那个衣服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你不想要,就丢了。”
“阜哲逸,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不傻,但也不聪明。”
“你……”
被气的说不上话,许悠狠狠的瞪了一眼阜哲逸,明明是一件好事,可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说让人听了生气的话,“我说,你这个人,你对我说句好话你要死啊。”
“赶紧吃你的饭吧。”
不是说句话好话要死,而是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的行为,总觉得别扭,极为别扭,就仿佛他一开始的初衷让许悠来当他的秘书,并不打算让她好过,毕竟五年前发生的那些还历历在目,可是越是深入了解她,越是发现自己每一天都在做一些口是心非的事情。
比如说他应该要对许悠狠一点的,至少要让她为她此前做的那些事情付出代价。
可最后像是变了味的在对她好。
关键是做出这些行为的事情,他自己居然是解释不出的。
所以关于这一点,阜哲逸也不想解释了。
许悠埋头苦吃,吃的满嘴都是。
一张纸巾直接擦拭她嘴角的是,某个人说了一句十分欠抽的话,“许悠,你是不是上辈子没吃过东西啊。你看看你吃的满嘴都是。”
“阜哲逸,你嘴巴不那么犀利就不行吗?还有啊,难道你不知道能吃是福吗?”
是福是福?
真的是?
“你却试试三天只吃三顿早饭,你就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吃了,因为只有吃饱了,我才觉得自己是真实的活着,才有安全感,你知道吗?”
那话莫名的就让餐桌的气氛诡异了那么一下下,僵硬了那么一下下。
“服务员,再来一份甜点。”
“那个,那个,我够了,多了我吃不下了。”
“吃饱有安全感,那么吃撑是不是就有幸福感了。”
许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