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能不能进来一下,爷爷有话要和你单独谈一谈。”
“爷爷,有话就在这里说就可以了,我觉得二叔的事情都是台面上的一些问题,没有必要进去说,再说了,说开了大家都知道了,我们才可以去解决这个问题,否则这个问题不解决的话,我想也不好弄吧,所以就在这里说吧。我听着。大家也都不是外人,都是阜氏的开国功臣。”冷硬的脸庞,透露着无情。
阜老爷子心里百转千回,却只能再次当着大家的面,问阜哲逸。“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怎么办,现在是我想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的时候吗?爷爷,我已经说了,这件事情,既然做错了,那就要接受惩罚,况且,这种错误不是什么小错误,二叔挪用公款的数量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爷爷认为这笔钱难道不应该要拿回来吗?还是说,您觉得这是您的儿子,您就要放纵是吗?”
“钱是一定要赔的,我没有说不赔。”
“那爷爷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双倍赔偿公司的损失,还有,我需要一个道歉。一个公开的道歉。还有,让二叔和表弟去南非吧,回美国那是享受生活,可犯错的人不应该去享受生活,而是要体验生活,刚好阜氏在南非新开了一个项目,既然那么有能耐就去那里吧。”
阜二叔立刻倒抽了一口气,脸色变得相当地难看。
他自己当然清楚到底是挪用了公司多少的钱财,可是挪用了归挪用,现在这是要吐出来,还是双倍的,怎么能够接受的了,更何况在这些事情上面,如果一旦说接受了,那么到时候怕是不好弄吧。
且不说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就是公开道歉这一点都做不到。所以有些慌了。
有些不知所以了。
有些打心底的开始抵触了。
更有些反感了起来。
但事情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今日,他若是不回复个所以然来,怕是阜哲逸不会轻易说放手了。
所以这事情又更加的让人觉得烦躁了起来。
阜二叔想着,怎么就被这小子给抓住了把柄,分明那些事情做的那么隐蔽,应该不会有人知道的,可怎么就被知道了呢?
怎么会?
怎么会?
他在心里懊悔啊。
十分的懊悔。
懊悔到可能在这个整件事情上面,他都没有想明白那个来龙去脉。
所以他不吭声,只是用了一种十分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但好似没什么用处。
因为阜老爷子看他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的失望还有一丝其他不明所以的东西来。
在盯着自己那个站在一旁的儿子,真是失策,失策啊。
“刘伯伯,既然他们都不表态的话,那么这件事情我就全权委托给你了,我知道你们想要让我回来,所以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当然了,我刚才说的条件刘伯伯应该听的很清楚了吧,好了,我真的还有事情,我要先回去了,总之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至于怎么操作,那是你们的事情了,我只要看到结果就好。”
说着转身就走了。
留了大家面面相觑,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
众人只是叹息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