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怎么没有好感,那还不是人家先入为主的就将她的人设给定义了起来,显得她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可被贴上这样子的标签,许悠很不欢喜。
“您来找我,必然是有什么事情吧,但是外面还有人等着我呢,所以您请长话短说吧!毕竟您想说的,我可能也知道,所以不用藏着掖着。”
她用了您字,就代表已经很尊重了,要是换做其他人,说不定许悠还不会这么毕恭毕敬,好歹这个人是阜哲逸的爷爷,有些东西多少忌讳一点点。
“真是一点都不懂礼貌的丫头!这就是你的家教,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阜老爷子不客气地呵斥。呵斥声有些大,让人心头有些发颤。这种尊严像是与生俱来的,但是那又怎么样,许悠不会觉得害怕。
要是就这样子害怕了,她可就太逊色了,况且包子说的对,不带怕的,她又没做错什么事情,更何况五年前的事情那都过去了,阜哲逸那个当事人都能过去,为什么其他人过不去,更何况现在的阜氏没有受到当年事情的影响。
所以一想到这里,许悠觉得内心里的底气又稍微足了一下下。
“坐!”
许悠也丝毫没带客气的,人家说坐,她就真的坐了。没有一点点要推却的意思,本来也就没什么好带怕的,毕竟昨天他们之间已经有过这么一回战争了。说实在的,也没有什么多少忌讳的了,难听的话早就听过一遍了。
阜老爷子凌厉地看了许悠一眼,许悠仰着下巴,无所畏惧地受了他这一眼。阜老爷子见许悠半点惧怕都没有,就绷着脸,威严地坐下了。
然后挥了挥,“你们先下去,我要单独和她谈。”
如此,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许悠和阜老爷子两个人。
沉默,一室的沉默。
房间里,两个人都不说话。
阜老爷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许悠,严厉的眸子,犹如一把刀地对着她,带着挑剔,带着苛刻。那感觉,看着让人觉得不是滋味。
昨天在港宁府因为那是他孙子的地盘,他略微有些收敛,可是今日,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他可以丝毫不用收敛。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就是要让眼前这个女人不痛快,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让他那个优秀的孙子失去理智了,那么明确的警告了,都不听,是太不将他放在眼里了,竟然还要为这个女人买房子。
他对着许悠又哼了哼。
而偏偏许悠这一次还真的毫无畏惧那种,人家哼哼,她却脸上带着笑容,一语不发,阜老爷子要看,那么就看着好了,她微笑总是没有错的。
更何况,她为什么要害怕,她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当年的事情那都过去了。
没有必要一直纠结在过去的那些事情里吧。
所以许悠迎着阜老爷子的目光毫无畏惧。
只是那么看着。
许悠倒是觉得此刻有那么一种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反正老爷子说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