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果这不是阜哲逸的家,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她肯定得冲过去打许悠几巴掌!
以解心头之恨。
要知道,如果没有许悠,她此刻应该都要成为阜哲逸的女人了,但是有些人她就是愚蠢,就算没有许悠,她以为就没有别人了吗?
更何况,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个样子,阜哲逸这样子的男人是会缺女人吗?就算他不去招惹别人,也会有别人来招惹他。
她从来没想到,昨晚上阜哲逸竟然那么公然的带着许悠在家里住着,卧室里那个样子的场合,她又不是说傻子,会看不出来,昨晚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竟然会是许悠,那个让她瞧不起可又让她嫉妒万分的许悠!
凭什么凭什么!
她几乎是要咬牙切齿,如果可以,都想杀了许悠来着。
可事实上,她此刻只能从阜哲逸的家里出来,也只能想一想别的什么办法。
昨天都说好要去试礼服的,可是,那从来都不反悔的阜哲逸却突然反悔了,一个电话打过去,声称有别的重要的事情,不能赴约了。
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嘴里说的很重要的事情,竟然是和许悠在一起。
可恶!
简直是太可恶了。甚至于是没有想到许悠在口口声声说了那些话之后还能那么的不要脸,说不定一直都那么不要脸的做着。
虽然知道他们之间过去有那么一段,但是当真的看到阜哲逸和许悠的时候,并且看到那些凌乱的大床的时候,她简直是要气疯掉了。
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她感觉到了危险!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地影响阜哲逸的。
许悠,又算个什么东西。
盯着大门被关上,许悠嘁了一声,回头。
若是换做是以前,她一定被沈碧气的半死,说实在的那一句,你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话,还听着挺让人扎心的,可是现在,她好像百毒不侵了,没有一点的感觉了。
沈碧说她上不了台面,难道就真的上不了台面了吗?再说了,能不能上得了台面,也不是她说了算。
所以这么想着,她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上楼,推开卧室的门,看到阜哲逸站在落地窗前,盯着底下。
许悠略微带酸的说了一句,“怎么,要舍不得就下去送送啊,舍不得就娶了人家。”
说话时,已经转身进入浴室准备洗漱。
她心里想着如果阜哲逸胆敢说一句,是,她立刻就翻脸不认人。
但等待了许久,直到她都在牙刷上挤上牙膏了,人还没有吭声,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哼了哼。
暗骂自己,也是一个没有出息的。
但是却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而阜哲逸却盯着许悠的那个背影,笑了笑,这丫头,吃醋了,而且醋意很大。
能吃醋,那可是一件好事。
能吃醋,那可不就是代表她的内心里有他的位置吗?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吃醋呢?
再说了,能吃醋他可是相当的高兴的,不错,此刻阜老板的内心还有些沾沾自喜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