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关上的时候吧。
许悠默默的对着阜哲逸叹息了一口气。然后盯着他,“要不,你洗碗呗,看在我昨天那么累的份上。”
“那不是你自己答应儿子的。”
“那是我儿子。”
“弄的好像那不是我儿子一样,要不是我儿子,昨晚上某个人还喊的那么带劲。所以说那只老鼠确实挺大的,不仅大,而且声音还挺响亮的,都能让关着房门的人给听到了。你说是不是。”
“那是这个房子隔音效果不好,要是隔音效果好,能听到吗?真是的、”
许悠说完这话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关键是说完之后看到阜哲逸在那边笑,她就知道了。
“喂,你说谁是老鼠呢?要说我是老鼠你就是那只公的老鼠,要不是你,我能发出声音吗?要不是你,我能被他们听到吗?”
“不,我不是老鼠,再说了,我就算是也是那个耕田的牛而已,而且正常来说昨晚上应该是我付出的力量多啊。所以怎么能是我洗碗呢?不应该是你洗碗吗?再说了,昨晚上享受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额!
许悠词穷了。
完全要崩溃了。
居然不知道下一句话应该说什么才好。
整个人都楞在那里了,盯着阜哲逸,你你你了半天都没你出来。
哼了一声,用脚踢了一下桌子,结果痛的她哇哇大叫。
简直了。
连个桌子都要欺负她。
“你没事吧。”
“哼,要你管,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
包子在刚下到电梯的时候,默默的打了一个喷嚏,是谁在说他。
不用想也知道,大概就是他们家许小悠在说他了。
不过想起昨晚上以及今天早上看到的事情吧,他真的觉得吧,还是需要低调的,这两人太疯狂了。
家里还有三个小孩子在呢?就这么的把持不住了。
看来得好好的教育教育才是。
包子这么想来,而楼上的许小悠简直是要炸毛了,脚指头被踹了之后疼的要死,但结果吧,她还得认命的去洗碗,阜哲逸那个混蛋啊,居然就坐在餐桌上,在那边喝咖啡。
许悠已经不知道几遍在内心里暗骂了。
但要是暗骂有用的话就好了。
关键是她来来回回在阜哲逸面前好几次,那个男人都无动于衷,还真的是无动于衷啊,气的她将那个抹布啪一下摔在桌子上,“阜哲逸,你什么意思。”
“喝咖啡啊,看看新闻,这是我早上的习惯,而且现在上班还早。这个点出去也会堵车,我为了缓解城市的交通压力,所以我决定再坐一会儿再走,我好歹要喝完包子给我煮的咖啡吧,要是浪费了他会说我的,而且浪费的行为也不太好。”
阜哲逸说的一本正经,气的许悠正想拿抹布摔在那个男人脸上,但——
当然了,她不敢啊。
要是真的摔了过去,不知道还有没有小命啊,这房子虽然在她的名下吧,但是付款最多的人还是眼前的男人啊,就是这个房子里贵的东西也是这个男人的。
所以。
许悠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