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宋玉洁生拉硬拽,现在坐在第二排的爷爷宋文昌也对自己孙女的靓丽造型也是不住的点头称赞,心说:“这妆化的一点都不必哪些专业歌舞团来的差。”
至于,坐在宋玉洁爷爷身旁孙大宝也就是孙贵和的爷爷泰县县长孙宁则不停地伸长了脖子往濮阳冰清和宋玉洁身后看去。
今天上身西装,下身背带裤,坐在架子鼓后的孙子今天可是不同一般,比平常看着可是机灵顺眼多了,看来自己这些年让大宝一直跟着何敖的决定没做错……
雷动的掌声经久不息,直响了一分钟掌声才逐渐落了下来。
这时背着吉他的何敖从濮阳冰清和宋玉洁身后走了出来,冲着准备好的孙大宝使了个眼色,又对两个小姑娘点了下头。
欢快的轻快乐曲从手持钢片琴在宋玉洁开始,接着便是抱着吉他的何敖,以及在何敖提示指挥下的孙大宝开了架子鼓的配乐配乐,而老师秦宛如的钢琴伴奏也恰如其分合的糅合进了乐曲之中。
……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哦……
开场寥寥几句歌词濮阳冰清和宋玉洁两人就把一头活灵活现的小猪唱了出来。
在配以濮阳冰清和宋玉洁两个可爱至极的小姑娘宛若黄鹂般的悦耳童音,听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想要起立鼓掌,但生怕惊扰了两个小姑娘甜美的歌声。所以众人只能将这股兴奋劲憋在胸中。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猪你的肚子是那么鼓,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猪你的皮肤是那么白,上辈子一定投在了富贵人家,哦……
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不会脸红,不会害怕,你很像他哦……
这句一唱出来忍到现在的众人实在憋不住了,立刻哄堂大笑起来。
观众再傻也知道何敖写的歌词里说的就是猪八戒。
就连一向严肃的吴平波在听完之后也忍不住是一阵莞尔,斜着身子对老爷子何展华说道:“老何,你这孙子别看小小年纪,但真真的是不得了!老何你这孙子有没有往文艺这方面发展的意思没有?我在总政、空政、海政、二炮可都有硬关系的。”
而此时幼儿园园长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今天上面突然通知说有大领导来观看表后幼儿园园长就一直在为节目的事发愁,现在好了今天光是何敖这小鬼头的这一首歌,这场文艺汇演就足够给自己在领导面前增光添彩的了。
不过,整首歌曲的高潮不在这里,而是出现在歌曲结尾部分何敖发出的那一声学小猪叫的“哼”的那一声。
听到这一声,立刻让幼儿园的小朋友和老哄堂大笑起来。就连伴奏的亲秦宛如老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手一抖弹错一个音节。
何敖这最后一声实在是太形象了,完全就是在形容他自己吗…
礼堂中的其他人也许不知道何敖的光辉事迹,但何敖“睡神”、“吃神”的名号这些幼儿园的同学和老师却知之甚深。
何敖节目表演完了,下面紧接着就该“山楂片”张启山上台表演了。
可何敖的节目出乎预料的优秀,如此的受人欢迎,让在二姨家苦练了两个月,原本信心满满的张启山对上台表演的事畏畏缩缩的。
张启山在北省大学当讲师的二姨雷岚蕾面色一正道:“启山,输并不可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去面对。走,跟我上台去表演去,只要你能把平时练习的水品发挥出来你就是胜利者。”
就是,你堂堂753厂书记家的亲外孙怕何敖那小子干什么,他爷爷都败在你姥爷手下了,他个小屁孩又能蹦跶到哪去。
说话的正是张启山的老妈雷岚淑。
小小年纪便离开家外出读书的雷岚蕾一听三妹的话,眉头就是一邹。
自己可是听说自己父亲在753厂的风评可不怎么好。
一直在父亲身边的三妹把父亲那些不好学了个遍之外,现在看来还的加上刻薄和对孩子无理由的袒护溺爱。
但自己的父亲和已经成年的三妹雷岚蕾她管不了,也不能管,只希望时常受自己熏陶的张启山可不要学他老妈。
没有多理会三妹雷岚淑,雷岚蕾一把领着张启山走上了舞台。
张启山所表演的节目是钢琴独奏。
但其实是在她二姨雷岚蕾所演奏的小提琴带动下完成演奏的。
表演完坐在台下的何敖平心而论:“以张启山的年龄钢琴能弹到这个水品,确实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但命运不济的张启山千不该万不该没事跟何敖这么个从龙族穿越回来的妖孽打什么赌。
张启山咬着牙坚持演奏完之后。
何敖的特色鲜明与张启山的中规中矩高下立判。
当时便有幼儿园的小鬼起哄道:“山楂片输了,山楂片要光着屁股在操场上跑喽……”
谁说我们启山输了的,给老娘站出来。
姓何的小子仗着人多你们就给他加油,怎么看我们人少好欺负是怎么的……
怎么着,你们都觉着他老子是独立分厂的厂长,现在找着巴结的机会了,别忘了想进独立分厂可不是那么容易,你得……唔…
眼见儿子就要输掉打赌,便耍起无赖的雷岚淑大放厥词说到关键的时候被他爱人一把捂住嘴,想要把她按到座位上。
但是在家里一向彪悍的雷岚淑那里是她瘦小的爱人能摁得住的。
一手把爱人拨开的雷岚淑旁若无人的礼堂里大喊大叫的发疯了似的吵闹着。
但面对这样发了疯似得的泼妇,身份又是雷士秀女儿的雷岚淑一时间礼堂里还真是无人可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