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什么是植物人？”
叶宸追着慕凉询问，慕凉却不理他，快速的消失了。
他挠了挠脑袋，今天的慕凉也实在太奇怪了，怎么她说的什么自己都听不懂呢。
慕凉兜兜转转来到一个草房的前面，推门进去，掀开地板，下了地窖。
白苏正在里面站着，掐着腰，好像在休息，再看白苏身前的二夫人，还哪里有人的模样。
披头散发，血肉模糊，浑身散发着不好的味道。
慕凉掏出手帕捂了口鼻，皱着眉头看着伏在地上的二夫人。
白苏见慕凉来了，冲着他行礼，慕凉询问，“二夫人现在可听话了。”
白苏点头，“二夫人现在听话太多，软和了不少，世子妃可要拷问。”
慕凉坐在椅上，扇了扇鼻子还是有一丝嫌弃。
“这地下不通风，空气太差了些，白苏，你先将二夫人清洗清洗，她实在难闻，我都无法与她共处一室。”
白苏得令，不过是去二夫人身旁取过水桶，慕凉便清楚瞧到二夫人猛地一个颤抖，看样子还真是被白苏给整怕了。
白苏打了水来，又拖了木桶来，将二夫人一把拽起，扔进了木桶之中。
二夫人像一块破布一样被白苏拉扯，一桶一桶冰凉的水浇在二夫人的头顶，冲刷着夫人的身体。
二夫人被冰凉的水激了一下，颤抖起来，那头顶不知道是她的原因还是白苏拔的，明显掉了不少的头发。
发丝顺着水流贴在脸上，越发的像水鬼。
积在木桶中的水渐渐从清澈变为浑浊的血水，白苏看二夫人冲的差不多了，便准备将二夫人捞出。
慕凉却探头，抬手止了白苏的动作，“二夫人这浑身湿漉漉的，可是要生病，这怎么行，把二夫人衣服脱了再冲一冲吧。”
白苏点头，二夫人终于偏头来看慕凉，那眸种恨意好像更深，白苏伸手便来撕二夫人身上的衣服。
二夫人躲闪，白苏便一把抓住了二夫人的头发，疼的二夫人呲牙咧嘴。
二夫人身上衣服被净数撕掉，赤身的二夫人又被白苏摁回了木桶之中好好泡了泡，这才又拎出来。
二夫人浑身赤身的跌落在地，慕凉远远瞧着二夫人身上的伤，不免嗟舌。
白苏下手还真是挺狠的，二夫人那光滑白栖的身体，现在竟无一处完好了。
她将白苏叫来，悄悄对白苏说道：“你找些外伤的药，来给二夫人撒上，她的伤口太多，正是夏日，万一感染而死，这可不行，还要活着呢，活的长长久久。”
白苏抬头看了慕凉，她那幸灾乐祸的神情很合她意。
白苏这才肯定，慕凉还是要折磨二夫人的，并不是真心要救她，正要去拿，却听慕凉接了一句话，“找最烈的伤药来。”
白苏亦微笑，快速的出了地窖。
慕凉行至二夫人生前，散落的头发遮住了二夫人的脸，慕凉蹲下，看着二夫人身上已然有一些伤口开始流脓，庆幸自己来的可真是及时。
慕凉掏出帕子，再次为二夫人擦起脸来，贴在脸上的头发被她拨开，手中帕子开始在二夫人的脸上擦拭着。
二夫人这次真的乖了不少，不像上一次还试图咬慕凉的手，也可能是没有力气，毕竟那眼神儿，其中愤恨一点儿也不少。
慕凉将二夫人的头发都撩了起来，随手扯了一块布条，绑了起来，“看起来立正多了，等会儿白苏撒药也好撒一点。”
她将椅子搬的靠近了一点，重新坐回来。
“二夫人现在可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吗？”
二夫人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看着慕凉，慕凉也不恼，微笑着继续问，“二夫人不说话，慕凉便当二夫人默许了，慕凉想知道，关于大夫人的事。”
二夫人听了大夫人这三个字，严重神色变化，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慕凉觉得有猫腻，站起身子凑到二夫人面前，“二夫人为何这副态度？大夫人到底怎么了？二夫人应该清楚的吧？”
二夫人将头深深埋了起来，慕凉正欲动手，白苏端着瓶瓶罐罐儿回来了。
她回头去看白苏，示意白苏给二夫人上药。
白苏将罐子往地上一摆，随便拿出一瓶直接往二夫人的伤口上倒。
强烈的刺痛感从伤口上传来，二夫人顿时痉挛起来，浑身都变得紧绷，可她那牙还是咬的死死的。
慕凉示意白苏继续，所有伤口都撒一遍。
白色的药粉渐渐铺满了二夫人全身，二夫人人疼的蜷缩在地，但是又不敢去碰那些伤口，只能僵在那里。
白苏要给二夫人的正面上药，伸手去拉，没想到二夫人竟攒着力气与她抗衡。
白苏冷笑一声，使了十足的力气将二夫人猛的拽起，赤身的身躯立刻展露在她们俩的面前。
白苏手持药罐儿，一把撒在了二夫人的心口上，直接让二夫人疼得尖叫出声。
白苏手上动作依旧不停，药粉将二夫人正面的伤口都铺了一个遍，这才停了手。
二夫人被一把松开，没了支撑，直接坐在地上，疼的根本顾不了什么羞耻。
慕凉继续问，“夫人可要回答了？大夫人的事情。”
二夫人咬紧牙关，疼的发出闷哼声，但就是不说话。
慕凉冷了脸，“看样子还是不够疼，拿水来，将二夫人身上的药粉洗掉，重新上药，直到二夫人肯开口说话为止。”
慕凉清楚地看见二夫人那瞪大的眼睛，里面是满满的惊恐，从眼睛到整张脸，全部都变得惊恐起来。”
宁少柏这边也在拷问，拷问的便是那敌国的的士兵与头领。
这些敌国的士兵与头领是宁死不屈，他们从道路上抓来的帝国士兵审了有十几日，愣是一个字也没说，那张嘴好像被胶水粘住了，竟从没有开过口。
俘虏的敌国的士兵被分拨压了起来，将军特意调出一队士兵，专职看管他们，加上每日对他们进行审问。
宁少柏也审讯帝国士兵，只不过深的是敌国的的头领。
敌国的头领每日都死死地盯着宁少柏，只要宁少柏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那双眼睛便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