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柏扬起笑,“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如何?”
慕凉诧异,还没等着说话,已然被宁少柏扑倒在榻上,纱幔不知怎么就放了下来。
青胭郡主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就准备着回府,不在这孝明王府继续打扰了,正是收拾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郡主我来看你啦!郡主你在哪呢?”
不用想,必然是司徒远了,自从自己醒来,司徒远是每日都来这王府看自己,她起初还感动,来个两三回之后她就开始烦了,这人怎么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的这么紧呢?
青胭郡主不答话,悄悄的收拾着,准备躲开他赶紧溜走,没成想司徒远竟然径自推开了了房门,一下子找到了青胭郡主的所在之处。
“郡主你在这里呀,你怎么不答话呢?让我好找。”
青胭郡主叹气,计划落空,还是应付吧。
“世子来啦,青胭方才没有听到,还望世子见谅。”
司徒远还是那副顽劣的模样,“无妨无妨,只不过郡主这是干嘛,难不成要走了?”
青胭郡主尬笑,“是了,我这身体已然大好,在这孝明王府继续耗着可不是样子,自然是要回府的,这么长的时日没有给爹娘问安,青胭也是思虑二老。”
“青胭郡主说的这是什么话?郡主病重,不去问安便不去了,无需自责,还是要等身体大好再说。”
青胭还是笑,“世子今天可有事?”
司徒远撩袍坐下,拿起了茶杯把玩,“自然是来看你的了,自己的心上人病了,哪有不来的道理?”
情话好像平常话一般随口说出来,这让青胭一下子脸红了,这司徒远还真是胡为纨绔,没个正形。
“世子莫要说这样的话,世子身份在这里,如此直白如何得了。”
青胭手上的动作加快,拿了包袱便要走了,司徒远霎时站起,“郡主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害羞了,可是在下说的句句是真心话呀,喜欢自然是要说,不说,那姑娘又怎么会知道呢?”
青胭看了一眼司徒远,看他神色真挚,脸更是红了一层,匆匆要走,司徒远伸手去拉,“郡主怎走的这么急呀?等在下送郡主回府呀。”
青胭却被这一拉,拉的错了步伐,本来腿上就有扭伤,一个不稳便要向前跌去,司徒远眼疾手快,另一双手立刻向前捞去,把青胭郡主一把揽在了怀里。
司徒远的心口贴在青胭郡主的后背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司徒远快速又强烈的心跳,她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节奏,两人停了动作,脑中都空白了片刻。
宁秀儿悠悠走来,“呦,郡主与司徒远世子好感情啊!在这孝明王府里当着外人都能这般。”
宁秀儿笑的讽刺,青胭郡主看着来气,上前一步离开了司徒远,对着宁秀儿反击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司徒远世子已有婚约,拉拉扯扯也轮不到你来说教,况且你的身份可不允许你在这里嚼舌根,区区一个庶女。”
宁秀儿被激怒,这青胭郡主还是这般让人讨厌,为什么没被杀手一刀捅死,她说话声顿时高了起来,“这里是孝明王府,郡主不知检点,莫不是还不能让人说了,嫁了个纨绔子弟,果真少了些涵养。”
青胭郡主气急,马上要上前和宁秀儿动手,身后的司徒远却突然跨了出来,一把将青胭郡主护在了身后,冷眼看着宁秀儿。
“大小姐,这里虽然是孝明王府,但是郡主也是在你这孝明王府出了事,在你这里出了事,大理寺卿还未查明,大小姐也脱不了罪责,你一个罪人,别好了伤疤忘了疼,郡主不是你能随意指责的。”
司徒远越说脸越冷,宁秀儿觉出不对,向后退了几步,她果然是个欺软怕硬的,又怎么可能与男人相撞。
司徒远向前探头,凑到宁秀儿的眼前小声说着,“大小姐应该不知,纨绔子弟可都是打女人的,大小姐,小心点儿。”
宁秀儿想反驳争个面子,但是那嗓子眼儿里只能蹦出你一个字,司徒远又重新拾回了那放荡不羁的笑容,回了青胭郡主的身边,拉了她的手,“走吧郡主,在下送您回府。”
青胭郡主看司徒远这个纨绔子弟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顽劣不堪。
青胭郡主被司徒远拉着出了王府的大门,还没说一句话,却正正好好地撞上了方沐阳小侯爷,三个人对视了一下,方沐阳冲司徒远点了点头便离开了,青胭郡主的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的失落了下去,司徒远看着身旁的人儿,这方沐阳始终是青胭郡主心头的一块病,如何能治呢?也不知青胭主会多久才能把方沐阳忘掉,自己又何时才能走进她的心呀?
慕凉又在巫医的房中端坐,这一次她拿来了好酒好菜,势必要一举将配置药方的方法套出来才行,宁少柏离开在即,她必须要搞出一批来先让宁少柏带上,小相公一直以来都在自己的身边,头一次出远门儿,她实在不放心。
丫鬟把饭菜送到了桌上,她特意选了香味儿最浓郁的几道菜,正中间摆着那道招牌叫花鸡,林辰将两坛子酒一下子放在了桌上,慕凉掀裙坐下,豪迈的招呼了两个巫医同她一起喝酒。
巫医被慕凉的架势吓到,他们一直以为慕凉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般豪迈,可是闻所未闻。
慕凉为表诚意,拿出海碗,咚咚咚倒了一碗,冲着两个巫医一敬手,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两个巫医大惊,这姑娘竟然真喝,立刻鼓掌叫好,为了不被慕凉比下去,也一人倒了一海碗仰头干了。
慕凉看着俩开始喝酒,勾起了嘴角,这酒里可加了东西,喝了我的酒,想藏什么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