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子谦一行人和宁少柏从浮灵岛乘船到了西峡森林附近才分开的,宁少柏回头往着大辉朝的方向走。
南宫子谦他们和宁少柏相反的方向,往云照国的方向走。
南宫子谦现在走,正好和夜墨派来的人错过,但是南宫子谦现在走,可以尽快的知道浮音的消息。
浮音被侍卫带到青林院之后,南宫朔并没有限制浮音的自由,青林院冷清的可怕,本来地处就偏。
更别说有点人气了,看着渐行渐远的侍卫,浮音也没有在意,只是自己慢慢的走近了青林院,青林院很小。
虽然说是个院子,但是只有两间房,连东西厢房都算不上,南宫子谦母妃生前就是一个人还有两个侍女在这里住着。
南宫子谦的母妃叫做泠鸢,名字很好听,这个名字是南宫朔给她的,因为之前泠鸢的家庭很不好,为了让她摆脱这个名字。
南宫朔就给南宫子谦的母妃起了一个新的名字,很好听,南宫子谦知道自己母妃的名字之后,觉得自己的母妃拥有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
泠鸢在这里住的很好,浮音继续往里走,只有两间房,泠鸢肯定是住在主房的,两个侍女住在偏房。
浮音走进了主房,看着屋内的装饰,浮音看的出来,泠鸢很节俭,浮音不知道以前泠鸢在这里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浮音觉得这里应该保持着泠鸢生前住的样子,桌上还有摆放的茶杯,浮音仔细参观着,想要发现点什么。
但是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让浮音值得去看的,就是一栋偏僻的房子,还有简单的装饰,浮音走过的地方都是尘土飞扬。
以至于浮音都是捂着嘴巴的,浮音想要打扫,可是连扫把都没有,这里全部都是尘土,根本就没办法打扫。
她想去找侍女,她光来就走了得有大半个时辰,现在在走过去,再走过来,浮音非得累死不行。
现在已经很晚了,就算浮音想过去,主殿那里也没有人了,浮音想要坐着都没地方坐,浮音第一次住这样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浮音站在主房的厅内,不知所措,突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浮音没有动,仔细听着动静的来源。
是一阵脚步声,还是很多个人的,浮音升起警惕性。
南宫朔不会这么不靠谱吧,刚来就要给自己一点颜色看看?浮音心里这么想着,也没有动,她既然来了。
也就做好了被审问的准备,她现在逃又能逃到哪里去,脚步声越来越近,浮音心里也是越来越紧张。
直到浮音看到拐角处的进来的几个侍女,浮音的警惕性才放下。
“白姑娘,我们是八公主派来给您打扫的,八公主还还让我们留在这里伺候白姑娘”为首的侍女和浮音解释。
浮音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侍女,没有什么新鲜的,正好她没办法收拾,南宫子沐真是她的救星啊。
“那你们快打扫吧,先打扫偏房吧,我住那里,剩下的你们明天在打扫,我看偏房有两个房间,你们住在一侧,我住在一侧”。
这是南宫子谦母妃的寝殿,浮音怎么也不好住在主殿,况且自己现在已经是这步田地了,住什么样她已经无所谓了。
现在就为了给南宫子谦守护她母妃的最后一片境地吧。
为什么南宫子谦不会派人来打扫,是因为这里,是南宫朔明令禁止的禁地,关于当年的死的所有妃嫔。
南宫朔把他们住的寝殿全部都封了,南宫子谦和南宫朔请求了好几次,都没有得到南宫朔的同意。
南宫子谦知道原因是什么,多次无果之后他就不再要求了,所以他在养精蓄锐,得到了南宫朔的认可。
然后让南宫朔允诺他未来国王的位置,他才可以让母妃生前住过的地方,保持干净,这是南宫子谦唯一能够为泠鸢做的了。
侍女得到浮音的命令,便离开去了偏房,去打扫了,浮音拿去她们带来的抹布,在凳子上擦了擦,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她终于是坐下来了呀,真是累死她了,在主殿上,她就一直站着,还走了大半个时辰,到这里来还坐不下。
浮音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等到侍女们收拾完了以后,已经大半夜了,浮音赶紧休息,虽然去主殿的时候,浮音眯了一会,可是和南宫朔说话是很废头脑的。
现在的浮音,什么都不想去想,就想好好睡一觉,什么南宫朔,什么嫁给别人,都去死吧,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去想。
浮音睡的很好,都没有做梦,一觉到天亮,浮音醒的时候,侍女们已经开始给她准备好早饭了。
浮音觉得有些蹊跷,她是一个犯人,被南宫朔关起来的犯人,怎么还会有人给她做饭,好生伺候着。
就算是南宫子沐的人,应该也是放下东西就走啊,浮音一度怀疑,这些侍女有问题。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浮音看着在院子里忙碌的三个侍女,声音不大不小,但是都能听得清楚。
“白姑娘,我们是八公主派来的啊”还是昨日为首的那一个侍女,另外两个好像是不会说话一样,所有的话都是为首的那个侍女说。
“八公主把你们派来伺候我?八公主不是被禁足了?”浮音勾起了一抹冷笑,证明自己的怀疑并没有错。
“白姑娘,八公主就算是被禁足,也能有权利派遣人”还是那个侍女,对浮音根本就没有一点恭敬的样子。
“八公主派来,你就对我这个态度?就算你先前不知道我和八公主的关系,八公主派你来应该就告诉你,但是现在”。
“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浮音手环胸,一副高位者的态度看着那位侍女,起初她是怀疑,现在她是肯定,这三个人肯定不是南宫子沐派来的人。
侍女听到浮音的话,也确实察觉到自己对浮音的态度有些不妥,所以赶快的转换态度。
“白姑娘,奴才知罪”嘴上说着奴才知罪,但是态度一点都没有知罪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