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能在工作中找到精神慰籍,安排好自己的时间和生活,姜莜也放心了。
刘緗今夏在北京度过,对于寒性体质的她来说,虽然喜热,还是被热得够呛,也不知道过去帝王们是怎么过的。
对在冬暖夏凉的沿海城市生活习惯的人来说,还真不喜欢北京之夏。
在三伏的末伏,刘緗还是受不了的和家人在周末回来消暑,洗洗海澡,吃吃海鲜,住了两宿随车又回去了。
看眼老爸,这是在D市她的唯一牵挂,老人家生活滋润规律,还胖了几斤,和保姆之间相处随和,刘缃大半放了心。
姜莜带父女俩回去看看爸妈,晚上回去的,住了一宿。
周末老两口没有休息,他们是按工作量开工资,没有什么事,很少休假。
宋淑芬和老爸没有多少变化,但明显底气不足,说话唯唯诺诺,热情中带着担忧,好像很怕伤了女儿女婿,以后不会赡养他们似的。
姜莜看到此心里一阵发酸,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崔煜也感觉到了老人的变化,姜莜一提到此,崔煜同感的说道:“给老人扔些钱,让他们安心些。”
“最近我没怎么挂电话,每次打电话时他们都说‘很好,不用惦记,’我工作忙些,有时忘了,等想起时已经很晚,他们已经睡下。”姜莜无奈说道,很是郁闷,造成这种局面似乎是自己的过错,没有把老爸妈照顾好,当初自己的承诺没有兑现。
崔煜把老婆搂进怀里,安慰道:“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应该和你一起来照顾他们,以后我会经常给他们打电话。”
“谢谢。”姜莜感动得回搂住崔煜,紧了紧。
“解完手了,走吧,回屋吧。“崔煜说道。
他们是在睡觉前上厕所时两人说的话。
农村的旱厕是露天的,一般在大门的内侧,距离屋子很远。
院子很黑,崔煜打着手电筒照亮,另一只手挠痒痒。
姜莜问道:”被蚊子叮了?“
”刚才咬的,蚊子太多。”崔煜又挠了挠。
“我教你个不花钱的方法:往蚊子包上抹点吐沫,然后再用指甲尅一尅,保准不痒。”姜莜调笑着说道,因为老公的支持与理解心情大爽。
“谁教你的这麽笨的方法?”
“小时候自创的,身上经常被叮咬,挠狠了,皮儿破了,结痂很难看,不挠吧还痒痒,于是乎......你懂的。”说着咯咯乐起来,“我是不是很聪明,应该申请专利,你试没有啊!”
他们已经走到屋檐下,崔煜还在挠痒痒,“我来。”说着,用手指在舌尖沾了一点吐沫,然后弯腰去处理崔煜小腿上的蚊子包。
崔煜任由她胡来。
“你是在尅肉啊。”崔煜嚷道。
“不然呢?怎样?是不是不痒了?”姜莜弄完,直起腰问道。
“真不痒了。”崔煜爱抚下老婆的头,“回屋睡觉,明早还要早起回去。”
姜莜小时候得受多少苦啊!崔煜记得自己小时候很少被蚊子叮咬,即使晚上出去玩被蚊子叮出包来,回来老妈的处理办法是抹清凉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