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为什么要贴?”朵朵纳闷,难看大人还要做,朵朵不解。
“奶奶输了。”
“什么是输了?”朵朵发问。
“就像你爷爷看的篮球比赛里面输球一样。”姜莜打的比方简单易懂。
朵朵点下头,爷爷带她时候一起看过比赛,然后眨下眼把纸条抓掉,给奶奶贴回去。
他们一连打了几天的扑克,竟然没有烦的时候,男人一直坚守阵地,只有女人换来换去。
大年初四,姜莜和老公一起回了娘家,把朵朵也带上了。以崔煜的想法就是带着朵朵有借口当天返回来,没和媳妇说自己的小六九。
借口就是,农村屋子冷,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冻。
如果朵朵不跟去,姜莜很有可能被妈妈几句话留下,而崔煜实在是不愿意住在农村,因为早上醒来鼻尖都是凉的,还有就是睡觉太早,真应了一句话——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过农村可取的一点就是炕热,有利又有弊,太硬,咯得慌,很适合脊柱有毛病的人。
刘缃把朵朵穿成了小狗熊一样,圆圆的,如果不是妈妈牵着,估计会摔跟头。
姜莜的娘家在D市北面内陆小城里的农村,比D市还要冷,县级市,过去很穷,自从人们开始崇尚“绿色.自然”,这里的风景,这里的农产品都成了香饽饽,来此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农产品也被远销,并作为土特产被游人带走。
年前下的雪早已经融化,崔煜的车开得很快,又走了高速,三个小时就到了姜莜娘家。
崔煜刚把车停在大门口,屋里就出来人了--姜莜父母,还有姜强,没见弟妹。
姜莜自言自语:“不是说姜强媳妇也回来嘛。”
崔煜先下车,去后座拿礼物,姜莜给朵朵穿好外套,打开车门,把“小熊”放下去,姥姥姥爷出了大门,宋淑芬直接抱起朵朵,穿得圆滚滚的小家伙双手撑着姥姥的身子往后躲,陌生地看着面前的老太太。
姜莜下车抱过来女儿,朵朵双手圈住妈妈,还在回头看着,“朵朵,这是姥姥,忘记了?”
也是,那时朵朵还小,对姥姥姥爷哪还有记忆。
崔煜关好车门,手里拎着礼物,姜父赶紧往里让,“快进屋,死冷的,在这唠啥,小强,还不把你姐夫手里的东西接过来。”
姜强这才上前,崔煜不客气的递给小舅子。
大家往里走,姜莜,“妈,院墙新垒的。”
“去年新弄的,你弟弟今年不是办席嘛,去年上秋就把院墙弄了。”宋淑芬回答女儿。
说着话,人已经到了屋檐下,这时新媳妇迎了出来,姜莜不用猜,就知道是她,可以用妖娆来形容,烟熏妆紫发。
嘴甜地说道:“姐姐吧,这位一定是姐夫,这是朵朵,小强都说过。”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很热情。
“对,猜对了,这是小强媳妇。”宋淑芬给姜莜他们介绍新媳妇。
“在电话里和姐通过电话。”新媳妇热情的环住姜莜的一只胳膊。
姜莜硌应的皱下眉。
“进屋说,都杵这干吗?”姜父往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