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牙签,插入扒完皮的虾仁的背部中间位置的黑色线的下面,轻轻一挑,一条纱线被挑出;然后同法挑虾仁肚子下面的纱线。
刘緗准备工作做好,溜达一圈,都还在睡,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七,八点晚会开始,刘緗也回屋眯一会儿,定上铃,调到七点五十分,然后在老伴身边躺下,崔酷喝了点酒,睡得很沉。
不服老不行,一天下来没有做什麽,却觉得很累,一会儿功夫,刘緗进入梦乡。
“奶奶,奶奶。”
刘緗的耳边传来好听的童音,这是在哪里?她有些懵。
“奶奶。”连叫带推。
刘緗的胳膊被抓着。
“奶奶。”
是朵朵,刘緗反应过来,忙睁眼,坐起。
“朵朵醒了。”刘緗好像刚睡着,看看手机时间,七点四十。
时间赶趟。
“你爸妈醒了吗?”
“妈妈醒了,爸爸还在睡。”朵朵爬上床,坐在奶奶腿上。
刘緗抱住孙女,“过来干吗?”
“想奶奶了。”朵朵亲了刘緗的腮。
“现在和奶奶好了,朵朵,奶奶问你,你长大挣钱给奶奶花吗?”
“给。”朵朵不假思索奶声奶气说,还点了下头。
“真好,奶奶没白带你。”刘緗开心说道。
“爷爷还不起来。”朵朵歪身子要去巴拉崔酷。
“让爷爷睡够了好给我们包元宝。”刘緗抱直朵朵,阻止她弄醒爷爷。
“走吧,小捣乱。”刘緗把朵朵放地上,自己穿鞋下地。
外面有了动静,姜莜在洗手间。
朵朵先跑出来去找妈妈,刘緗随后出来,除了卧室,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亮如白昼。
朵朵高兴了,竟欢呼起来,学着电视机里翩翩起舞也动作起来。
春晚已经开始,刘緗边看节目边给孙女打拍子。
姜莜给朵朵洗完衣服擦着护手霜也坐下看节目。
朵朵已经满头大汗,姜莜招招手,“闺女,过来歇会儿再跳。”
朵朵笑着扑进妈妈怀里。
姜莜,“去叫爸爸起来看春晚。”
还没等朵朵行动,崔煜眯着眼从屋里出来。
姜莜笑着说道:“正让你闺女去叫你看春晚。”
崔煜坐到老婆旁边,“我醒一会儿了,明晃晃的正好照我眼睛。”
刘緗连屋里的射灯都打开了。
“你屋灯也打开,过年了,亮堂亮堂。”刘緗对儿子说道。
“闺女,会开灯吗?去帮爸把灯打开。”崔煜吩咐自己的小勤务兵。
“好嘞。”声出人走。
姜莜赶紧追过去。
刘緗,“一个指使一个,她会吗?”
“在家开过。”崔煜无所谓道。
“我可没让她做过。”刘緗回忆道。
“在我屋,我教过她防触电方法。”崔煜精神头回来了,说话没有刚睡醒模样。
卧室灯亮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杰作,估计姜莜不会让女儿去点。
男人和女人带孩子真的不一样。
男人带孩子把孩子当勤务兵,当玩具,让孩子陪着他玩,以他为中心;而女人带孩子是陪着孩子玩,以孩子为中心。
朵朵跑到爸爸身边报功,“我和妈妈一起开的灯。”
“好闺女。”崔煜奖励地摸摸朵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