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日比一日好转,感觉到身子不再那般的沉重,且一日比一日轻盈,于是她随着殷雪去逗那只大老虎玩,又随着她一道到那个荷塘喂鱼儿,在塘边嬉戏着,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相当的投缘,一起竟玩得有些疯了。
临了,两人还在花园充当那辣手摧花的主,摘下许多鲜红的娇艳的花瓣。
回到霖苑之时,已经傍晚时分,出了一身的汗水,她将花瓣往水池中一洒,在花香洋溢间疼疼快快地沐浴了一翻。
穿着宽大舒适的丝绸缎子,披着一头长长的湿答答的秀发,坐在窗台关,让秋风习习吹过。
男人走进来之时,见到的就是她安然地坐在窗台上的模样;一手轻托着脸腮,那姿态静如处子;长发飘飘,不施粉黛的姣好脸蛋面向窗外,那双眸如星辰,肤如凝脂,不由得让人心动。
他那深邃的双眸顿时变得深不可测,缓缓地举踱步进去,从背后轻轻地伸手扶了扶她脸颊上的几缕黑丝。
宁静君不由得一怔,身后的气息实在太过熟悉了,他最近总是如此无声无息地出现。
他的手轻轻地按在她的双肩,说道:“入夜后就有些凉了,穿这么少,就不怕着凉吗?”
静君回头与他对视着,片刻,她才说道:“不会,这样吹着风很舒服。”
随即她再度转过头去,继续望向窗外,喃喃地对着身后的他说道:“你看---晚霞五颜六色的很漂亮。”
“嗯!”男人在她的背后轻轻应了一声,她感觉到他的五指缓缓地伸入她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地为她顺着头发。
他的手指并不比奶娘的手轻柔,然而头上一下一下地梳理的动作每一下都温热,那有力的指间带着一丝的温暖泌入她的心底。
他男性的气息让她感到一丝的紧张。
发丝带着湿气,殷臣轻轻地掬起她的发丝,好让秋风尽快地将她发丝上的水气带走。
那一头带着水珠的发丝很快就在他的指间变得干爽、变得比苏杭的丝缎更为柔软。
他轻轻地俯底头,从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隐约的泌人心肺的清香,让他怦然心动。
“你很香---”他的话含着灼热的气息在她耳后吹拂着。
静君不由得一阵脸红,随即感觉到他的吻印在了她的耳垂,她的身子不由得一僵,只感觉到他的双唇带着灼热的气息渐渐地从耳垂往下移,划过她的后颈。
从来不曾与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这陌生的感觉让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
那个吻一路沿着她的后脖子到她的咽喉,男人骤然伸臂环住了她的腰枝,她的心不由得一紧,伸手推了推他,羞赧地说了一句:“不---不要---。”
在脖颈处的吻蓦然又止,他抬头,灼热的双眸望着她,那模样带着点狂傲、更带着一丝的不驯,却已不若平日那般的淡然不苟。
他轻轻地伸手抚摸了着她的脸颊,喃喃说道:“君儿,这是夫妻必须的经历,没必要紧张。”
“我---我---我头发还未干呢---”她抖着双唇说着极为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男人轻轻一笑,凑过去在她的耳窝喃喃地说道:“不要紧--”
语毕,没有再给她反抗的任何机会,迅速地环腰将她的身子扳正过来,下一刻,虏获住她嫣红的微微颤抖的唇瓣。
她的双手只能无措地挡在他厚实的胸膛,感到掌心间的那颗心跳动得很快---很快---。
她娇弱的身子被他紧紧地揽在怀中,在他结实的胸膛,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娇小。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她的唇瓣,半晌后,似乎并不满足于这单纯的四唇相碰,他技巧地挑开她的唇,舌滑入她口中与她舌头纠缠着,狂热地追逐着---
这不再是发于情、止于礼的轻吻,而是几乎欲将她吞噬的深吻。
这相濡以沫的碰触让静君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一时间被他充满占有欲的吻吻得昏昏沉沉的。
霎时,只觉得环在腰间的手臂一紧,她整个身子被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直往床榻而去---
身下刚接触到软软的被褥,就感觉到一个高大的身子重重地压了下来。吻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而且越发的加深,此刻的他疯狂得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感觉到灼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着她的腰间,后背、前胸。在这一刻,这个带着粗重气息的男人与往日的那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判若两人,狂热得令她心悸。
他高大的身形让她感到威胁,他那充满占有性的大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衣料抚摸着她,在她的娇躯上探索着----攻池掠城。
预知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不停地颤抖着,那双手不停地推着他的胸膛,无助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人明显感觉到她的排斥,狂热的吻蓦然又止了,他轻轻地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与她四目相对,伸手轻轻地扶上她白皙的脸颊,喃喃地说道:“不要怕---相信我---”
在他灼热的注视之下,她娇喘不已地点点头。
下一时,更灼热的吻印在她的双唇、额头、眼脸、渐渐地一直往下移
她不停要喘息着,紧紧地闭着眼脸,不敢挣开,感觉到那灼热的掌心探入了衣衫之内,在她的肌肤上游移着,所到之处引起一阵的颤抖。
他的吻让她意乱神迷,让她心动。
吻着吻着,他将她的手轻轻地抓住,引导着她的手伸入他的衣襟中去,指腹碰触到了他那结实而发热的胸膛,她不由得娇喘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