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头嗡嗡作响,睁开双目,已分不清方向,但她的手脚仍依旧极力地挣扎着;可惜她的身子极为轻盈,无论她如此费劲地挣扎着,这恶汉还是将她往后拖离了几步。
感受到对方那粗壮的手臂钳制住自己的腰身,对方身上一阵的恶臭向她袭来;她的心无形中提到了嗓子眼儿,直堵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顾不上脸上的阵阵火辣,她伸手抓过方才绊倒她的那张长板凳,使尽了周身的力道,将板凳高高地举起,一把狠狠往这钳制住她的恶汉的头部郑过去---
“砰!”随着一声木板打在肉体上的闷响,钳制住她腰身的粗壮手臂骤然松了开来----
“啊---”恶汉痛苦地弯着腰,双手紧紧地抱着头。
静君见得到了自由,提起脚死命往外冲去,然而那恶汉却反应极快,她刚往前跑了两步,举脚尚未跨过门槛。
那恶汉冲着她纵身一跃,说时迟,那时快,竟一把抓住了她尚在门槛之内的脚踝,随即他猛地用力一拖,静君的身子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往后倒去,整个身子与地面冲击着,只感觉后脑勺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她眼前忽而一黑,晕厥了过去。
同四望着她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的身子,阴狠一笑,举步来到她的身旁,伸手摸摸方才被她用木凳击中的脑袋,他狠狠地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并高高地举起脚往她的腰侧踢了一下。
躺在地上的人感觉到疼痛轻轻地呻吟一声,然而着地的那一下撞击太过猛烈,却是一时间没法清醒过来,只是胸前剧烈地起伏着。
见状,同四的心火燎火燎的,他迅速弯下腰再度抓住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拖到那相当矮的简陋床榻上,将她随手一仍。
他站起身来,匆匆地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衫给解了下来,裤带一松,赤条条地趴在昏迷中的人儿身上。
将这女人的身子给放平了,望着那高高耸起的两团胸脯,再也忍不住,伸出两手贴上去搓了搓,那软软的感觉真是销魂。
然而他却不满足于此,女人身上的粗劣麻布令他讨厌,于是他两手抓住她的衣领,狠狠地一撕。
----顿时----女人白皙的脖颈展露在他的眼前;脖颈下是一个破旧的肚兜,肚兜旧残旧,然而挂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却是无比养眼。
同四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再也隐忍不住,他猴急地伏下身子,闻得女人的体香,他狠狠地吸吮着那白皙的脖颈。
他恣意的啃咬弄痛了昏迷中的人儿,但见女人那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眼脸颤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
看到埋在自己脖颈处的黑色头颅,宁静君顿时清醒过来,一阵恶心的感觉直涌上心头,惹得她猛烈地咳嗽着。
然而这个恶汉听到她的咳嗽声,却依旧不肯松开她,反倒更用力地钳制住她的腰身,继续埋头啃着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