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忆起另一个男人那粗壮的臂弯,同样是手臂,被那个男人环住身子,她能感到心动与心安,而这个无赖的手臂却只让她感到无尽的恶心---
转眼间,她泪如雨下,这一刻,她心中是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明明是倾心于那个男人的,却一直为了那些有的没的烦恼而始终没有依着自己的心思从了他;恨的是自己的执着让自己落到如此无助的境地。
这一刻她是多么的想念那个男人,想念他的眉眼,想念他的一颦一笑,甚至想念他皱眉时肃然的模样。
趟若---这回当真被这个无赖得逞了,那自己还有何面目去面对他----去面对孩子?恐怕---就连苟活在这世上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不---,绝不能让这个人得逞。
彷徨间,但见一个妇人迎面直走了过来,这名妇人见两人在路上拉拉扯扯的,不由得回头多看了几眼,那神色甚是怪异。
这谭永发见有人走过,不安地回头,一脸做贱心虚地冲着这名妇人说道:“嘻嘻,嫂子,没事,没事,这是我媳妇,她有点喝高了,我正扶着她回家呢---。”
恍惚间,宁静君只觉得这名妇人有几分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她急急地伸手想向她求救,然而一晃眼,这妇人已经跑远了---
望着那无情的背影,这一瞬间,希望顿化为泡影。
这恶心的男人眼看着要将自己拖入更深、更入的一条横巷内,宁静君是知道的,自己一旦被他拖了进去,那就什么都完了----
于是她死也不从,急急地抓住墙边长出来的一棵矮树枝,死命握住,直到五指发白都不愿松开。
谭永发使劲拖了她几下,都拖不动她,疑惑地回头,见到她作这垂死的挣扎,不由得极不耐烦地冲上来,伸手一指一指地欲扳开她的手指。
但这回宁静君是下了死心,哪只手指被他扳开了,又立时紧紧地抓了回去,谭永发尝试了好半晌,都奈何不了她,不由得住了手,一脸恼怒地打了她一下,她闷哼一声,但那双手就是死死地抓住,不肯松开---。
“你松开,赶紧松开。”
他冲着她大声吆喝道。
但她却一脸的倔强。
“你到底松不松?”谭永发急急地问道,见她依旧不为所动,不由得说道:“你不放手是吧?我告诉你,这后面就是我的宅子了,这里我最清楚,甚少有人走动,你若不肯放手,就别怪爷对你不客气,爷能就在这里将你上了,你信不信?”
他一脸阴狠地望着她,说着这万般厚颜无耻的话。
宁静君抖着身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谭永发见状,发起狠来,竟当真伸出手来,往她的****狠狠地摸了一把,那只手还顺着她的臀部往上一直移,这恶心的碰触让宁静君混身上下感到不寒而粟,身子不由得战粟着。
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女人的香气,让人心驰神往---
手掌隔着布履划过她的肌肤,那销魂的触感让谭永发几近发疯,那战粟的身子更激发了他男性的征服欲。
下一刻,谭永发一手钳制住宁静君的腰身,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那宽松的裤子顿时往下滑去,将他那恶心的下体展露在她的眼前。
见状,宁静君只觉得毛骨悚然,身子又是一阵的恐惧的战栗。
她越是表现得害怕,谭永发就觉得自己越是英武,他再也按捺不住,猴急地伸手去扯她的衣领。
“不---不要---”宁静君一脸绝望地挣扎着,却无力阻止他的暴行。
当领子上的一个两个盘扣被他一把狠狠地扯开来,露出胸前那白皙的肌肤,以及那半个肚兜之时,宁静君真的连死了的心都有。
她疯了一般哭喊着摇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
她恸哭着,那红色的肚兜衬着那白皙的肌肤,无比的娇媚,还有那肚兜遮掩不住的小半个胸脯随着她的哭喊而不停地起伏着,让人发狂---
这谭永发已经被眼前旖旎的景象夺走了神智,他一脸猥琐地伸手欲要扯下那碍眼的肚兜。
见状,宁静君的心如被被刀刮般的刺痛,完了---什么都完了---
她无比绝望地闭上双眸----
然而预知的粗暴却并没有落到她的身上,耳边传来一声骇人的惊叫声。
她一怔,茫然睁开双眸,但见眼前的这个无赖双手被身后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钳制住,但见这高大的男人将这无赖的双臂发了狠地往后一扳,扳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直痛得那无赖喊叫着,那尖叫像犹如杀猪一般。
来了---他还是来了---
望着眼前如神抵一般的男人,宁静君眼眶内的泪水无法遏止地流淌下来---她用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子,无力地蹲了下地---。
“啊---”谭永发不知为何会突然从身后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坏了他的好事,他尚未来得及看清来人的面孔,就被狠狠地一把扳过双臂,对方一用力,便痛得他喊爹喊娘---:
“啊---啊---,痛---痛---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他呼天叫地地不停尖叫着,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
可他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人却对他的鬼哭狼嚎置若罔闻,丝毫没打算放过他。
下一刻,那钳制住他双臂的大掌用力往下一扳,顿时引起谭永发一声拨高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