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摇晃着她的身子,要她向他保证。
然而---她只像一个木偶一般,不言不语,脸上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任由他那有力的五指掐入她肩膀的肌肤---
肩膀传来一阵的刺痛---痛---却远不如她的心来得痛。
当殷雪走进来之时,见到的便是眼前这一个情形,她看见她的大哥正在向她那羸弱的嫂嫂施暴。
宁静君嘴角的那一丝血迹更让她大惊,嫂子身子才刚刚恢复,怎生受得了如此对待:“哥哥,你干什么?你弄痛嫂子了----快松开---”殷雪一把冲上去,欲伸手去阻止殷臣。
她的话让殷臣彻底清醒过来,这才惊觉指间竟不知不觉用了全力,他一惊,手慌忙松了开来,看着她茫然地伸出手去按住被他碰过的地方,看着她空洞的双眸溢出一丝的湿意。
该死―――他又弄痛她了。
“哥哥,你这是怎么回事,明知道嫂子身子久恙,有话不能好好说,偏要这么激动吗?嫂子,你嘴上这血是怎么弄的―――。”
殷雪万分紧张地追问着,回头欲瞪一眼她的兄长,这才看见,原来嘴角受伤竟是她的大哥,但―――大哥的嘴角破了,为什么嫂子的嘴角也会有血迹?顿时――――她了然,想通后,却也不由得臊红了脸。
宁静君只觉得一阵的晕厥,身子软软在倒床榻,殷臣见了,更是大惊失色,慌张上扶着她追问道:“君儿---你没怎么吧?”
宁静君默默地伸出手来,淡淡地将他的手拂了开来,喃喃地说道:“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殷臣一脸沉痛地望着她那苍白且挂着滴痕的脸蛋,又唤了她一声:“君儿---”。
她只是默默在躺着,将头偏向另一侧,不再言语。
殷臣不死心的还想伸手去碰她,却被殷雪阻止了,殷雪轻轻地推了推他的手肘示意他先出去。
殷臣望着床榻上的人儿,说道:“那我先出去了,你不要生气,好好休养身子---”
宁静君依旧保持着沉默,直到听到那脚步声往外走了出去,她这才伸出手默默地抹了抹脸上的泪珠---
殷雪望着她,好一会儿,对她说道:“嫂子,你不要恨哥哥,他是爱你的,弄成如今这般模样,其实最痛苦的便是他。”
宁静君睁开她那空洞的双眸,望着前方,此刻她的心比眼前的一切更为黑暗,她喃喃说道:“恨?我没有恨他---”她心中一片惨淡,恨什么,恨他的不信任?还是他的狠心?不是不原谅,而是她已经心死,试问心都死了,又何来恨?
随即,她喃喃地又加了一句:“没有爱,何来恨?”
站在门外的男人闻言,心头又是一紧---
但闻得里头的女人又咕哝地说道:
“殷雪,我只希望能带着琛儿离开这里,往日我们母子俩人相依为命的日子,虽苦,却心里头踏实,而这个地方却只让我感到窒息---”说到这她停了一下,又幽幽地说道:
“只恨--我这不争气的眼睛,如今我已经是一个废人,连自理都是问题,要离开这里又谈何容易?”
说着说着,她淡淡地拧拧头,将自己的一切奢求从脑海驱散----
她深陷自己的忧伤当中不可自拨,门外的男人却不知何时,已经默默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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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吝啬地主,临死前,把他的两人个儿子叫到跟前,问老大:“我死后,你打算怎么办我的丧事啊?”
大儿子说道:“爹,您一生视钱财如命,儿子我也不敢破费,既要把您的丧事办好,又要少花银子。我打算买两个烧饼,给您一只脚各挂上一个。再找两条野狗,这样就可以把您拖走了。”
地主听了悖然大怒,骂道:“混账,两个烧饼不也得花银子买么!”
说完,他改为就问老二:“老二啊,我死后,你又是怎么打算的啊?”
老二看老大的办法不行,思忖了半晌,谨慎地说道:“您虽然省吃俭用,可您老却膘肥体大,可以将您剁成肉碎,做成包子,卖掉,既给您办了丧事,又可以赚一笔钱,一举两得。”
“好!好!”财主大为赞赏,随即,他又顿了一下,认真地向他这二儿子嘱咐道:“老二啊,你可要注意啊,卖包子时,千万别卖给你那岳父啊。”
二儿子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什么啊,爹?”
“因为他老赊账,不给银子,专白吃!”
周显绘声绘色地说着他认为很发好笑的笑话,说完后罢,他自己率先咧开嘴大笑了起来,却见宁静君眨了眨眼,脸上毫无笑意,不由得大感受挫,他急急地向她追问道:“怎么样,这个笑话也不好笑吗?”
宁静君无耐地开口说道:“王爷,您这个笑话,小时候我爹就跟我讲过了----。”
周显无耐之下,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望着眼前这姣好的容颜,要博红颜一知,原来是如此的难,他依旧不死心地说道:“那我给你讲另外一个吧---这个一定好笑---”
见宁静君微微颔首,周显在脑海拼命回想着,他昨夜命广武广勇两兄弟通宵给他讲的笑话,片刻后,他心中窃喜,又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
“有一次朝廷大臣---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