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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臣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冷冷地望着眼前这名几近疯狂的夏圳,阴着脸说道:“说下去---”
这狂医嘿嘿地将金针收了起来,继续说道:“然而我还要给她做艾疚,用艾草董她的脚心,手心,这可以驱走她体内的寒毒、湿风---”
华洪不由得点点头,心念,这人总算说了句人话了,此法子还算靠点谱---谁知又听得他又加了一句:“最重要的,还是下一步,我要喂她食用茸旋草---催她吐血----”
“你说什么?”殷臣闻言,脸微微变了色,他双眸闪过一丝的寒冰,随即他一手掐住眼前这胡说八道的男人的咽喉,从他混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杀气,令这狂医大惊。
殷臣阴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茸旋草是极毒的毒药,你竟敢说要喂她食用,你这是在戏弄我吗?”
这名狂医被他掐住脖子,痛苦得说不出来,只能瞪大双眸,手脚慌张地比划着。
那名年轻大夫王府学见状,不由得急了,他赶紧上说劝解道:“庄主---他似还有话要说,请您先听他将话说完吧。”
殷臣手一松,那狂医夏圳双手抚着脖子猛然咳嗽着,好半晌才缓过气来,他再望向殷臣之时,神色带有几分的胆怯----却不敢再像方才那般的狂妄。
他偷偷望了殷臣一眼,见他似乎平静了下来,于是战战兢兢地说道:“说茸旋草是有剧毒不错,但这位夫人体内因长期久病日积月累,积郁气于成了体毒,我这是以毒攻毒,这方法虽然是冒险了点,但如果用量谨慎适当一点,是可以有效的,当然了,我事先声明,我也是没有十分的把握的----到时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您可不能拿我开刀----”
他将这话说完,对上殷臣寒冰似的双眸,不由得胆怯地低下了头----
这人话中没有半分的把握,还是拿他最重视的人的性命。殷臣不由得心乱如麻。他知道,这是拿她的命作赌注啊,而且是一场完全没有把握的赌局。
见他沉默不语,夏圳不由得说道:“庄主若不敢一试,那便请将我送回大牢罢了,不过话我可是挑明了,如果不让我试一试,我敢说,这人过不了今日的巳时。您要是不信,可以问一下学府兄。”
王学府听了也是一脸的凝重,却也不由得认同地点了点头,那人的已经在弥留之际,最后一丝气息也是一颗颗珍贵的救心丸续下的,但恐怕熬不了多久。
殷臣的脸色闪过一丝的难看。
狂医夏圳见他迟迟拿不定主意,不由得狂妄地说道:“庄主,这样说吧,反正也是半死不活的人了,不治就是个死,就权当死马充活马医,让我试一试这法子,兴许她还有一线生机呢。”
他那一句死马充当活马医,让殷臣的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王学府见这男人几乎又要发火了,赶紧走到夏圳跟前,低声警告他道:“圳兄,你说话得注意点,净说这些不三不四的,你这说话不经大脑的性子迟早会要了你的命---”
夏圳冲着王学府挤了挤眼,王学府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
决择在眼前,且非常的逼切,殷臣的内心挣扎着,他那刚毅的脸几度变色,最终,他双唇紧抿住,眼神带着一丝的笃定,那双手紧握成拳---
夏圳见他那神色,知道他已经下了决定,不由得大着胆子走到他跟前,追问道:“怎么样?庄主可决定了----”
他微微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被他殷臣赶了出去,他寸步不离地站在床榻旁,望着那名狂医拿着金针在他那了无生气的女人的脑门上比了比----
眼看那支金针欲从她头顶插入,殷臣的身子变得僵直,额头冒出了的汗水出卖了他紧张的情绪。
那狂医将金针对准她的穴道,正欲插入,谁知他却一转头,望着殷臣一脸不确定地问道:“殷庄主,方才那袁四爷在牢中跟我说了,只要我将人救下了,就帮我免去这未来几十年的牢狱之苦,这话还当不当真?”
这厮,竟敢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刻还如此心不在焉,这一刻,殷臣恨不得一拳挥过去,将他那张脸打个青肿方休。
但---他还是忍住了,冷冷地说了一句:“当然---”。
这夏圳闻言,双眸闪亮着,回过头,手中的金针一点一点地往她的脑门插入去----。
殷臣屏住呼吸,在她受施针的整个过程,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他心中默默地打下誓言,只要她熬过了这一关,日后,他定不再让她受这苦楚---
一股黑血从金针上冒出来,但见夏圳咧嘴一笑,回过头来冲着他禀报道:“成了---”
顿时,殷臣大松一口气,这一刻,他才感受到自己的心狂跳着,几欲跳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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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近一个时辰的煎熬,这狂医夏圳的方法果然奏效,施针放了血,又用艾草做了艾疚,殷臣再伸手探那人儿的鼻息之时,那气息虽弱,但已不如先前那般的虚无。
眼看是有起色的,然而殷臣的心却依旧沉重,因为还有最后一关,这也是最为冒险的一关,就是要喂她食用茸旋草。
这是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