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娘子你别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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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苏惜寒一听她说完,恨恨的看了她一眼,狠狠有道了句:“段清菡,我恨你!”便抹了抹眼泪飞快的冲出了会客厅。

苏易寒眉头微微皱起道:“段兄弟,我一向敬重你的为人,但是今日的你事情做的实在是太过份了。婚姻大事,又岂是儿戏,今日你们师兄弟扰的局,那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上责任。”

清菡见他说翻脸就翻脸,心里不由得发出一阵冷笑,淡淡的问道:“苏大哥想要我师兄弟二人负什么样的责任?莫不是想让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将苏二小姐娶回家?”

苏易寒看着他们两人道:“舍妹虽然淘气了些,但至少姿容不俗,我苏家的财富虽比不上绚彩山庄,但在这寻隐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段兄弟若与凌大小姐订了亲,我也不敢强求,但是宋公子尚未订亲,今日绣球也是从你的手里扔出去的,你怎样也要给个说法吧!”

在苏易寒的心里,苏惜寒嫁不了段清菡,是有些可惜,但是段清菡与宋问之是师兄弟,而宋问之又长的一表人才,气度不俗。今日惜寒招亲的事情只怕已是寻隐城里的一大笑话,女子的名声一坏,再要寻一个好婆家且能帮得上他的忙的人不容易,还不如想办法把这个宋问之挤兑住,让宋问之不得不娶惜寒。

清菡听得苏易寒的话,便知道他已将矛头转向了大师兄,心中有愧,偷偷的看了宋问之一眼,却见宋问之也在看她,那眼神里有责备,也有气闷,他淡淡的道:“苏大当家的这话说的着实可笑,谁要是碰到绣球便要娶苏二小姐,那今日能娶苏小姐的人多得去了,又怎会扯到区区头上。再说了,宋某已有心上人,曾立过誓言,要照顾她一生一世,又怎样再娶苏二小姐。”说罢,又定定的看着清菡。

宋问之心中有气,原本谦谦君子的模样子也消失不见,他不讲起理来也真是蛮不讲理。

苏易寒一听他的话,也不禁有些生气,音量也提高了几分,冷冷的看着宋问之道:“你既然有你的心上人,又为何让你的师弟来抢亲,是觉得我们苏家好欺负,还是觉得我苏家的女子配不上你?”话说僵了他也不用客气。

清菡一听两人吵起来了,心里不禁有些着急,拉了拉宋问之的衣袖,宋问之也不理她,冷冷的道:“我有心上人的事情,我师弟也并不知晓。小师弟不懂事,闯下的祸我自然得向你道个歉。却并没有小看你苏家的意思,更没有觉得苏二小姐配不上我。只是男子汉大丈夫,俯仰都要无愧于天地,对自己心中的感情自然也要一心一意,又岂能心里爱着一个,却要去娶另一个,所以苏大当家的提议,我无法接受,告辞!”说罢,拉着清菡便要出去。

苏易寒伸手拦着道:“我苏家的门,又岂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今日若不给个说法,休想走出这扇门!”他的脸上满脸怒气,一挥手,一群家丁走了进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清菡见他这副不讲理的举动,正想发火,宋问之的周身却已布满了杀气,只见他冷笑一声,伸手轻轻一拍旁边的梨木大桌,片刻间那桌子便成了一堆粉未。苏易寒一见,脸色变得惨白,宋问之冷哼了一声,拉着清菡便走出了苏家大宅,无一人敢出来阻拦。

一出苏家,宋问之便松开清菡的手,闷不作声走在回绚彩山庄的路上。清菡见他今日的模样,知道他生气了。可是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事是她惹出来的,但又在她的意料之外。她从小视若兄长的大师兄居然一直爱着她,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

此时已是黄昏,宋问之的影子在斜阳下拉的老长。清菡想起小那时候,她和宋问之一起上山采药回来,她时常踩着他的影子下山。此时童心又起,又在他的身后踩起了影子。

宋问之原本还在生闷气,此时见到她这样的举动,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都多大了,还做出这样幼稚的举动!”

清菡笑着道:“在我的眼里,大师兄永远都是大师兄,就如同哥哥一般照顾着我,所以无论我做出多么出格的举动,当哥哥的一定会原谅妹妹的,对不对?”

宋问之一呆,停下脚步,问道:“在你的心里,我只是哥哥吗?”

清菡想了想道:“其实也不仅仅只是哥哥,还像半个父亲,我那么小便被爹扔到了苍素门,当时候还有些害怕师父,而大师兄你却一直在我的身边照顾我,所以除了像哥哥还像父亲。”这些话是真真切切的,在她的心里,宋问之也只是哥哥加父亲。

宋问之听得她的话,眼神暗了暗,心里泛起了苦意道:“你难道没有想过要和我过一辈子吗?”

清菡也不是第一次见凌若心这副模样,他眼睛眨的那一下实在是很诱人,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折,只是那话里的内容,她听着就不太舒服了。爱情就是两人两情相悦,成亲便是两个相爱的人共同的选择。虽然他对她的态度很暧昧,但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他爱她,而两人成亲的事情似乎更多是双方家长的意思。在她的心里,爱便是爱,与其它的人并无太多的关系,更不会拿两人成亲的事情来要挟。

她淡淡的道:“原来你的面子这么重要,也是,我都忘了,你是凌大小姐,整个寻隐城引以为傲的凌大小姐,富可敌国的凌大小姐,你放心好了,这个月十六我会和你成亲的。”他要和她成亲只怕是戏弄的成份多一些,既然是戏弄,她答应便是,反正他也不会真的娶她,就算真的娶了她,也能帮她解决掉师兄的事情。她现在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宋问之,有些话一旦说破就再也回不到当初了,那个谦和而包容的大师兄在她的心里染上了其它的色彩,再见面也回不到当初的坦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