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给皇上请安。”
乍听她说臣妾,他脸上露出笑容,上前扶起她道:“不错,乖了很多。”
说着,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墨鸢羞涩的别过目光,“皇上批阅了一整天的奏折也累了,英姑,去给皇上沏一杯参茶。”
“不必了,你陪陪朕就行。”他摇头,揽着她的腰走向内殿,进门时,他脚步停顿了一下,鼻子在空气里嗅了嗅。
墨鸢看着他,“怎么了皇上?”
他笑了笑,揽着她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坐下,目光打量了屋子四周,“你换了香料了吗?”
“没有啊。”她笑着在他身边坐下,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在她腰上,手指隔着衣料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
他在殿里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洞开的窗户上,“夜里天气还是很凉的,最好不要开窗,小心着凉,来人哪,去将窗户关上。”
他道,语声轻柔细腻。
墨鸢微笑着靠在他肩上,冰冷的目光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有种熠光流转在眼瞳深处。
英姑走过去将窗户关上。
“下去罢。”皇上道。
“是,奴婢告退。”她恭身退出,带上房门。
他双手推开她的肩,仔细打量着她的脸,她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有种说不出的媚态,“皇上看着臣妾做什么?”
她闭口不说话的时候,像极了那个人。
“你很美。”他道,手指缓缓在她脸颊上轻抚,感受着指下肌肤细滑的同时唇轻轻印在她的,他的吻带着试探,开始只是轻轻印上,而后见她不反抗,于是便肆然,倾身将她压于榻上。
她喘息声渐急,带着一丝羞涩,接受他的爱抚。
常说日久生情,说的是彼此没有大的渊源,也不会过分讨厌的人,而像她们这样的应该不会日久生情才对。
她安慰着自己,轻轻闭上眸。
他的舌灵巧的滑进她口中,用舌尖描绘她整齐的贝齿,紧接着,勾起她笨拙的香舌缠绕,吸吮。
****方面,她哪里是对手。
他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她的欲望,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一寸寸点着她的火,掌心温度高得吓人。
她衣衫领口半敞,露出一截细白的肌肤,他低下头,轻吻她的脖子。
她喉头滚动,咽下口水。
这细微的动作也没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他从她胸前抬起头,笑望着她,“喜欢吗?”
她的脸刷地红成一片,别过脸去,“没有。”
“哦?那是要朕停下来吗?”他笑着道,虽如此说,却开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红色腰带散落下来,露出里头白色中衣,薄纱挡不住春光,她未着肚兜的身子若隐若现,有时候朦胧反而是一种别样的美。
他欣赏着,入了迷。
大手不自觉的探向衣下,慢慢抚上她胸-前-丰-满。
敏感的花蕾因他的抚触而变得坚挺,他低下头,隔着中衣吸吮。
墨鸢躬起身子,轻咛出声。
他满足于她的反应,声音激起他体内男性欲望,狂热的眸望着凌乱的她,大手一掀,她身上唯一可供敝体的中衣也已静静的躺在地上。
她目光迷离望着他。
他沉迷于她的身子,她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她的身子有多迷人。
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日了,幸好有雨,幸好。
她曾无数次想过自己死后凄惨的景况,然每一次要死了的时候老天爷就会赐下雨水,她趴在废弃的檐廊下,看着雨水露出微笑……
老天爷不要她死。
好多次,当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暴尸街头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拉着身上那件衣服,尽管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拉得动它了。
一个女人独自流落街头,不难碰见几个****熏心的男人,只是……可能因为她脸上,背上的烧伤太过吓人,所以没人动她。
有几个流气浪汉打量了她一遍,又叹气走了。
她苦笑,人到落迫时,竟然连那些最不入流的人都敢厌弃她。
她低下头看着身上破烂的衣衫,华丽的凤纹沾满了黑色污渍,早已看不出清原来的颜色。谁又能想像得到这是皇后娘娘的朝服呢?
残旧的破庙,除她之外,偶尔宿进几个叫花子,他们出来进去,只将她是一块破布,看也懒得看一眼,有次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听到里头叫花子议论,“你说她还能活多久?”
“不知道,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了,你看她身上的伤都化浓了。”
“啧啧……”二人感叹一回,转身睡去。
她独自在外头,抬头望着天上星辰,微微笑了。
又下雨了。
细密的雨丝延着屋檐淌成一条水线,她躺在唯一一块没有漏雨的殿檐下,慢慢看着雨落,伸出手接了几滴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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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亲爱的们,我努了努劲,还是没能赶出章节,那今明两天就一天一更好了
某莲默默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