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反正这些天都没有出去过,也不差这一两天了,怎么自己一出那园子就惹祸,真是应验了敖启修那家伙的话了。
“詹小西,”敖启修突然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门的小西:“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会怎么办?”他问得即犹豫又胆怯。
小西奇怪的琢磨着敖启修这句话的意思,难道说他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是不可告人,那么必然有他的道理,小西不是一个爱追究到底的人,所以她回答的很理性。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或许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是那样,我会原谅你!”毕竟敖启修对小西还是很不错的。
敖启修听完小西的话后,苦笑了一下,喃喃地说道:“或许吧!”
天魔宫
“喂……你这个红毛怪,把我抓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西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房间里睡觉的,梦里正喝着麦当劳的奶昔,凉凉的,爽爽的,怎么一睁眼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且那个该死的红毛怪正站在床前看着她。
哇靠!这个死红毛怪!死变态!简直比司徒青轶还要变态。
孤独冷颚正在琢磨着这个昨晚被自己抓来的女人,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梦,口水流了他一身。
刚抓她的时候,以为她会醒,没想到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真是和猪一样。
“你倒是不认床?”孤独冷颚看着自己的大床,已经被她糟蹋得不成样子了,被子的一多半已经被她踹到了地下,另一少半被她抱在怀里,而且枕头上有着口水明显流过的痕迹。
小西想到了昨天他在书房和敖启修的对话,他已经暗示得很明白了,而且他也成功的把自己抓来了,只是让小西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快而已,或许连敖启修都没有想到吧。
看着面前得意又冷漠的孤独冷颚,小西不怕死的故意开口说道:“这么舒服的床我为什么要认生,总比某些人站了一夜的好吧!我说怎么睡得这么的安稳呢?原来是有人给守夜,谢谢你了!”
“无耻的女人!”孤独冷颚低吼地说道。
小西也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变态的男人!”
孤独冷颚半眯着危险的眼睛,曲身与床上的小西对视,伸出右手捏住小西的下巴,邪恶的看着她。
“你……你想……干什么?”小西使劲儿的咽了一下口水,仍掩饰不住自己的紧张情绪:“难道你不是变态吗?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的家里,把别人的妻子偷来,而且还看了人家一夜,你不变态吗?”
“我喜欢!”
瞧瞧!这男人说的是什么话,他喜欢,简直就是变态人典型的回答方式。
“你喜欢?你喜欢为什么不去抓别人,懊,不……”小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教唆别人犯罪,所以马上改口说道:“我是说,青楼妓院有的是女人等着你去看,你为什么要把我这个良家妇女抓来?”
小西并不是看不起妓女,或许她们也是逼不得已的,不过,她这样说可就不是在教唆别人犯罪,而是在帮青楼妓院拉生意,嘻嘻……,小西为自己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而雀跃。
“你倒是会为本宫着想!”
“谢谢!”小西毫不吝啬的接受了孤独冷颚的嘲讽。
“哼!”
孤独冷颚冷哼一声,甩开小西的下巴:“你真的很不要脸!”
“谢谢!”小西再一次的接受了孤独冷颚的嘲讽,只是后面又加上了一句:“对付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我只有更加的不要脸,不过,我只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小女人,和你这个伟大自傲的男人就不同了,你是男人呀,而且还是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红毛妖怪!”
“啪!”
小西感到左脸颊立即传来阵阵的痛意,让她知道自己被面前的男人打了一巴掌。
“你算什么男人!”小西不服的向孤独冷颚大吼。
“啪!”
右脸颊又是一巴掌,小西能感觉得到整张脸都肿了起来。
“你不是男人!”
“啪!啪!”
又是两巴掌甩了过来,这古代人怎么这么爱打人脸呢!
“有本事就打死我,臭妖怪!红毛怪!”
孤独冷颚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的固执,于是火大的一掌打在了小西的胸前,使得小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说完就又一掌打了过来。
小西只觉得五脏六腑被他震碎了,嘴里不停的流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被子,他的床。
在小西昏过去之前她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一句话,一句可以让孤独冷颚抓狂的话:“你这……个……无耻……变态……的……红毛怪!”
看着已然昏厥的女人,孤独冷颚似乎有些佩服她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他的人,她还是第一个,而且还是个女人。
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取出一丸药塞进小西的嘴里,用内力逼她吞了进去,然后将她扶好,伸手探视她的手腕,知道她并无大碍才站了起来。
其实他刚才打她也只用了一两成的功力,不然以他的内力一掌就可以将她打死了,谁让这个女人非要挑他的痛处说。
孤独冷颚生下来即被家人当成怪物抛弃了,只因他有一头红色的头发,而且眉毛也是红的。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师傅夏灵子救了他并收他为徒,在他五岁的时候,夏媤茹出生了,看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孤独冷颚从心里喜欢,或许可以说爱上了这个小女孩,所以从那时候起,他就异常的保护夏媤茹,更不让其他的男人碰触,有时候他还偏执的将师傅也拒之一边。
直到三年后,敖启修的到来才将他唯一美好的梦打碎了。那时的敖启修只有四岁,可是媤茹却处处以他为中心,样样让着比自己大一岁的敖启修,这让孤独冷颚很是介怀,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敖启修十四岁带兵平叛乱的时候才告以结束,孤独冷颚才得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