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张超走了一段,此时的他已经走出了翟鸿光看中的那片区域,且附近的环境他也都留意了,这里山势很好,水也非常不错,两旁的水路繁行聚蓄,凝结如绳聚注于一堂,的确是上等的水势啊!青龙白虎和朱雀玄武四位也都有,这里并没什么不对。
可是,张超心中不对劲的感觉却越发浓郁,轩辕寻龙尺可是顶级法器,它没来由会出现那样的异常才对。
“难道?”
张超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也顾不上身后那些人惊讶的目光,他直接就将寻龙尺给拿了出来。
寻龙尺在张超手中震动,异常指向了他的身后,也就是翟鸿光看中的那片区域。
张超慢慢转头,眼中不仅有骇然之色:“丁先生,这里不是龙穴啊!”
本来张超这会就显得怪异,如今他又突然开口这么说了一句,丁康年先是一愣,继而瞪大了眼睛。
“张大师,这里不是龙穴?您这话什么意思?之前来得时候,您不是还说这里是块宝地的吗?可那翟鸿光之前看中的也是这个地方啊!”
丁康年有些急了,他是怕张超说这里不是龙穴,那么当年买的山,也就要因此白买。
“这里真的不是龙穴。”
张超苦笑,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开玩笑。
如果换做是别的什么事情,张超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了,可这这件事情上,丁康年是真不愿意相信张超所说!毕竟,一座山白买了也就白买了,对于郭家来说这没什么,可是他的老爷,也就是郭奇正的父亲,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要再知道当初买的这座山没用,指不定还要郁闷多长时间!并且,半个小时之前,丁康年还跟郭奇正的父亲通过电话,他告诉郭奇正的父亲,张超说这里的龙脉带有官气,老爷子还因为这事开心的不行,现在如果在告诉他这里并不是龙穴,丁康年不知道老爷子会有怎样的反应。
“张大师,您会不会是看错了?您还记得当年的那位大师吗?也就是帮老爷挑中这座山的大师!”丁康年问道。
“记得,怎么丁先生现在提起他了?”
张超皱眉,丁康年现在提起当年的那位大师,这让张超觉得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当年的那位大师,虽说没把龙穴的位置告诉我家老爷,可是他说在这里的龙穴中挖到了龙砂!我虽不懂风水,可也知道有龙砂肯定就是龙穴啊!”
丁康年说的没错,有龙砂的地方才是龙穴,而风水中所说的砂,指的是四周的山和土壤。
龙砂和普通的土壤不同,它代表着吉利,有龙砂的龙穴通常来说都不错!但是,凡事总有例外,有些穴中虽说有龙砂,但也不一定就是宝穴,就比如说现在的这处。
“丁先生不提龙砂我还不知道,丁先生既然提了龙砂,且当年的那位大师来过这里之后,没多久就蹲进监狱一直到了现在,这只怕正是因为他判断失误所带来的恶果啊!”
张超摇头一笑,也不待丁康年再说什么,他再度开口道:“走,咱们重回之前的那座山,我指点给你们看!”
见张超现在不欲多说什么,丁康年也只能是把疑惑放在心中,一行人再次跟着张超前往之前的那座山头。
张超带头走在前面,此刻他的心中非常庆幸,如果不是轩辕寻龙尺,他这次要在这里栽上一个大跟头,甚至命都有可能丢在这里。
连续的爬山,且这一次还是在张超心中有事的情况下,所以大家走的都很急,以至于为了跟上张超,丁康年简直是拼了老命。
再次到达之前观看龙脉的山头之后,除了张超和严冬,其余的那几个人都累的够呛,他们全都大口喘气,如果不是丁康年还顾忌体面,只怕他也会跟那两个中年男人一样,直接就累的躺在地上了。
再次站在之前观察龙脉的地方,张超不禁摇头,之前他所看到的是一条威武的盘旋巨龙,可如今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盘龙在他的眼中就是另外一种东西了。
“丁先生。”
张超把丁康年喊了过来,之前他在观察的时候,也有喊丁康年,且还给他做了指点,现在他要再次指点给丁康年看,哪怕丁康年并不懂。
“丁先生,那不是龙穴,而是一处蛇穴,一处杀师的蛇穴啊!”
张超指点给丁康年看,因为这里的蛇看起来就跟龙一样,再加上这里的蛇又是盘着的缘故,所以欺骗性真的非常强。
蛇跟龙从外观上来说,只在脚上有区别,蛇没有脚而龙有脚,可盘着的龙根本就看不到脚,而蛇盘着自然也是看不到脚,当着是非常具有欺骗性。
“张大师是说,这里其实是杀师地?”
丁康年瞪大眼睛,风水上他虽然不懂,可他是一个称职的管家,郭家老小为寻坟的事情没少花心思,他也就看过一些这方面的古籍,尽管没有学到什么本事,可对于风水方面的一些奇闻,他倒是记住了。
某些特殊的风水被称为杀师地,如果在杀师地中点穴,风水相师会死!要是主人家按照风水相师点的穴来葬人,那么自家也要跟着倒霉,轻则有人重伤,重则会有人死于非命都不奇怪。
“这里的确是蛇形杀师穴,只是它太具有欺骗性,所以第一次我没有看出来,要不是到了杀师地那里我心中生出了感应,只怕我也会把那杀师穴当成是宝穴来点,那可就是极度危险的事情了。”
张超非常的严肃,杀师地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开玩笑,古往今来有多少风水相师栽在了杀师地上!而松竹山上的这处杀师地,真的是太具备欺骗性了,如果不是轩辕寻龙尺这件顶级法器给张超预警,他这次是怕是要翻车。
“杀师地。”
丁康年喃喃,颇有些面如死灰的感觉,他也是一心想让老老爷的遗骨赶紧入土,可现在这个冤枉只怕是要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