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之觉得自己干了一件特别傻的事情,一件傻到了家的事情,想想他精明的许言之,也有人被人整的来面目全非焦头烂额的时候,看着自己种的名贵的牡丹,一株一株的被剪了下来,然后又用丝线跟绑上去的样子,许言之觉得怎么他就遇上了这么一个蠢女人!
“谭秋!你给我滚出来……”许言之朝着屋子中吼了起来!他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一个他捡回来,专门跟自己捣乱的女人!自己捡回来找自己麻烦的女人!气死他算了!
“谭秋,谭秋你给我滚出来!”许言之大声的叫了起来,“谭秋,你死哪儿去了。”
四周的仆人见着怒气,纷纷躲开,那牡丹可是贵的很的,呜呜呜,可怜的小王爷,可怜的少爷啊?
“谭秋,姓谭的,你是不是要躲到地老天荒,滚出来!”许言之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府邸!该死了,她最好永远的从他眼睛里消失,想他堂堂的凤艳庄的庄主,一个堂堂的永贞郡王,怎么就会被没有把这个女人的霉气给冲掉呢!
“少爷,谭秋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们也找了她一天了!”婢女走了出来,回禀到!
“什么?知道干了错事,不敢出来是不是?”许言之先是万分气恼,可是听说一天没有出现,怒气变成了隐隐的担忧!“指不定这混账小东西又搞出什么来呢?”
“谭秋,你死哪儿去了,你要是再不出现,往后你也别出来了!”许言之有些的生气了,要是听的这样的威胁,以前的谭秋只怕是点头哈腰的早就跳出来了,可是今天,许言之觉得有些的疑惑了!
“派人再找找!我就不信,她那么自觉,自己走掉了!”一扭头,气愤的转身往屋子中走去,现在如果这个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他一定扭断她的脖子!
这可是极品的牡丹!极品啊!心疼,三十年难得出这么一批,她还真是下得了手。许言之白了眼睛,仰天长啸,气的不轻,仆人丫头在整个院子中翻找起来,满是忙碌。
“少爷,还是找不到谭姑娘!”
“这边也没有人?”
“门房没有见着谭姑娘出门……”
人陆续的回来,没有那个女人的行踪!
“少爷,谭姑娘会不会自己走了!”总管疑惑的猜测到,“毕竟谭姑娘来京城,就是为了寻亲的!”
“寻亲,寻个屁亲!”许言之有些的烦躁起来!“愣着干什么,接着找啊,找不着你们这些人干什么的!莫非要我郡王府留下一个婢女莫名失踪的冤案……”许言之冷冷的看向了众人!
众人一愣,唰的分散开去,一时间郡王府的土地,都人一寸挨着一寸了的翻弄了起来,杯子大了一块石头,都被人搬开来,生怕遗漏了!
“少爷,还是没有谭姑娘的影子……”众人继续的回禀到!
“会不会是出府去了?”老总管疑惑起来!“少爷我的意思是,会不会谭姑娘翻过院墙,逃走了!”
“逃,她逃哪儿去啊!”许言之喝着茶,看着众人。
“盯着我干嘛,既然逃了,怎么不去把她给我抓回来啊!”许言之生气的再次的喝起茶来!语气虽然很随和,可是语气中的涵义却让人不寒而栗!
“给我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个女人给我揪出来,就是她躲到了飞地府去,我也将她给抓回来,气死我算了!”许言之气的四处走动了起来,“抓着了谭秋这个死女人,我一定挑了她的手筋脚筋,打断她的腿!让她动一动也不行!”
“站着干嘛,都给本少爷去找,找不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许言之伸手朝着众人指指点点到,“一个个人,竟然连个女人也看不住,本少爷,白养你们了!”
众人鸟兽散!据说,那一夜,全城稀里哗啦的,整个城市闹了整整一夜,最后连京城宿卫的士兵都出动了!整个京城惶恐不安,上蹿下跳。
为什么!
永贞郡王府的一个小婢女丢了!
许言之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就那么瘦骨嶙峋的缩在他府门外,任着大雨泼湿了她的全身。
破难的衣服粘在她的身上,头发凝成一股一股的,雨水顺着留了下来,低着头,像个几岁的孩子一般!别提有多凄惨!
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不是同情心泛滥,他堂堂了一个郡王爷竟然朝着这个连狗见着都闪一边去的女人跑了过去,然后从雨中将她抱了起来,抱回了府中教养!
一想到这里,许言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想到她身上的的恶臭,差点就把她给丢了出去。许言之真的有些的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有及时的把这个女人给丢出去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谭秋简直就是他命令的克星,灾星!这女人就是赖上他了,认定他好欺负了!
他许言之这辈子就被这个女人给这么糟蹋了!不是砸了他名贵的古董花瓶,就是撕烂了他名家的字画!不是敲碎了他的羊脂玉如意!就是烧了他名贵的古籍!全选贵重的,不贵的人家还瞧不上。气死他了,他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把这个女人给留到现在的!许言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掉不是!
大量事实证明,事实证明,龙生龙凤生凤,黑漆漆的小乌鸦怎么样都难成凤。给她好吃好喝好穿,她却是插科打诨,混吃混喝,将整个许府搞到乌烟瘴气。将她养的白白胖胖了,倒是有精神跟自己捣蛋了,他许言之也有失足的时候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回不来头!捶胸顿足了气啊!他的牡丹啊!
晨曦照着郡王府的后院,一根高大的歪脖子枣树上,一个婢女安详的躺在几根枝丫间睡着了!高高在上,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危险。
女子睡的十分的香甜,十八九岁的样子,清瘦清瘦的样子,脸色有些的苍白,似乎营养不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