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恶魔婚姻:总裁你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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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卑鄙!”为了金钱和前途结婚的男人尤其可恶。

“卑鄙?那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虚荣心,女人的虚荣心,至少我曾经努力的去尝试爱上你,可是你做过什么?你为我们的婚姻做过什么?你有主动关心过我吗?”被人反咬一口的滋味真TMD难受,我的丈夫此刻竟然像个泼妇一样,真是丢人透了。

“我不跟你在这里吵。”我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情绪镇定下来,他口中的冷漠正是我一贯的作风。

“又是这样,我真是受不了你了。你就真是块冰,也该有融化的时候吧,对自己的父亲都没有感情的人,我还能指望什么?”仲凯是真的气愤了,他忘却了形象肆意的怒吼着,甚至狂妄的在外人面前指责起我来,“你看见过她哭吗?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啊,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掉,多狠心的女人,多可怕的女人!”

“仲凯,你说完了吗?”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包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一声闷响后,周围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忙拾起砸在桌子上包,歉意地对秦律师点了点头,离开房间后还不忘礼貌的把门关上。

我的丈夫,一个从农村刻苦学习考出来的孩子,学习超级优秀,模样也算俊逸,大男子主义,性格倔强多疑,更糟糕的是骨子里有一种劣根性,那就是把金钱看得太重,说实在的他不适合从商,他适合搞研究。这些在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有人提醒过我了,但是我天真的以为,只要爱我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可是现在连爱都是假的,我落得个欲哭无泪的下场。

秦律师不愧是父亲的好朋友,短短的一个月就把父亲名下的私有财产全部整理成一张小小的支票。

捐赠仪式安排得很简练,没有通知媒体,观众是孤儿院的修女和孩子们,我没有代表父亲讲话,只是微笑着把支票交到院长手中,然后在院长的陪同下观看了孩子们的文艺表演。

仲凯成了形式,他默默地跟在我的身旁,配合着我对孩子们微笑,情绪异常平静。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另有所图,敌不动,我不动,我无视着他,与院长亲切的交谈,并且不吝啬地给孩子们充满童真的演出回报以笑容和掌声。

“你今天表演得很出色。”仲凯终于按捺不住了,趁着四周没人,他快走几步,拦在我的身前。

“你也不赖嘛。”我刻薄的赞扬道,以前的我可不是这样的,无论仲凯多么愤怒我都只做充耳不闻。

仲凯明显的怔忡了一下,片刻调整之后再次开口:“该谈我们的事了吧。”

“离婚?还是想要回那张银行卡?”我明知故问地刺激他。

“当然是离婚。”他回答得很干脆,我连个毛都没继承上对他来说简直是人生的耻辱。

“你会甘心?”我挑着柳眉戏谑道。

“什么意思?该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他知道我在说什么,财产没了,地位再保不住,那就白讨好我的父亲和违心的娶了我。

“crystle是我父亲一手创建的。”具体的我不清楚,但是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就理所当然的接受父亲是crystle的开创者了。

“他已经去世了。”仲凯的脸色有些难看,父亲一直是他事业的靠山,而现在的他还没站稳脚,靠山就塌了。

“那也轮不到你继承他的股份。”我现在是尽捡尖酸刻薄的话说。

“难道说你有能力去管理crystle?”在仲凯的眼中,我是个不思上进的女人,白瞎做了地产大亨的女儿,没能力,没魄力,没魅力。

“我没有,但是也不会便宜你的。”我甜腻地一笑,他的这种话伤不了我,我就是想做个普通的女人,随遇而安,庸庸碌碌,咋地吧。

“你别忘了,我可是crystle的总经理。”仲凯天真地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儿就变成凤凰了。

“还是你清醒一点吧,总经理的任免由董事会决议,而占有股权最多的董事才能成为董事长。”换句话说,我父亲已经不是董事长了,仲凯的总经理能不能坐得住,还得看下一任董事长稀罕不稀罕他。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仲凯对我的回答给予的反应是非常惊讶,不,应该是震惊,只是他太会表演了,所以表面上是惊讶。

“问秦律师啊。”我灿烂的笑容与仲凯灰白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哦,对了,父亲的股份已经并入crystle的固定资产了,没有人可以继承和私自使用。”

“林夕颜,你……”

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对男人当然要更狠一点。

哈哈,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我潇洒的把仲凯抛弃在原地,自顾自地到处溜达去了。

正午的阳光暖洋洋,我像个孩子一样在铺满金色落叶的院子里快乐地轻跳着,脚下的树叶沙沙作响,回应着我的放纵。

“爸爸,开始想你了,怎么办?”我缓缓地仰起头,那一方遥远的深蓝不知何时浸湿了我的眼眶……轻轻地合上双瞳,任那泪水暖过脸颊,我屏息,每当我看天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再说话,每当我说话的时候我却不敢再看天。

此处的温暖与平静曾是我儿时最爱的流连,仲凯说得没错,那个我叫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并不是我的生父。我早就是个孤儿,唯一不同的是,我是我的亲生母亲亲手把我领来这里的,我那时三岁,似懂非懂的年纪,还有着小小的倔强,原因不记得,也固执得没有去问照顾我的安修女,记忆里最深刻的便是母亲离去的背影,坚定而决然,然后便是隐忍了很久的泪水,完全掩盖住她那模糊的身影。

三岁大的我趴在孤儿院的铁栅门上放生恸哭了一个小时,然后……

“哭成这样真丑。”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手给我!”好霸道的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