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盗墓之惊心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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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羊皮图纸

第33章 羊皮图纸

“你们老看头顶上干什么?往你们身后面的崖壁上看”。

原来,在我们身后面的崖壁上方,有一个洞口,洞口离地面至少有十几米高。沈继秋正探身站在洞口看着我们。我们走进崖壁发现,沈继秋已经把一根绳子顺着崖壁系了下来。

“你们顺着绳子爬上来,我带你们去找玄梯”。

姚俊抓住绳子试了两回,根本就爬不上去。崖壁和地面几乎是呈九十度垂直的,光秃秃的崖壁上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穆图握着拳头唾了几口唾沫:“我来试试”。

穆图果然很快就爬上了洞口,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多么麻利,起码爬上去了。姚俊身子轻,顶多百十斤,穆图和沈继秋一起把姚俊拽了上去。我刚把绳子一头绑在腰上,准备让他们往上拽的时候,感觉脚踝一阵冰凉,回头一看吓得我心惊肉跳:一只苍白的枯手正抓着我的脚踝,手上只带着半截胳膊,我正要喊出声的时候,他们在上面已经开始拽绳子了。

我两只手拼命的抓着绳子,一只脚不停的在半空又踢又蹬,就是想甩掉那只骇人的干枯手臂,可是任凭我怎么折腾,那只枯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脚踝,丝毫没有松动。

我两只手扒住洞口正往里面爬的时候,沈继秋也看见了我腿上的那只枯手,沈继秋从姚俊手里夺过金仗,用力朝半截枯手打过去,直觉脚踝顿时轻松了许多:那截枯手臂果然松开我的脚踝……但与此同时紧紧的附着在了金仗的另一头。

沈继秋挥舞着金仗,另一头的枯手就像是黏在了上面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穆图抽出匕首朝那只枯手上狠狠的刺去,只听嘎巴一声,匕首折成了两截。

沈继秋一扭头:“快用转经轮……”,穆图举起转经轮朝金仗另一头的枯手砸过去,奇怪的是,转经轮还没有碰到那只手臂,就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啊……”权杖上的枯手也随之掉在了沈继秋脚下,穆图再次举起转经轮,刚要砸地上的手臂,半截干枯手臂突然间变成了白花花的骨头架,皮和肉化成了一滩血水,淌在白骨下面。

沈继秋把金仗还给姚俊:“你们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我是说你们在那个七阶祭坛上的时候”。

姚俊惊讶的摇了摇头,穆图也没有做声。

沈继秋说到:“你们刚才去的那个祭坛,是藏西古格王国六世法王的轮天护尸大法台。这个六世法王别看他生前就统治着区区不足十万人众,可是他的狂妄野心却让多少人望尘莫及呀。六世法王生前就密派一众亲信僧侣,四处为他探寻风水吉地,暗中修建护尸轮天大法台,企图以此庇佑他死后在阴间再做王,统御阴曹地府。六世法王死后,忠于他的大喇嘛将其生前所用信物也就是传说中的藏王法器放进了秘密祭台,并且布下了种种不为人知的神秘道场和机关,防备大法台遭到破坏。在古格王国遗址,我父亲曾经就发掘出一个遭到过破坏的大祭台,里面尸骨成堆,祭台也已经被彻底掩埋。清理出当年的祭台的时候才发现,祭台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器,后来推测可能是有人触动甚至是拿走了藏王法器,引起祭台机关启动,整个祭台被掩埋在石砺之下。因为我父亲当年在祭台的废墟里面挖出了七具骨骸。应该是没来得及逃走的盗墓掘金之人”。

姚俊诧异的问沈继秋:“藏王的?一千年前的藏地器物?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兴许就是那些僧人带到这里的;要知道,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的!”

“在祭台上的铜鼎里面,还有一枚面具,面具做得很逼真,就像是从人脸上剥下来的皮……还没来得及动它,铜鼎就让头顶掉下来的石头砸碎了”。

沈继秋没理会姚俊的话。

我忍不住问沈继秋:“婆婆啊,那个护尸大法台会不会跟南平王地宫有什么联系呀?”

沈继秋点点头:“嗯,我看一定有。这大法台修建年代最多不过千年;可是南平王的鬼墓地宫已经有1500年了,后世人修建的祭台怎么会不偏不倚的正好处在500年前的陵宫下面呢,难道藏人就不知道这是很犯忌讳的吗;还有就是,这里的玄尸为什么能被控制的恰到好处:那些女尸们早不生晚不生,偏偏等你们闯进来了就集体分娩?据我所知,玄尸一旦分娩,女尸将化作尘埃,连一根白骨都不会留下。鬼婴们则会追着闯进来的鬼婴以外的东西不放,直到被它们吞噬掉为止,那些鬼婴们就会像无头苍蝇一样一直游弋在地穴里,直到耗尽精气,化成白骨。到底是谁在控制着女尸和鬼婴呢?这和南平王棺盖上的两幅图案是会不会有某种关联,这一切都还没有答案”。

“南平王棺盖上有图案?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沈继秋冲姚俊呵呵一笑:“棺盖正面有没有图案我不知道,但是当棺盖被红毛血影掀到棺床上的时候,正好是倒躺在棺床上,也就是棺盖的里侧一面朝上,我亲眼看见那上面刻着一副女人分娩的图案。如果这里的玄尸真和南平王有什么关联,在他的墓室甚至棺椁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可惜那个墓室已经被掩埋了,剩下的秘密只能靠我们自己去找到答案了”。

穆图:“啊?……我们还要去那个地宫吗?”

“那倒不用了,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世界上很多迷局的谜底,并不见得都是刻意去揭开的,很多时候刻意去寻找一个问题的答案,反而会弄巧成拙一无所获。等我们手里掌握了足够多的线索,或者我们经历了足够多的事情之后,把它们串联起来,就会勾勒出一个大致轮廓。这个轮廓就能帮我们还原出一个真相来”。

“我们现在做什么?”

“当然是尽快出去呀。我们已经不虚此行了”。

沈继秋从怀里掏出一卷发旧的羊皮卷,慢慢摊开,放在了地上。

羊皮卷摊开后足足有一米见方,背面是南平王地宫的平面图;正面是一张看起来极为复杂的地图,似乎更像是一副立体图纸。

沈继秋指着图纸的一角说到:“我们就是在这个地方,出口在这儿,也就是离我们大约有一公里,但是我说的这个一公里不是水平方向上的一公里,而是从我们这里开始,与目的地那一点是呈一定角度的仰角坡度,走起来相当于在爬坡甚至是爬山。只有到了这个地方,我们才能找到悬梯口,顺着悬梯就能找到出去的洞口。到跟前你们就知道了。不过我也不能完全确定,这张图纸是不是真能带我们出去,毕竟这是三千年前的埃及早王朝时期的产物,可信度尚待考证”。

“古埃及人知道地底下的事情?而且还是咱们中国的事情?有点扯吧?”穆图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点都没给沈继秋面子。

古埃及人和古叙利亚当年的文明程度是我们现在人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