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盗墓之惊心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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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第120章

姚俊问老烟枪:“你是说,你们的祖先是从海滨一直迁徙过来的?”

“对呀,他们本来一直生活在海滨,后来因为我们的族人太善良,总是被其他部族欺凌,不得已就一直迁徙。但是无论迁居到什么地方,总会有别的部族妄图蹂躏我们……无奈之下,部族在女王的带领下,从漠北草原一路逐水草南下,继而西进……最终到达了不老山下!”

姚俊说:“怎么听起来很像是某一个古老民族的故事啊?大叔,你们的先民的部族叫什么名字啊?”

“他们的部族没有名字,一般人都是用部族最高首领也就是女王的名字,来指代部族名字:不老山部族最伟大也是最后一个女王,叫做西婼!”

姚俊说到:“怪不得你们的祖先会亡国,你听听你们那个末代女王的倒霉名字:细弱!怎么可能强大的起来?要是有个生猛一点的名字,说不定西夜也不会亡国!”

老烟枪惊讶的看着姚俊,然后很是生气的吼道:“我不许你这么侮辱我们的西婼女王!我们的先人是很伟大的,是很善良的!不是因为她们细弱才亡国的,是因为她们太善良不愿意与人兵戎相见,才会被魔鬼吞并的!”

“乾子,有西婼族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点点头:“有。西婼族就是婼羌族的前身。西婼在迁徙的途中逐渐分离出很多有名的分支,后来的婼羌、苏妣、东女、青羝等古老民族,都是西婼族的后裔分支”。

老烟枪激动的点点头:“对对你说的很对,我们的兄弟姐妹遍布全国很多地方”。

如果真如老烟枪所说,西夜人就是若羌族的前身,那么西夜突然亡国就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一致认定,中国历史上的羌人,命运一直是很悲惨的!人们最先做出这样一个结论,就是从“羌”字入手推断出来的。史学家们和古文字研究者认为,羌字本身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上面是一个羊字,下面是一个跪着的人字,也就是在“人”头上有一只“羊”……甚至说明,当时的羌人地位还不如“羊”!

所以,我的理解是:在古代的某一段历史时期里,羌族人既不是奴隶又不是平民,他们只是地位最最低下、最为传统的“牺牲供品”:如同牛、羊一样!

但是也有人认为,羌人其实是以羊为图腾崇拜的民族;持这一观点的人认为:所谓的“羌”字,是一个象形文字,在指代头上戴着羊角或者是羊头状装饰物的人;也有的学者倾向于:羌族部落是以牧羊为生,他们有头戴羊皮帽、身裹羊皮衣的的传统着装……

不过我觉得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因为,在已经被发掘并且破译出来的甲骨文卜辞中,史学家们惊讶的发现:羌总和羊、牛等“牺牲”连在一起出现;大家都知道,古代的“牺牲”,也就是大型牲畜是用来祭司、殉葬的祭品和供品。起码在商朝,羌人和牛羊一样,是被用来当作祭祀品的!

甲骨文卜辞和西周金文都有这样的记载:在某一个地方曾经发生过用一千名羌人活殉的事件……活祭与活殉,我们都能理解:就是把人活埋,给墓主殉葬!

这就说明,起码在商王朝甚至之前的夏王朝时期,羌人地位是很卑贱的,如同牲畜一样,可以用来随意屠杀、殉葬!

史学界也公认:古老的羌民族的确是一个命运悲戚的民族,似乎那个民族从来都没有和“强大”两个字眼有过亲密的关系!

如果西夜人是从海滨经过漫长的迁徙之后,才到达了古西域不老山,西夜人就很有可能也是古陌人的一支嫡传后裔部族。因为此奴守墓人,邵卓大祭司曾说:古陌人居住的古陌地被洪水湮没,后来成为一座洪水中的丘岛。那个丘岛会不会就是现在东海中的某一个海岛?不断迁徙流亡中的西夜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古陌岛民的后裔?如果西夜人一直在使用古陌鬼文,也只能说明他们完整的接收并传承了古陌先民的文明……

人类历史经过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演变进化,我们已经不可能知道当初的具体进程了,一切都只能去猜测、去联想,如果想知道真相,除非我们能见到足够多的古陌文字……鬼文。并且能够识读它们……文字是一切千古之谜最好的答案,但是有时候文字本身也是最神秘的千古之谜!比如,古陌人的鬼文。

老烟枪说,维克提尔人的骆驼可以不吃不喝不眠,连续几天几夜赶路,尽管它们的步子显得有些慢,一天一夜至少也能走上几十公里;老烟枪推算,我们最晚将在初二中午到达槟榔山。

姚俊说:“不行,初二中午才赶到槟榔山,等我们找到密道,再进入西夜鬼城,中间指不定要耽误多少时间,要快,一定要在初二早晨之前赶到槟榔山!”

老烟枪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骆驼:“它们会吃不消的,你不要忘了,把我们送到槟榔山以后,它们还要跑出沙漠去躲避沙雨的嘛!”

姚俊回应到:“是我们五个人的性命重要,还是你的骆驼重要啊?难道我们就不用躲避沙暴了吗?骆驼可以在风沙中逃出沙漠,我们五个人行吗?大叔你行吗?”

老烟枪想了想,小声说到:“你可真是个魔鬼,你比魔鬼还魔鬼,怎么会让我遇上你们,胡大是怎么啦?”

姚俊嬉皮笑脸的说到:“大叔,我们都不害怕,你怕什么呀?只要我们一到槟榔山,立马让你的骆驼回去,到时候你既能挣到酬劳,又不会伤到你的骆驼,两全其美的好事,你为什么总是满腹牢骚呀?你真让人难以理解!”

老烟枪不再说话,除了一口接一口的抽烟,就是在摇头叹气。

穆图趴在驼峰上微微的打着呼噜,看起来睡的很香;瓜子一个人在骆驼背上坐不住,老是要摔下来,只好坐在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也趴在我背上睡着了。

骑在骆驼背上赶路,虽然很新奇,但是真的也很难受。首先就要强忍骆驼身上的那股膻味,像是绵羊身上的膻味,但是绝对比羊身上的膻味更腥气。

再就是那种左右摇摆和上下颠簸,一闭上眼就感觉是坐在小船上,时不时的觉着心慌胸闷,就跟晕车晕船似的。如果睡不着,就要不停的说话,以分散注意力……一路上我和姚俊吧嗒吧嗒讲个不停,就是为了尽量减轻那种心慌难受的感觉。

我和姚俊一人喝掉了七罐维生素功能饮料的时候,老烟枪手里的那一罐饮料还没有动过。我真是佩服维克提尔人的耐力。

经过一天一夜,我已经极度困乏,再也撑不住了,就要打盹的时候,就听见骆驼们一阵惊叫,有的骆驼开始就地转圈。

老烟枪大喊一声:“不好,我的骆驼……”

走在最前面的一只小骆驼,因为顽皮脱离的队伍,在不远处陷进了流砂坑,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