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内人山人海,张子轩端着酒杯一桌接着一桌的敬酒,不过张子轩酒杯的不是酒只是白水。
“各位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痛,我去上个茅房,你们慢用。”
说完张子轩捂着肚子跑进茅房。
过了许久张子轩从茅房出来,舒了口气说:“这下舒服多了。”
“子轩,新婚快乐。”张子寒笑着恭喜张子轩说道。
张子寒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张子轩问:“子轩你见过新娘了吗?我怎么看你一脸不情愿呢?”
张子轩找了个台阶坐下叹了口气:“还没见过新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寒大哥你说我娶的这媳妇,万一是个丑八怪那该怎么办?”
张子寒拍了拍张子轩的肩膀笑着说:“贤弟多心了,你娶的这媳妇肯定不是丑八怪。”
张子轩:“真的?”
张子寒:“你看我什么时候说错过?”
张子轩想了想说:“也是,子寒大哥预测事情,确实从来没有错过,听到张子寒这番话,张子轩心里多少有点底了,不像刚才心里忐忑,慌里慌张的了。”
张子轩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来说:“我这就去会会我这个新娶的媳妇,看看她到底是个怎样的才女!”
“那我就不打扰子轩兄的洞房花烛夜了,我去帮叔父招待客人。”说完张子寒就离开了。
张子轩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新娘穿着喜服坐在床边,红色的盖头挡住新娘的脸庞。
刚刚好不容易鼓起的信心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张子轩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放间安静的很,好像掉根针都能听见。
张子轩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坐下,抬起手去揭新娘头上的盖头,此时张子轩的心跳的更加厉害。
当盖头从新娘的头上取下,张子轩与新娘四眼相对,看到新娘的样子张子轩瞪大了双眼,新娘看到张子轩同样也是不可思议。
张子轩和新娘对视几秒,张子轩后退了好几步俩人指着对方说:“是你?”
“怎么是你这个母夜叉,老天爷你是故意吧?”张子轩无奈的喊道。
陈沛涵听到张子轩说她是母夜叉,脸色一变,拿出放在床边的鸡毛掸子,对着张子轩的胳膊就打了一下。
“母夜叉你怎么打人啊?”张子轩柔着胳膊说。
陈沛涵拿着鸡毛掸子,指着张子轩脸色阴沉的说:“现在我是你娘子,你在说一遍母夜叉试试!”
别说张子轩了,就连陈沛涵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嫁给的居然是前几天在集市上遇到的小恶霸,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张子轩躲在桌子后说:“你就是母夜叉,那天你在集市上动手打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好!母夜叉是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完陈沛涵拿起鸡毛掸子,满屋子追着张子轩打。
经过几个回合张子轩终于跑不动了,被陈沛涵一把摁倒在床上,拿着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的往张子轩身上抽。
“还说不说我是母夜叉了。”
张子轩求饶道:“不说了不说了,你是我娘子,不是母夜叉,娘子我错了,别打了,我投降,我投降。”
真没有想到这个让所有人都害怕的小恶霸居然被一女子给制服了。
张子轩看着眼前的陈沛涵,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陈沛涵乃十足的美女,虽然脾气在张子轩看来是凶了点,好过不是个丑女。
张子轩笑喜喜的看着陈沛涵说:“娘子啊,能不能把鸡毛掸子放下,怪吓人的。”
“那你还说不说我是母夜叉了?”陈沛涵问。
“不说,保证不说。”说着张子轩夺过陈沛涵手里的鸡毛掸子给扔到了一边。
“娘子,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张子轩问。
陈沛涵点点头说:“好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子轩心里接受了陈沛涵?不自觉的拉起了陈沛涵的手,俩人偷偷摸摸的来到厨房。
看着厨房满桌的菜,张子轩对陈沛涵说:“娘子我们端回房间吃。”
陈沛涵点头道:“嗯。”
俩人各自端着一盘菜偷偷的回了房间。
“饿死我了,白天喝了一肚子的凉水,连口菜都没吃到,娘子,快吃,不够我再去拿。”说完张子轩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陈沛涵双手拖着脸颊,看着张子轩心想:“相公也没看起来有多坏吗,为什么人人都叫他小恶霸呢?”
俩人吃饱喝足后坐在床上,张子轩看着脸色微微发红的陈沛涵说:“娘子,我想做件坏坏的事。”
听到张子轩说要做坏坏的事,陈沛涵的脸更加红了,陈沛涵低着头害羞的说:“相公不会负我吧?”
张子轩举起手说:“我张子轩在此发誓,今生今世,只娶陈沛涵一人为妻,用一生去呵护她,永远不负她,若有半点假话,天打雷劈。”
陈沛涵捂伸手住张子轩的嘴:“相公我相信你。”
俩人相吻着放下了床上的帐布,这一夜,到处飘荡着幸福的味道。
城东一户人家,一位女子正在房间里秀着刺绣,“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爹,是你回来了吗?”女子喊了一声,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可门外没有任何人,女子心想:“难道自己听错了?”
当女子关上房门转过身来,一张脸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女子被这张脸吓了一跳指着这人说:“你...你是谁?”
这人没有回答她,脸上呈现出邪恶的笑容,举起双手掐住了女子的脖子。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晒在了张子轩的身上,张子轩柔了柔眼睛,看着窗户透进来的阳光,这么快天就亮了,“娘子,起床了。”
张子轩转头一看,陈沛涵已经起来了,张子轩穿上衣服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对着正在浇花的家丁说:“你们看到我娘子没?”
家丁回答说:“少夫人一早就去准备早饭去了,现在和老夫人在大厅呢。”
“哦。”张子轩哦了一声来到大厅,此时陈沛涵正和爹娘吃饭呢。
张子轩走过去说:“爹,娘,孩儿给你们请安了。”
张子轩的这个举动让张震夫妇感到意外,从小到大张子轩可从来没有给他们请过安,今天这小子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开窍了?
“娘子,吃饭怎么也叫我一声?”张子轩说看着陈沛涵说。
陈沛涵回答说:“我看相公睡的正香,所以才没有叫相公起床。”
张子轩拉起陈沛涵的手说:“娘子你真好。”
“咳咳。”张震咳簌了一声说:“你们想打情骂俏,等吃完饭在打。”
张子轩,陈沛涵俩人尴尬笑了笑了:“哦,知道了。”
张子轩的娘亲说:“沛涵,今天是你们回门的日子,东西我让管家都准备好了,吃完后你们俩就动身,别耽误了时辰。”
“知道了娘,我们吃完就动身,对了,爹,回门之后我可不可以带娘子去集市逛逛?”张子轩问。
张震笑了一声说:“当然可以,早些回来,别再外面惹事!”
“谢谢爹!”说完张子轩拉着陈沛涵带着回门的礼物,走出了张府。
“老爷,你发现没子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张震夫人问。
张震望着门外回答说:“看来那老道说的一点也没错,这小子果然变了不少。”
此时沈峰跑了进来对张震说:“义父,县衙有人击鼓鸣冤。”
“走,去县衙。”张震换上官服,和沈峰来到县衙,张震坐在案桌前开口问道:“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跪在地上的老汉哭着回答道:“大人要为老汉做主啊。”
“你有何事,尽管道来。”
老汉抽泣说道:“回大人,小人名叫李云洛阳人士,昨晚小人收集回家,回到家却发现,小人的女儿死在了自己的家中。”
张震听老汉说完心里也是一惊,洛阳城内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命案了。
“尸体现在何出?”张震问。
老汉回答说:“小女的尸身现在就停在县衙的停尸房。”
张震说道:“走,去停尸房。”
张子寒府邸,张子寒现在正在和曦瑶姑娘在院内喝茶。
“不知曦瑶姑娘家住哪里?”张子寒问。
曦瑶放下茶杯回答说:“小女子已经没有家了,爹娘在逃荒的路上因意外失足掉落山崖,已经死了,现在只剩小女一人。”说到这曦瑶忍不住哭了出来。
张子寒听曦瑶说完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曦瑶擦了擦眼泪说:“没关系,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相信爹娘的在天上一直守护着我,不说这些了,公子我给你到茶。”
曦瑶提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张子寒,刚接过茶杯,茶杯突然碎裂开来,茶水流了张子寒一身。
张子寒看着手里破碎的茶杯,伸出手的掐指一算,心说:“不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