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听谁瞎说的?”我问道。
“我在威海的那些同事啊,”她说道,“大家都这么说,尤其是你这次当选了这个集团副总裁以后,大家几乎都是断定的语气,一致这么认为。我说于浩,你小子可以呀,看你这普普通通的样子,扔人群里都找不到了,没想到本事可真不小,早知道你有这样的狗屎运,那天晚上,我说什么也要怀上你的孩子。”
“别听那些人瞎说。”我说道,“你觉得这事儿可能么?人家孟总又不傻,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把这么大的产业交给我?”
“非亲非故?”亚楠笑道,“不见得吧?等你娶了他女儿,不就皇亲国戚了么。”
汗我本以为,进了长海的这段时间,我努力表现,业绩也完成的很出色,大家应该会淡化这种揣测的,万万没想到,这次当选这个副总裁以后,反而是变本加厉了,连威海那边的同事都一致这么认为了。
不过也没关系,传就传呗,这种事儿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不是这么回事的。
“他们不知道情况跟着瞎说,你就别瞎跟着掺和了行不行?”我说道,“你明知道我有如月了,不可能再有这种事儿的。”
“那谁知道。”她说道,“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不说这些了,你这儿怎么样?去了威海三个月,没有解决一下自己的情况?”
“没有。”她说道,“我哪儿有你那么好运气,霸占着一美少妇,身后还跟着一巨富家的千金。”
“也对。”我说道,“你这个条件,确实比较难。”
“这话什么意思?”她不服道,“姐姐我这条件差什么了?也就是你们这帮人有眼无珠。”
“你呀,眼光别太高了。”我说道,“要不估计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少废话,”她笑道,“这事儿你得帮我好好张罗张罗。”
“我怎么帮你张罗。”我笑道。
“长海肯定有很多优质的黄金男吧,你得帮我介绍介绍。”她说道。
“你看我像个媒婆么?”我说道,“再说我怎么不觉得这公司有什么你所说的优质黄金男?”
“怎么没有?”她说道,“昨天我在公司就看见一个,那叫一个帅呀!”
“行,回头我见着他帮你问一声。”我说道。
“你这也太糊弄了吧?”她说道,“你都还没问是谁,有什么特征,你就帮我问一声。”
“谁呀?有什么特征?”我问道。
“不知道,特征嘛,就是帅,巨帅!超级帅!”她说道。
汗。
“根据你这个特征,我只能认为是木村拓哉了”我说道。“那估计你这辈子怕是悬了,只能去日本,从女优做起,从而混进影视圈,看能不能有机会接触到他。不过,”我瞥了一眼她的胸部,“你这个条件,恐怕去了就被淘汰了。”
“去死!”她一把将自己的包砸了过来。
……
虽然无意中见到亚楠,还是很开心,但这并不能驱散笼罩在公司上空的那种神秘的紧迫的压力。
然而孟总似乎依然没有回来。我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跟他打个电话,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我这里,并没有什么直接的东西,可以告诉他一切反常,除了陈露来公司和孟老三谈了几趟,其他的都只是我的感觉而已,确实没有什么打电话的理由。
孟听云这几天也不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孟总一起出去的,还是她又去处理她妈妈的事儿了,不得而知。
这天,孟听云竟然来上班了,我十分欣喜,连忙把她叫到办公室里来。
“你这些天去哪儿了?”我问道。
她神色十分沮丧和颓废,说道,“去了大连。”
看来是她妈妈的事儿。
“又有什么新的线索了吗?”我急忙问道。
她摇了摇头,“没有。”
“那……孟总是和你一起去了吗?”我问道。
“没有啊。”她说道,“他不在公司么?”
“不在啊。”我说道。
“没有,”孟听云说道,“我是自己去的,你找他有事儿?”
“有一点。”我说道。
“什么事儿?”她说道,“给他打电话啊。”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我说道,“只是我自己的一点预感。”
她看着我,问道,“什么预感?”
我走了过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这才说道,“我总觉得公司最近气氛很不对劲,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样。”
“什么事儿?”她问道。
“我说不上来。”我说道,“所以我才无法给孟总打电话,因为都是感觉而已。”
“那总有点什么迹象吧?”她说道。
我犹豫了一番,还是没有把陈露找我的事儿,还有陈露频繁去找孟老三的事儿说出来,因为我知道孟听云的脾气,一旦知道这些,难保她不会暴跳如雷的去找陈露,到时候我就暴露了。
“没有。”我说道,“就是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孟听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你是当了副总裁,变得太敏感了吧。”
我也无奈,只好将这些都憋在心里,十分郁闷。
与此同时,让我感到更加郁闷的是,我和柳如月的见面时间是越来越少。
我忙,她比我还要忙。
有的时候,是我在加班,回去以后她已经睡了,而更多的时候,是她在加班,排练舞蹈或者在外地演出,所以我回去以后,也见不到她的面。
有一天我真的是很想很想见她,便在沙发上等她回来,没想到等到很晚,她都没有回来,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如月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张好像久别重逢的脸似的,感到格外的亲切,紧紧抱住了她。
刚抱上没多久,她就突然从怀里挣脱了出来,说道,“哎呀,糟糕了,我把落在公司了,我得回去拿。”
我叫住了她,指了指墙上的钟,“都几点了,明天再拿不行么?”
“没办法。”她笑道,“这个明天要用,我必须回去拿。”
我实在是想跟她说说话,便跟她一起去了。
没想到去了以后,发现史记也在那,还没有走,两个人又因为舞蹈动作探讨了起来,没完没了,居然还跳上了。
我站在一边,实在是感到窝火,便话也没说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