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欲哭无泪,司超这小子给我找了一中年老大姐,而他自己,一下就点了两个,一个穿着紧身短裙的大长腿,一个是兔女郎,左拥右抱,欢声笑语,简直快乐似神仙。我只能跟着心疼,这帮女的,可不光要陪酒费,还有小费呢。这小子,真是逮住免费的蛤蟆要攥出脑白金来!
我来的主要目的是想听他跟我透露一些柳如月以前的事,以及她家里的情况,一来是想更了解柳如月,二来也是想了解一下她的家人什么的,这对我和柳如月以后的事也有帮助,因为除了果冻以外,柳如月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其他的任何家人,我自己也有些好奇。
可我完全失算了,这小子自从来了以后,就只顾着和那两个女的调笑喝酒了,根本无暇兑现他的承诺。
“司超,你不是说要跟我说说你表姐的事儿么?”我打断他说道。
“大哥,你能不能有点情调?你看现在这种场合,适合说那些个家长里短的事儿么?”他说道。
“可是……”
“别可是了,你选了人那大姐,又把人冷落在一边,多不好,那大姐,你好好陪着我哥呀。”他对我旁边那大姐说道。
那大姐眯眼一笑,一把就摸到了我的大腿根去了,“来嘛,帅哥,咱们也玩个游戏。”
我将她的手拿开,无奈的摇摇头,“你们先玩,我出去打个电话。”
“哥你干啥去?”司超问道。
“我去打个电话。”我不耐烦道。
“早点回来啊。”他说道。
我出来以后,走廊里依然十分吵闹,可以听到各个包厢里传来的欢闹声和觥筹声,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妙龄女郎不断从我眼前走过,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感到十分无聊。
这时候电话响了,我吓了一跳,以为是柳如月打来的,急忙往卫生间的方向奔,这要是让她听到我带着司超来了这种地方,那还不得杀了我?
结果拿出电话发现不是柳如月,而是猴子,我这才放下心来。
“喂,猴子。”
“于浩,在哪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我在外面呢,你怎么听起来这么憔悴?”
“没事。”
“我这两天给你打电话,想问一下你和小兰的事儿,怎么老是关机呢?”我说道。
“手机摔坏了,我也懒得买,今天才刚买的。”他说道。
“你和小兰怎么样了?”我问道。
他没有说话,沉默了。
“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浩子,我和小兰可能没戏了。”
我听了也十分不好受,“小兰怎么说?”
“她很绝,我的电话不接,我去单位找她,也不见,昨天她去我那把东西都搬走了……”猴子似乎十分绝望。
“这样吧,猴子,我明天抽空去找一趟小兰,跟她好好说说。”
“我给你打电话也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实在是没辙了,我没想到她这么这么决绝,大概是真的伤透心了……”猴子黯然落泪道。
“行了兄弟,男人嘛,做了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不过你也别太悲观,等我明天去找小兰谈了再说。”
……
挂了电话,回到包厢,我发现司超这小子正和那几个女的喝的起劲儿呢,大概他们是在做游戏,司超输了酒,脱了个光膀子。还有那个女的也脱了,几个人调笑成一团,简直不忍直视。
“哥,你上哪儿去了,快来一起玩!”司超说道。
“算了,你们玩吧,我就不玩了。”我推脱道。
“你怎么这么无趣,我发现你只长了个年轻人的皮,里面完全是个老年人,不知道表姐怎么看上你的。”他埋怨道。
汗,你表姐要知道我跟你似的,在这儿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恐怕早就跟我撒由那拉了。我想起了金大中,你前表姐夫可能还真挺对你的口味的。
“行了,你少喝点酒,一会儿回去我跟你姐怎么交代?”我说道。
“行了行了,你真能磨叽,人生苦短,难得尽兴,对不对?出来玩你就放开了玩行不行?”他说道。
“咱们差不多也该走了吧?”我说道。
“等会儿再说。”他不耐烦的对我说道,又对那几个女的说道,“来来来,咱们继续!”
几个人又笑闹着玩成一团。
我百无聊赖,又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坐在那一个人唱歌,而他则陪着那三个女的,喝的酣畅淋漓。
几个人输了酒脱衣服,那几个女的脱的惨不忍睹,全都只剩内衣了。
我一看这阵势,要是再不走,他们几个就全光着了,我一个人对着他们几个唱歌,那得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
我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了,我看司超喝的也差不多了,便对他说道,“司超,行了,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这才到哪儿呀!”司超一把拨开我,“来咱们继续,快!脱!不许耍赖!”
“那行,那你玩吧,我走了。”我说着站起来,“你自己结账啊。”
一听结账这事儿,他立马就清醒了,将我拉过一边,“我说你怎么这么没劲?你没看我们正玩的嗨呢么。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我从九点钟来这儿,这都快三个小时了,你差不多就行了,要不回去我怎么跟你姐解释。”
“姐夫。”他笑道,“跟你商量个事儿。”
“不商量。”我说道,“一瞧你那模样就没憋什么好屁。”
“你怎么这么粗俗呢?”他并不生气,而是笑道,“姐夫,我都跟那俩妹子说好了,今儿晚上带她们出台,你一个我一个怎么样?看着没,装备我都准备好了。”
说着他拿出两个避孕套来。
“啊?”我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怎么样?这个安排还不错吧?”他得意的笑道,“她们平时可是不出台的,被我生生给拿下了,你就跟着享受就行了。”
“等会儿,我问你啊,柳如月是你亲表姐吧?”
“是啊。怎么了?”
“她是你亲表姐,而我和她的关系你也知道,你说你带着你未来的表姐夫去嫖,这算怎么回事?你表姐知道不伤心么?”
“哎呀你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呀,什么叫嫖呀,人家都是好女孩,平时都不出台的,今天有感觉才肯出去的。”他强行将避孕套塞进了我的兜里。
“得得得,你可拉倒吧,好女孩谁上这儿来,都脱成那样。我跟你说啊,肯定不行,要去你自己去。”
“我说表姐夫,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随你怎么说,不行,结账,现在就走。”
他急忙拉住我,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怕我表姐知道,所以在这儿绷着呢,对不对?放心吧,我绝不会跟她说的,都是男人嘛,在外面偶尔有点那啥也没事儿,心里装着她就行了,对不对?”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是不是?”
“对对对!就这意思。”他笑道,“谢天谢地,你可算是开窍了。”
“少废话,走!你要再不走,我给你表姐打电话,让她来带你走。”我说道。
他这才不说了,十分扫兴,“真不够意思,懒得理你。”
我拿出钱包,给那几个女的,一人给了三百块的小费。
“给这么点呀。”那几个女的没说话,司超发话了。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从我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又一人给那三个女的给了二百。
那三个女的千恩万谢。
“没事没事儿,应该的,以后超哥来了还找你们几个。”司超享受着那几个女的英雄般的膜拜。
我望着被洗劫一空的钱包,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