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我求求你,放过我哥。”阴暗的房间,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被铁链束缚着双手,铁链被钉在潮湿的墙壁上,老鼠啃噬着女人的身体,可她好像完全感知不到,跪在地上垂下头向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祈求着:“我真的求求你,我哥他不能死,他是我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你放过他,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哦?放过他?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放过静思?”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跪在地上的唐画笑了,她那身上唯一一处还算完整的脸上浮现了乱人心弦的笑,她本就生的极美,一笑更是动人,林阳心里竟也被唐画一笑所扰,但他很快就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你笑什么?”唐画又笑,她笑啊,笑什么啊,笑心里那人啊,为了她“好闺蜜”,来诘问她,她笑啊,她心里认定的那人,亲手打碎了她的公主梦,她笑啊,笑她的未婚夫,为了一个骗子,会把她折磨成不成人样。林阳看了唐画这笑,心里不由得怀疑昨晚的事,是否真的如自己亲眼所见一一昨晚,当林阳赶到酒吧的时候,刚好撞见了被强暴的静思,她满脸泪痕,当林阳问她是谁干的的时候,静思说是唐画。林阳走出了那件黑暗的屋子,走了。屋里的唐画不笑了,泪水从脸颊划落,泪里的盐刺激了伤口,她不喊疼,还是那样继续哭着,哭着哭着,她攥紧了双手,林阳和静思,我一定会让你们为此付出代价。
是夜,风瑟瑟,星星不曾闪烁,月不曾澈。
“主子,唐小姐逃跑了。”“哦?”黑皮椅上的男人抬头,手中高脚杯里的红酒撞击着杯壁,逆风看到自己主子唐故这般模样,硬着头皮说:“主子,找吗?”“找,但不必带她回来,排个人守护她。”“是。”逆风走出那间硕大的办公室,周身的气压似乎才降低了点。屋内的唐故正是唐画的哥哥,唐故一直在安知城内被传是个双腿残废的人,谁也不知道,白天轮椅上待人和善却残废的一个废人,晚上却是黑影的头领,传闻黑影的老大杀人不眨眼,一直带着个面具,谁也不知道他是谁,而黑影的杀手则是只认钱,谁钱多就认谁,每次杀完人后会留下一个小牌,小牌上是一只鹰,那是黑影的标志。
唐画一个人跑在森林里,好不容易跑到一个有电话亭的地方,她打电话给宋惊尘:“宋....宋惊尘,快来..我在”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宋惊尘赶紧让人去确定位置。宋惊尘是唐画的青梅竹马,两人也是郎才女貌,宋惊尘很傲娇,但会默默帮唐画做好一切,直到林阳的到来,唐画喜欢上了林阳,宋惊尘只能在心底祝福唐画,本是想在唐画婚礼去送她,看她最后一眼,却没想到唐画和静思在酒吧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一定支持唐画,唐画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但林阳不信,把唐画抓了起来,宋家势力终是不比林家大,他一直找不到唐画,可唐画却突然来了电话??????
我本是公主的骑士,却只能看着公主和王子在一起,但现在王子辜负了公主,那我这个骑士就要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