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杨文军和三哥来到,重庆第三军医大学。找到了在这里读书的老战友。李直友。两个人见面后非常兴奋,几年没有相见了,无比亲切。两个人握手又拥抱。李直友比前几年,在西藏的时候。身体状况好多了。皮肤白净。身体饱满。一阵亲热后。杨文军向李直朋友介绍三哥。
杨文军说:“他是我的三哥。”又向三哥说:“他是我的战友李直友,在重庆第三军医大学读书。”
他们两个人握手后。互相问候。李直友看到杨文军,有一些惊讶。
他问杨文军:“小杨。你提干部了?”
杨文军说:“没有。是我的父亲生病了。我回来探家。”
杨文军。没有把自己在卫生队,受处分的事情告诉他。这会使他对自己失望。金司药,李直友和杨文军一起,在药房工作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对杨文军帮助非常大,成了杨文军的良师益友。也给与了很大的希望。特别是金司药,早晚要离开药房。李直友的一个重大决定。到重庆第三军医大学读书,丰富了自己。也给杨文军,让出了一条发展的道路。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情。两个人都会有好的发展。但是。好的事情,没有按照设计的方向发展。确腰折了。杨文军。没有办法弥补过错,也无法挽回损失。这也许是老天爷的安排。
李直友带着杨文军,三哥。到他们教学楼参观。参观了他们的教室。杨文军第一次看到,这样先进的教学设施。看到他们的教室坐位,一批比一批高。杨文军做梦也想,到这样先进的教学环境来学习。但是。没有机会了。三个人。在重庆第三军医大学,叙谈,参观,玩耍了一上午。李直友对杨文军语重心长地。
他说:“小杨。你在卫生队药房好好工作,将来。你也是有机会,到这里来读书学习。学成后。回卫生队一起好好工作。”
杨文军心里感到十分内疚。对不起金司药,老战友的期望。只是打起精神。
杨文军笑着说:“我回卫生队后好好工作,尽量争取吧!能够到这里来读书,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杨文军,三哥离开了老战友。杨文军始终没有,告诉李直友自己的过错,老战友他也不知道,这一重大事情。杨文军心里想。这也许是,最后一会想见吧!
杨文军和三哥回到热水瓶总厂。父亲又在厂里科研所上班。带领几个徒弟们,在研究一种,保温杯系列产品,外观设计工作。杨文军没有到科研室去。怕引起对父亲的刺激。和三哥住进了厂招待所。
当天晚上。王治国在他们家里,招待师傅和两位师弟。家里有王治国的家属。大约一米六高。三十三左右岁。皮肤白净,身材苗条。他们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家庭非常和睦。席间。
王治国向师傅,两位师弟敬酒。
王治国对师傅说:“师傅。师弟在部队当兵,一时半会回不来接班。就让小师妹接班。科研所技术问题,就传承给么师弟。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杨文军的父亲。还有一些不心甘。三哥也劝解父亲。又一边喝酒。
三哥对父亲说:“老弟在部队医院当兵。根据我的了解。部队医院是技术兵种,服役时间要长一些。部队是有组织纪律性,不是说走就能够走的。就照王厂长说的决定了吧!”
杨文军说:“父亲。我何尝不想,回来接你的班呢?高原上自然条件恶劣。环境条件非常艰苦,常年吃不到新鲜蔬菜,如果。回来接班在大城市里面生活,是多么好的事情。正因为是三哥说的那样。医院是技术兵种。而且。我们部队,又在唐古拉山一带,施工国防工程。医院要保保证,施工部队的医疗保障任务。短时间是回不来的。就照王厂长说的那样办吧!”
父亲埋怨道:“你根本不该去当兵。当兵之前。我就给你讲过两次。叫你哪里也不要去。我很快就要退休了,让你来接班。你就是不听。你不去当兵,去年我就退休了,你接了班。我就把技术交给你。没有这样为难的事情。”
杨文军说:“这算是我错了嘛!对不起你对我的关爱。”
三哥对杨文军说:“老弟也不要说了。越说父亲越生气。”
父亲又生气地说了一句。
他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然后。大家就没有说这方面的话了。王治国又向师傅谈,热水瓶总厂以后的规划和发展。师傅又向他提供了一些建议。
父亲最后对王治国说:“我今年底退休,叫你小师妹来接班。小师的年龄不到接班年龄。还在读中学,你看怎么办,还有科研所的技术,我负责传承给么徒弟。我还有一个要求。等到杨文军复员回来了,你得想办法,弄到热水瓶厂来。”
父亲对杨文军还是厚爱的。退休之前。他向厂里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也给杨文军,争取到了一条后路。王厂长。听到师傅这么说,马上答应了。
王厂长笑着说:“师傅放心。小师妹年龄,不到接班的年龄。这个事情好办。我们厂里可以特招,到你们公社去,把小师妹的年龄,改大一点。师弟什么时间复员,厂里招第一个工人就是他。师傅你放心吧!这么一件事情好办。”
父亲的要求。王治国答应了。父亲为杨文军,争取了一条后路,他自己也放心了。王治国和父亲又畅谈了,热水瓶总厂未来的发展,父亲也给王治国提出了,科研所要发展新产品的一些看法。大家在王厂长家里叙谈,喝酒一直到,晚上十二点钟才离开。杨文军和三哥回到招待所。
第二天是星期天。父亲,三哥,杨文军一起,来到杨文军大姐家。大姐在重庆钟表公司上班。姐哥在钟表公司,伙食团当团长。三人到了他们家。大姐大约一米六五高。身材苗条,皮肤白净,三十七岁,姐哥大约一米七,身材苗条,皮肤白净,四十岁。还有一个外侄女,一个外侄儿。
到了大姐家。杨文军拿了礼品,外侄女,外侄儿也拿了礼品。坐下后。大家说了一些亲切的话。大姐知道他们,今天要来他们家。买了很多菜,到厨房做饭去了。杨文军带回来的水果糖。放在桌子上,姐哥拿了一个水果糖,剥开后放进嘴巴里爵,吃了起来。一边吃。
他说:“你带回来的水果糖,里面怎么有沙子呀?”
杨文军笑着说:“高原上气候恶劣,空气干燥风沙又大,风一吹沙子就无孔不入。”
外侄女问:“做饭的时候。沙子也能够吹到饭里面来吗?”
杨文军又笑着说:“有时候还是会的。”
姐哥听到后。他说:“那么艰苦的地方,还在那里干啥子嘛!回来接父亲的班算了。”
杨文军说:“我何尝不想呢!问题不是想的那样简单。”
三哥说:“你们也想得太简单了,你们不了解部队的情况。部队组织纪律性强。不是说走就走。他们部队在高原上国防施工,他们医院要保证,施施工员的医疗保障任务。一时之间走不了。”
父亲坐在椅子上。一直闷闷不乐也不说话。只是三哥,杨文军,姐哥,外侄女,外侄儿,有时大姐。在一起说了很多的话。
到了中午十二点钟。饭做好了。摆了一桌子菜。姐哥,大姐。向父亲,两个弟弟敬酒。大家又互相敬酒。吃了午饭。三哥,杨文军休息了一下。
下午。两弟兄回老家农村去了。父亲明天,还要到科研所上班。两弟兄在石桥铺十字路口,坐客车到了合州南津街汽车站。出了汽车站。坐渡船过河上了小南街上。走路回老家。一路上。两弟兄长谈了很多的事情。
两弟兄从小学读书到中学。都是一个学校。三哥初中毕业后。报考了四川石油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川北南充石油矿务局工作。工作条件比较好。在南充市有一个女朋友,可能。明年初就会结婚安家。杨文军。再后来参军入伍了。
两弟兄走了三个多小时。到了老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两弟兄也走累了,休息了一阵后,母亲晚饭也做好了。全家人吃了晚饭。又在一起聊天,到晚上十二点钟才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两弟兄睡懒觉。八点钟。两弟兄才起床。院坝里有十几位人员,在等着杨文军给他们看病。吃了早饭后。杨文军又给病员看病。他们大多数,是本大队的社员。多数都认识。也有生产队的社员,带来外大队的亲戚来看病。
杨文军。依次给他们检查,询问病情。给他们开处方。来的病员看完了。又来了几个病员。一直到中午的时候。这些病员才看完。母亲有一些埋怨。这么远回来一趟。也不得安静。
杨文军说劝解母亲:“不要埋怨他们。他们也是被迫无赖。农村的医疗条件太差。经济困难,为了节约一点钱,也是没有办法。”
三哥到不说什么,他也是农村出去的。比较同情他们。而且。都是乡里乡亲的。当着对他们的帮忙。杨文军认为。农村医疗条件差,经济困难。繁重的体力劳动。生活条件也比较艰苦,病多也是难免的。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干。就我这点医疗技术,给他们看一看常见病,也是可以的,反正是来者不误。
过了几天。三哥回单位上班去了。杨文军有时候。和两个乖巧的侄儿玩一玩。赶集的时间带着两个侄儿,到街上去给他们买一点东西,玩得十分开心。
时间过得太快了。一个月的探家假期。很快就要到了。要准备回部队。母亲对杨文军,有一些依依不舍。大家的心情也是一样。杨文军也留念自己的家,都是杨文军的亲人。回部队的时候。还得到重庆热水瓶总厂去。跟父亲告别。也要宽一宽父亲的心。父亲总的一条。他是疼爱杨文军的。也为杨文军,留下了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