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寒冷的冬天。气温在零下二十温度左右。可以用滴水成冰来形容。住院部的伤病员，有了一些增加。有几个外伤伤员，是二营在野外执行任务时，雪地里冻伤的伤员。脚指头，手指头冻伤。战场上腿部，腹部负伤的伤员也有几个，还有几个外科手术病员，其它的是内科病员。藏族同胞病房，都是一些内科疾病人员。赵医生主要管理外科伤病员。高医生主要管理内病员。两个医生也是分工合作。
这一个月。病房是卫生二班童班长，和王副班长，带领全班卫生员值班。治疗室和其它科室，卫生一班值班。没有值班的医生，医助，卫生员。要参加政治思想学习，结合思想实际，参加讨论学习体会。也要外出巡回医疗。
门诊室。又是蔡医生值班。每一天的门诊量，比热天要多一点。感冒的病员比较多。部队的病员，又要比地方的病员多一点。
药房多数时间，是杨文军和小穆，两个人同时值班。冬天。大雪封山，中草药没有采集了，中草药也加工完了。杨文军的工作轻松了一些。杨文军。在蔡医生那里借来一本内科学。有空余时间，自己学习医疗知识，又经常去蔡医生请教。蔡医生耐心给杨文军讲解。蔡医生也十分佩服，杨文军的学习精神。有时候。学习一些中药材知识。很多时间。杨文军自己学习到深夜。经过一段时间自己学习，和蔡医生的指教。杨文军。学习到了一些，内科疾病诊断，治疗知识。和中药材知识。
科室人员，是固定卫生员值班。手术室。一位六八年老兵邱光明，七零年兵陈治元，两个人长时间固定值班。他们管理手术室，医疗器械，设备消毒工作，协助医生做手术。化验室也是两位卫生员，一位是六九年的兵李一山，七零年的兵刘明贵。两个人固定值班，他们要有专业的业务技术。透视室也是两个卫生员值班。一位是六八年的老兵王平贵，七零年兵向兴明。他们也是专业的业务技术。
今天上午。小穆在药房值班。他来药房有几个月了，基本上熟悉了药房的工作。能够在药房独立工作。药品库房，战备药品库房，中草药库房，的工作还没有熟悉掌握。原因是。家庭条件好吃不了苦，学习有些松蟹，政治思想进步缓慢。他在部队当兵，是一种过度，早晚是要回家当工人。杨文军。经常做他的思想工作，讲明白一些道理。收效甚微。杨文军也给陈队长汇报过。也想慢慢教育帮助他。
时间。到了七零年十二月中旬。一天上午。杨文军在药房办公室，自己学习内科学。通讯员来到药房。
他对杨文军说：“陈队长叫你去一下。”
杨文军放下书，来到陈队长办公室。陈队长叫杨文军坐下。等了一会。陈队长问杨文军的工作情况，又问了一些家庭情况。杨文军做了回答。又鼓励杨文军好好干。要把药房的工作干好。他喝了茶。
他对杨文军说：“小杨。有一件事情，我给你打一个招呼，我的年纪也大了。不适合在部队工作，不久会转业离开卫生队。卫生队也需要年轻有为的人来工作。你们年轻有为，在卫生队好好工作吧。多向老同志他们学习。”
杨文军。明白了陈队长的意思。杨文军想了又想。
杨文军说：“陈队长。你不老卫生队离不开你。还是你留下来领导我们，一起在卫生队工作。”
陈队长又笑着说：“小杨你还不懂。当兵这碗饭，吃得饱吃不老。部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人员是要轮换。”他又说：“我没有什么意思，不过。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以后。无论谁来当卫生队的队长。你一定好好工作，要和领导要搞好关系。依我看来。以后卫生队的人，业务技术再好，领导不重视，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他又说：“一个人在困难的时候。一定要坚强。不要被困难吓倒，勇往直前。软弱就意味着失败。”
杨文军聆听着，陈队长的谆谆教导。怎么样做人。怎么样处理好各种关系。然后。还说了一些其它的事情。最后。
陈队长又说：“我们今天的谈话，作为一个参考，不要给其它人员讲。你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
谈完话。杨文军回到药房。看到窗口前，有几位病员拿药，小穆在给病员配药。杨文军也到窗口前，拿过病员的处方配药。
吃了中午饭。杨文军回到寝室。躺在床上头枕在被子上。心里回想起，上午。陈队长说的一些话。业务技术再好，领导不重视。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他在暗示我什么，杨文军又想。卫生队未来的领导，也不知道是谁。当然。这也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无论谁当卫生队的领导。都要把工作干好和领导搞好关系。
元旦节快到了。部队放假休息一天。由于。到了年终。药房，药品库房，战备药品库房要盘点。杨文军和小穆两个人，四天时间，一边盘点，一边给病员拿药。基本上盘点完毕。杨文军心中有数了。开始计划，明年初要去采购的药品和数量。最近几天。杨文军要写一个药品清单。卫生队用的全部药品，器材。有两百多个品种。要登记在册。计算费用。还得需要几天时间。
元旦节早上。由于天气寒冷，大家都在睡懒觉。杨文军。住在药房里面，旁边一间小寝室。烧得有一个电炉，屋里面还算比较暖和。杨文军起床后。把药房的卫生，打扫了一下。八点钟小穆起床了。
他对杨文军说：“我今天。到通讯连老乡那里去一下。”
杨文军说：“你去了。早一点回来值班。我要写药品清单。”
小穆说：“要得。我去了一会就回来。”
九点钟。卫生队人员吃了早饭，由于天气寒冷。多数人在家里玩。只有少数几个人出去了。小穆请了假后。到通讯连老乡那里去了。杨文军来到药房。坐在办公桌前。把药品盘点的清单拿出了。仔细看每一种药品，库存还有多少，还需要采购多少数量。另外写一份药品采购清单。过了一会。有人敲门。杨文军开了门。蔡医生站在门口。
杨文军问：“今天。门诊是你值班？”
他说：“今天。门诊是我值班。现在。没有病员来看病。到药房来玩一玩。”
杨文军。拿过一根凳子给蔡医生。他拿过去坐了下来。
蔡医生问杨文军：“你今天没有出去玩。在干什么？”
杨文军说：“我没有时间出去玩。药品库房盘了点。要写一个药品采购清单。明年初要去采购药品。”
蔡医生又问：“小穆到什么地方去了。”
杨文军说：“到通讯连，他的老乡那里去了。”
蔡医生又说：“这小子工作不专心，他把部队当兵当着过渡时期。没有安心在部队工作。”
杨文军说：“是呀！我也找他谈了话几次话。陈队长又专门找他，谈过话两次话。他还是那个样子没有改变。”
蔡医生笑着说：“这小子没有出息，你给陈队长说，叫他重新派一个卫生员来，你的工作太忙了。你是一个战士。陈队长。把你当成干部在使用。”
杨文军又说：“我有什么办法呢，我也跟陈队长讲过。我的能力有限度。这个工作我干不下来了。陈队长严肃地批评我说，你不干谁来干。只要你推荐一个更有能力的人来。我就把你换下来。而且。你是一个共产党员。要服从组织安排。敢于挑重担。我相信你能够干好这个工作。”
蔡医生又说：“小杨。你好好干吧！陈队长是信任你的，他是在培养你，你不要辜负他对你的期望。”
杨文军和蔡医生，又说了一阵话。他到药房门口，去看了一下，看到门诊室，来了两个病员，他就到门诊室，给病员检查病去了。蔡医生走了后。杨文军。又开始写药品采购清单。药房断断续续来了几个病员拿药。杨文军给他们配了药品。
下午。四点钟小穆回来了。窗口又来了两个病员，小穆给他们配药。五点钟。炊事班的人员叫吃饭了。杨文军和小穆来到食堂。食堂里坐了卫生队大部分人员。杨文军和小穆坐在桌子旁边。看到桌子上摆着丰盛的菜。陈队长站在食堂中间，他看到卫生队大部分人员来了。他又敲了几下碗。
他说：“大家安静一下。我说一个事情，今天。是过元旦节。晚上会餐，大家吃好喝好。一桌子有一瓶酒，不要喝醉了。晚饭后。七点钟。卫生队除了值班的人员。其它的人员，集合到团部操场看电影。没有说的了，大家吃饭。”
李直友读书去了后。勤杂班的班长就是，化验室李一山任班长。他给在坐的人倒上酒。
他对大家说：今天是元旦节。大家一起来喝酒。也随便吃菜，大家都不要讲客气。”
大家端起酒，喝了酒又吃了菜。陈队长和干部坐在一桌。赵医生，周医生。他们敬陈队长的酒，食堂的气氛十分祥和。六点点钟会餐结束了。七点钟。童班长集合卫生队人员，带队到团部操场，看电影去了。杨文军在药房值班，小穆也看电影去了。
杨文军。没有去看电影在药房看书。蔡医生也没有去看电影，他来到药房来，跟杨文军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