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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巴黎圣母院》——愤怒而悲壮的命运交响曲

必读理由

雨果对19世纪的法国文坛、法国社会,而且对整个的世界文学史,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巴黎圣母院》正是一部鲜明体现了雨果精神思想的代表作。作者将可歌可泣的故事和生动丰富的戏剧性场面有机地连缀起来,使这部小说具有很强的可读性。小说结构的宏大、情感的张力和对人性解析的深刻程度,让后人叹为观止。这部作品被改编成的同名电影、动画片等都无一例外地获得巨大的成功。在西方,《巴黎圣母院》是人们的必读书;在中国,《巴黎圣母院》也是传播广泛的名著之一。

维克多·雨果——法国伟大的浪漫主义作家

见《悲惨世界》篇。

深度解读

1794年雅各宾政权被推翻后,代表大资产阶级利益的政权随之建立;人民群众的处境日益恶化,巴贝夫的秘密组织——平等社的活动遭到失败,保皇党的叛乱不断发生。这一时期整个欧洲处于政治大动荡中,法国社会正处于急剧转折之中,各种斗争十分激烈、尖锐。在激烈的阶级斗争中,雨果的思想发生了重要的转变,对波旁王朝从拥护到痛恨,对劳动人民从漠视到同情。这种思想的转变,很自然地反映到他的创作上。1831年《巴黎圣母院》的出版,是雨果对自己曾是保王主义作了一次清算,表达了对波旁王朝和天主教会的憎恶,小说鲜明地体现了反封建、反教会的意识和对人民群众的赞颂。

巴黎圣母院

小说以路易十一统治下的法国为背景,以离奇和对比手法写了一个发生在15世纪法国的故事:圣母院居住着一主、一仆:道貌岸然的副主教克罗德和面目丑陋、心地善良的敲钟人加西莫多。十几年前,加西莫多被父母遗弃,克罗德收养了他。从此,加西莫多把克罗德当作惟一的亲人。

当巴黎市民正沉浸在“愚人节”的狂欢中时,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加西莫多成为待选的“愚人之王”。广场上,靠卖艺为生的吉卜赛女郎爱斯梅哈尔达正在一条波斯地毯上跳舞。成千上百的人们随着爱斯梅哈尔达的舞姿一起旋转。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克罗德也在围观,他的嘴里不时发出几声诅咒。在广场的另一角荷兰塔内,女修士居第尔因自己的女儿在十五年前被吉卜赛人抢走,就用一种憎恶的声音呵斥爱斯梅哈尔达快离开。

克罗德对爱斯梅哈尔达动了淫念,当爱斯梅哈尔达行至广场的一条小巷时,忽然克罗德和加西莫多冲了出来,欲将爱斯梅哈尔达抢走。正在这危急时刻,皇家卫队经过此地,少年英俊的卫队长法比救下了爱斯梅哈尔达。克罗德偷偷溜走了,而加西莫多被擒获。

加西莫多被捕后,被拉到格雷勾广场的绞台上受刑,刑台上被绑的加西莫多受到无情地鞭打,他口渴难熬,绝望地叫道:“给我水喝!”观看的人们嘲笑他,就连自己的义父克罗德也无动于衷。爱斯梅哈尔达看到这一切,从人群中走上刑台,将自己的水葫芦温柔地送到加西莫多干裂的嘴边。爱斯梅哈尔达的以德报怨的行动使加西莫多深受感动,他对爱斯梅哈尔达怀有无限的感激和纯真的爱慕之情。加西莫多回到圣母院当了敲钟人。爱斯梅哈尔达继续在广场上跳舞,加西莫多倚在圣母院钟楼欣赏着爱斯梅哈尔达的舞蹈。

其实,爱斯梅哈尔达自被解救后心里就一直爱慕着年轻、英俊、漂亮的法比,但法比和他的表妹已经订婚了。一个偶然的机会,爱斯梅哈尔达在街上跳舞,被法比看见,他招呼爱斯梅哈尔达到姑妈家去表演。爱斯梅哈尔达带着心爱的小山羊到了法比的姑妈家。法比姑妈家的一位小姐趁爱斯梅哈尔达与法比讲话时,用糖果把小山羊引到另一间房子里。小姐好奇地解下小山羊脖子上的小口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地板上,小山羊熟练地拨弄着,原来这是字母表,一会儿,小山羊拨弄出一个单词,就是法比。原来,爱斯梅哈尔达暗恋着法比,她用两个月的心血训练着小山羊。法比知道了爱斯梅哈尔达心中的秘密,在送她出姑妈家门的时候,法比约爱斯梅哈尔达在旅店见面。

克罗德自从抢劫爱斯梅哈尔达失败后,心里一直没有放弃占有她的淫欲。克罗德从他弟弟那里得知法比与爱斯梅哈尔达约会的消息后,乔装打扮来到旅店。当法比和爱斯梅哈尔达搂在一起时,克罗德妒火燃烧,抽出匕首插进法比的胸膛,然后迅速溜走了。吉卜赛女郎刺杀卫队长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巴黎城,爱斯梅哈尔达被逮捕了,她被法庭判处绞刑。

爱斯梅哈尔达被关在漆黑的地牢里。

这天夜晚,身穿袈裟的克罗德秘密地来到地牢,提出要和爱斯梅哈尔达一起逃走,被爱斯梅哈尔达严辞拒绝了。爱斯梅哈尔达被押到广场行刑。受伤已愈的法比此时坐在姑妈家的楼上,面容冷漠地看着爱斯梅哈尔达。他不敢站出来证明爱斯梅哈尔达的无罪。这时,加西莫多从教堂里冲了出来,他挥拳打倒了刽子手,救出了爱斯梅哈尔达并把她安顿在圣母院内避难,但克罗德唆使教会把她看作女巫,法院不顾圣母院享有圣地避难权,决定予以逮捕。国会再次判决爱斯梅哈尔达的死刑。

爱斯梅哈尔达原本就一直住在乞丐王国,在这里,居住的都是白天做乞丐、晚上做小偷的巴黎的下层人民。乞丐王国的人们得到国会判决爱斯梅哈尔达死刑的消息,深夜攻打圣母院,愤怒的人群拥进教堂,搭救他们的爱斯梅哈尔达。加西莫多不明真相,误以为是官兵来抓爱斯梅哈尔达,拼命抵抗。国王路易十一调兵遣将来攻打圣母院,上下夹击。一场混战中,克罗德把爱斯梅哈尔达劫持出圣母院,威逼她满足其兽欲,遭到拒绝,便把她交给官兵,蹲在圣母院钟楼顶上眼瞅着她被绞死。加西莫多义愤填膺,怒气冲冲,把抚养他成人的克罗德推了下去,活活摔死。

几年过去了,有人在蒙特佛贡地窖的藏尸所里发现了两个相连的尸骨,那是加西莫多紧紧拥抱着吉普赛姑娘!

不朽的著作

法国大文豪雨果被奉为民族灵魂的代言人,他的巅峰之作《巴黎圣母院》也被视作人类精神的瑰宝,是人类文明灯塔上一盏最为耀眼的明灯。

该作品可以通过三方面的思想:社会思想、宗教思想、文艺思想的分析,使我们了解雨果的思想价值观和世界观,对现今的社会观也具有一定的影响。雨果的人道主义、爱国主义等一些思想光辉仍是我们今天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中不能被遗忘的。

《巴黎圣母院》中透露着作者鲜明的爱国情怀,雨果是既关心着自己国家的命运,同时又崇敬着自己的民族。

《巴黎圣母院》是现实主义文学创作的一次巨大的和极富创新意义的突破。外貌丑陋但内心善良的敲钟人加西莫多,美丽的吉卜赛女郎爱斯梅哈尔达已成为不朽的文学形象,而它所代表的社会意义和思想意义,则使《巴黎圣母院》成为一部永远耐人寻味和含义无穷的书。

作品体现出了强烈的“美丑对比”。书中的人物和事件,即使源于现实生活,也被大大夸张和强化了,在作家的浓墨重彩之下,构成了一幅幅绚丽而奇异的画面,形成尖锐的、甚至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善与恶、美与丑的对比。

作品还以极大的同情心描写了巴黎最下层的人民、流浪者和乞丐。他们衣衫褴褛、举止粗野,却拥有远远胜过那个所谓有教养、文明的世界里的人的美德:互助友爱、正直勇敢和舍己为人的美德。小说中巴黎流浪人为救出爱斯梅哈尔达攻打圣母院的场面,悲壮、激烈、慷慨、惊心动魄,显然是在一定程度上融入了七月革命中巴黎人民显示的英勇精神和巴黎人民捣毁圣日尔曼教堂和巴黎大主教府的事件。小说写到这里,还通过书中人物之口预言人民将起来捣毁巴士底狱,暗示了1789年大革命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