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琳明白,和贵妃在自己出事之后就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到死都没有,而她的嫡亲弟弟到死也没有一个孩子,是他们动的手脚。看来真的是很好。报应真的是报应,不过她可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要是自己不是够幸运那自己早就死了,那还能在这里好好的活着。
四阿哥看了看妹妹的脸色,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意来,点点头道:“妹妹从小你就是能够忍就忍,也不喜欢多事,但是人太过柔软了也是不行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待女人总是特别的宽厚,但是也要在心里有一个度。”
慧琳也知道四阿哥的意思,只是她个人觉得那些女人真的很可怜,总是想着女人何苦还为难女人,只是她自己这样想,不代表别人也谁这样想。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我记得好像我小的时候和贵妃是有过一次身孕的?”
四阿哥轻飘飘的说道:“是太子下的药,当然了所有的兄弟都有参与,皇阿玛也知道,不过他没有说。”
慧琳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哥哥,以后对她好点吧,这样也算是够了。”
四阿哥微笑不语,“在佟家没有倒之前她都不会死。”
这意思可就多了,不会死?如果佟家完了她就必须死,如果没有完就让她活着,这么活着是就是他们说了算。罢了,罢了……这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哥哥可记得我说过的,我只要这些兄弟都活着,只要他们活着。”
四阿哥心里动了动,认真的看着慧琳道:“好,我会让他们都活着。”
“出来,我知道你在外面。”慧琳淡淡的说着,同时也把自己的衣裳褪了下来,只换了一件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黑色的长发低垂在地上,整个人带着颓废与性感。
黑暗中走出一邪魅妖艳的男子,一身大红色的长袍,绸亮柔滑,将他如冷峻般的脸庞,衬托的十分柔润。他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堪称绝色的脸上,修长的眉,高挺的鼻梁,锐利而狭长的双眼宛若寒星冰芒,闪烁魅人心魄的淡紫光芒,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似笑非笑,是如此的邪佞魅惑,莹白无暇的肌肤笼罩在大红色的锦缎长袍下,几缕长发挣脱束缚,跑到前面轻拂他无暇的脸颊……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狂野不羁,妖媚邪佞。这是一个如同夜魔般诡魅的俊颜,这样一个邪魅魔韵似妖的男人,让人觉得恐惧和摄人心魄之余,却又有带着致命的诱惑!
慧琳低声赞叹了一声:“人人都说我是妖孽在我看来你才是真的,难怪语琳都被你迷上了,本事不少,现在人家都还没有忘记过你。”
南宫夙温和中带着柔情的问道:“现在还没有睡吗?”说着很自觉搂过慧琳,接过她手上的酒。
慧琳舒服的躺在他的身上道:“这么来找我了?”
南宫夙避而不答慧琳这个问题,温和的说道:“你刚才可是吃醋?”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是心里还是有着希望,想自己从认识她开始就没有见过她对自己有一点半点上心,她总是想着自己,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从来就不会回头看看后面等待的人,难道说自己真的从来就没有进去她的心,也没有得到过她的身体,因为很的时候也可以看到她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过夜一样。
慧琳娇柔的声音里透着冷酷:“这么可能!我就是吃甜下苦再到吃辣也不可能吃醋,这可是高端的技术活,我可做不出来。”从小到大,在皇宫里看得最多的不外乎就是两样东西,一是争宠,二是吃醋!这样的活计还是需要一定的头脑与手段滴。只不过她本人是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戏码,从小到大她个人比较的孤僻,长大了她又在外面住,根本就没有必要去看那样的东西,在说了她再大一点那是完全由她自己做主,用不上。
南宫夙虽然没有指望慧琳会说“是”这个字,也料到慧琳一定会这样说,但是在真真正正的从自己最爱的女人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不可避免的心里一痛,就好像是心被人用刀割了一下,痛到心里,痛到骨子里!不过一转眼他就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让慧琳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慧琳虽然闭着眼睛,却是心如明镜一样!她什么都清楚也明白的很,南宫夙了解她慧琳,她慧琳又何尝不了解南宫夙!他们两人在一起十年这些日子里不能说天天在一起,但是至少也是有七年是天天在同一张塌上生活过。见他不愿意提起这个问题也不想逼迫于他,这些年连他对自己的好,都记在脑海里放在心上。只是对于那个未来自己是没有什么好希望的,不!应该是说对于爱情这个东西她一直的感觉就是细水长流,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没有了细水长流的基本。
“我……”
“我……”
两人相视一笑,张了张嘴。
“你先说。”
“你先说。”
慧琳与南宫夙都笑了起来,有很久他们……
南宫夙淡淡的语气中带着惆怅道:“我们有很久没有这样默契过了,记得你我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那个时候的你可要比现在的你有趣得多。爱生闷气,也爱在自己许可的范围内折腾着,只是每一次再没有理的话与事到了你这里就改变的合情合理,要是不跟着你的思路走就会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要吃亏一样。”
慧琳淡淡的听着,对于小时候的种种她真的不想在提起如果有人要跟她说也就听听,毕竟偶然回忆一下那个无忧的年纪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只因为那是属于她的过往,只有面对了才会走得更加的远。
南宫夙淡淡的诉说着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慧琳淡淡的听着,等到南宫夙说完后,悠然的说道:“语琳来了,你明天就去看看她,或许有什么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