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琳听到后,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真的是太震撼了!“是啊,我也很佩服这样的感情,不过他们现在也是有一个很好的结果了,真的是很不容易,以后就慢慢的磨合,也是可以好好的过日子。”两个都爱得这样的深,一个为了自己的爱人而答应娶一个是为了自己的爱人而嫁,就算是比不上两情相悦但是也可以说要比其他的人好很多。比如自己……“那你对那个舜安颜就没有一点的感情吗?”
慧琳淡淡的看着天空上的白云。“那怎么可能,我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好感,不过要想我嫁给他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我既然不喜欢他,那就让他有一个好的妻子。九姐很爱他,会好好的对他。他们两人很相配,起码要比自己好多了。”
端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这事情都过去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仓津,你不可以过去!”十阿哥暴跳如雷的大声叫道。
慧琳与端琳转过身子去看向十阿哥那边,就见到仓津走了过来。不过他的看起来脸色有点铁青,应该是与十阿哥等人起了一点争执!
端琳看看仓津再看看自己妹妹那个无奈的表情,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与他?”
慧琳带着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我总共就见过他几次,但是他好像非要纠缠与我,这一次我跟哥哥他们说过我对他没有什么想法,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让哥哥跟着我的。这些天也没有见他有什么不满,怎么?”
端琳隐约看到自己的丈夫刚才与那个男人说过什么。
仓津脸色黑沉地走了过来,这段日子以来,慧琳一直就不会与他见面,只要见到他就离开,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每一次见到慧琳身边都有好几个阿哥跟着,难些阿哥个个都对他一点都友善,看到他就是东一句西一句的,就是不让他接近慧琳。他知道这些阿哥对于自己妹妹的宠爱,只要是她喜欢的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也会送到她的眼前,同样只要是她不喜欢的东西,那最好是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对于这个女子他们这些阿哥是宠爱到了骨子里,要不是因为自己是蒙古亲王的继承人,说不定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太子,八阿哥、三阿哥这三派的为人怎么样他可清楚的很,手段有多黑只要是地位高的人都知道。只是他不管是付出什么也不可能放弃自己好不容易才喜欢的女人,这个女人一定是自己的!一定是!谁也夺不走!
慧琳看到眉头还是皱了皱,要不是因为自己与他也算是同患难,自己还真的是不想理会他,在那样的时候他还是与自己一起跳到悬崖,可以看得出来他也是一个对自己真心的人,不然他大可自己一个人离开。
仓津对端琳微微欠了欠身道:“福晋可以离开一下吗?我想与慧琳单独谈谈。”
端琳还没有说话,十阿哥的声音插了进来道:“为什么要与你单独谈谈,我妹妹可不跟你这种人谈话,世子身边的红颜知己也不少,我看今天到我那里去喝酒怎么样?”
仓津脸上一怒,但是没有发作,因为他自己也是清楚,这个十阿哥还真的敢杀了他,本身他就是没有希望成为皇帝,那如果真的杀了自己也没有大不了的事情,康熙不会把自己的儿子杀了,就算是要杀也不可能,因为所有的阿哥都会运用自己的关系保他性命。“十阿哥,我不是怕你,而是不希望慧琳难做人,毕竟这事情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不好。”
十阿哥也不笨,要是让人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妹妹才会有这样的事情,那还有谁会敢接近自己的妹妹。不过他现在也准备着那天给这小子穿穿小鞋,要不是因为当初这个男人在山崖下也算是与慧琳同患难,不然……哼!
十二阿哥笑眯眯的说道:“世子说得很对,不过现在你的这个心情还有态度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很是担心,毕竟,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这些兄弟对于妹妹的宠爱。我们整天都怕妹妹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上一次我们还差点见不到她了,让我们害怕。不如过几天等你的心情好了再提这事。今天晚上就到十哥那里去喝酒怎么样?”
仓津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十二阿哥,早在很久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位阿哥从来就不会拉帮结派,他谁也不帮,只帮着老爷子处理事情,表明了就是一个亲王的料子,说起话要比十阿哥圆滑也巧妙多了,这样一来他们不然慧琳与自己单独见面不过是因为有点担心慧琳的安全。至于他的话去喝酒不就是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要送几个女子给自己,就算是了结了这件事情,不过也告诉了他没有希望,一点希望都没有。看看舜安颜就知道,不要说是送女人给他了,就是连烟花之地都不可以去。“十二阿哥说的有理不过,我也就是在这里说上几句话,有两位阿哥在一边我也不会乱来不是?慧琳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端琳看着慧琳一脸的无奈,浅笑了一声道:“世子,妹妹也赶路这么久了,怕也是累了,还是等明天在说这么样。看我这个妹妹才不过是“十四”岁,年纪也还少,怕是吃不消这样的连续赶路。刚才世子与弟弟们的争执让人家以为是要打架了。我嫁到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有见过有怎么多人看着一个地方的场面。”说完还看着那远远的地方有好些人在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着。
仓津等人听到端琳的话都是一震,好犀利的话。这话不就是说,我妹妹现在年纪还少了,今年不过是十四岁,要到出阁的时候还早的很,看看我都是十九岁左右的年纪嫁过来的,看着我们姐妹可都是到了那个年龄才会出阁,就算是距离十八岁都还有四年,四年谁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看来端琳也是一个谈笑间吃人骨头的人物,看着快要失控的场面几句话就把事情的本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