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津微笑中带着一点探究地看着玩水的女子,在自己的心里这个女子是理智的代表与清冷的典范,没有想到她也有这样平和地一天,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清冷好像淡了一些。没有想到她也有着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朝气与青春,不过这样的她要比那个清冷的她好接触一些。
慧琳玩着水,也把自己身边的小石子扔进小溪里,看着水里因为石子入水所荡起的水波,一圈又一圈,在阳光地照耀下闪着光,荡漾着,闪烁着,好像是天上的银河出现在眼前。慧琳静静地看着那一圈又一圈地水纹,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就成为了它们中的一员,跟着它们一起慢慢的往外面扩散。这种感觉很玄妙,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与文字来表达。
仓津一直就看着她不动,见到她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溪水不动,也没有在意以为她是在想些什么,只是一会儿后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慧琳的身体好像突然间就透明起来一样,好像在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影子不是她的本人,她的本人已经离开到了很远地地方。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在看时,慧琳根本就在眼前的位置,芊芊玉手在溪水里摇动,仿佛刚的一切是自己的错觉,一切都是自己的想像。他低下头,手无意识地扯着一边的小草。
慧琳觉得自己玩够了,站起身来,转过头看着仓津低垂着头,手拉扯着小草。轻轻地走过来低着头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仓津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丽容,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轻地,温柔地吻。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放在那不堪一握地腰肢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睛一直温柔地看着慧琳,一动也不动。
慧琳任由他抱着自己,最近因为她受伤,身体有点虚寒,特别是在晚上很冷,仓津抱着她入睡,现在也没有什么。感觉到温暖,有点想睡觉。在阳光的照耀下慧琳闭起眼睛准备入睡,伤后没有多久需要好好的休息。正当慧琳快要入睡的时候,听到仓津低沉地带着性感地声音在她的耳朵边响起。
“我喜欢你,所以我要你做我的妻子,虽然你现在对我没有感觉,我可以慢慢地等待,但是你不能喜欢上别人。不然我一定杀了那个让你喜欢上的男人!我说到做到!”仓津说完后抬起慧琳的下巴,用霸道地语气说到。
慧琳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不可否认霸道的男人都很有魅力,只是她欣赏归欣赏却也知道跟他这样的人相处一定很累,因为他是一个醋桶,要是自己与其他的男人稍微地亲密一点都会有麻烦,说一句真心话,他这样的男子还不太适合自己,自己的性子散漫自由,也一样的霸道。听到后又眯上了自己的双眼,还是多睡一会儿好,要不了多久应该有人来找自己,也不知道林瑶那个家伙她的伤势有多重,看来自己是要回别庄一次。
仓津看着怀里的人儿没有一点的表示,淡然地一笑,吻着她小巧白嫩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尝起来。不理会耳垂的主人现在要睡觉,大手很不规矩地在慧琳的身上游移,吻蜿蜒地沿着天鹅般修长的脖子往下而去,柔嫩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衣裳被他给退到腰间,眼神黝黑地看着那肚兜。刚要有所行动,一只白玉般的小手把衣裳给拉到原位,带着一点点喘息地声音在他的耳朵边响起。“不要太过分。”
仓津抱紧了怀里的软玉温香,好像要把这个女子纳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过了很久平息自己的欲望后。放松自己的力道,“你还提醒地真是时候,那你刚刚的时候怎么就不出声?”
慧琳带着一的点戏谑道:“还不是想看看你到底大胆到什么程度,也不想想我的身份,要是真的话你不被我的哥哥们打死才怪。”她现在才是十四岁,如果真的被他给欺负,不要说是娶她了只要不被他们给折磨死都是万幸。
仓津当然是知道慧琳现在才十四岁,年纪还小,对她的身体不太好。只是刚才见她没有反映还以为她是默许自己也就大胆起来。“那你还不是要嫁给我,这样更好。”
慧琳淡然的说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说我哥哥们不想我嫁到塞外,就是我也不会因为你我有了那样的事实就嫁给你。”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这个男子还是推给别人比较好,自己可是无福消受,要是真的有了那个事实他不纠缠自己才怪。
仓津眼光一暗,冷冷的问道:“舜安颜是不是也像刚才我对你那样做过什么好事?”现在他才想起来这个女子对于刚才的一切好像一点都陌生,就算是她经常出现在青楼也不可能可以做到习之如常,要知道她的身份是格格,大清的格格。
慧琳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全身肌肉都坚硬了起来,放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臂也如钢铁一样烙得自己生疼。不过她还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感觉到腰肢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猛得睁开眼睛看着仓津那如同黑锅的脸,还有那凶狠的眼光就知道他是一定要知道这个答案,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眼睛道:“这好像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与我可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不是吗?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仓津怒气顿生,她说自己与他没有一点的关系?没有关系是吗?那就做点什么让自己与她有关系!这样想着把慧琳给推倒在地面上,恶狠狠地吻上了那一张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小嘴,这一次的吻带着恨恨地占有,舌头一点也不肯放过自己的领土一样,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手一把拉扯掉慧琳身上的衣裳,那力道很重,没有一点的温柔。
慧琳冷眼看着身上那个如疯狂一般的男人,玉手飞快地往一个地方点去,刚才还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一动也不动地趴在她的身上。慧琳淡然地把男人推到一边,从容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轻轻地说道:“你还真的是忘记了我的身份,要是我能这样轻易的让人得逞,那我早就是别人的。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女子,刚才那样的场面我可是见得多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了你要是敢告诉皇阿玛我们刚才的事情,我就敢随意拉一个男人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