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上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连鸿蒙五皇都对它恭恭敬敬的,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嘭!
一声火焰爆破的声音,随即周围燃起了一团团火焰,它们的出现,让周围顿时光亮了不少。人皇的目光一转,随即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周围满是密密麻麻地人群,他们都身穿黑衣,就连眼睛都挡住了,虔诚地跪在地上,口中开始喃喃地念诵着让人听不懂的咒语,仿佛带着神秘的力量,似乎是在呼唤着什么。
再看向前方的那处高台上,居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球,它没有固定的色彩,一会儿是青色,一会儿又是白色,一会儿又是黑色。这么多颜色混杂在一起,最后就混淆成了一团混沌!
就在这个时候,鸿蒙五皇齐齐跪了下来,而那杨殒早已不知去向。人皇浑身颤抖着,也立马跟着跪了下来。
他的额头冒着细汗,心中惊疑不定。能让鸿蒙五皇下跪的,他还没有见过呢。这究竟是哪位?
嘶!
难不成是……
轰隆一声,一道紫色的霹雳从天而降,直接打在了那团混沌色的光球之上。
然后一团团黑气冒了出来,这些黑气开始不断地变幻,最后居然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纤长人影。根本就没有人看清楚他的面目,因为没有人敢抬起头来,更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脸。如果他们抬起头来,只会见到这人的脸上一片混沌,连眉毛鼻子眼睛嘴巴都没有。试问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有表情呢?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浑身散发出让人颤栗的气息。一个不小心神魂失守,都很有可能会直接导致魂飞魄散!
就在这个时候,这人缓缓开了口:“事情解决了?”这声音仿佛来自于虚空,深长而悠远,但是却隐隐透着一股冷意,不寒而栗,就是这样的感觉。
听到这事,至尊人皇立马看向了人皇,连忙沉声问道:“有消息了没有?”
消息?噢,对了!
大易朝人皇连忙恭恭敬敬地说道:“据苗疆黑苗王传来消息,伐天妖皇的转世张婉儿已经于半月之前被困在了巫蛊妖林的洞穴之中,现在应该已经被数十万妖兽啃噬而亡。”
说到这里,大易朝人皇的脸上不由地升起了一些喜色,这事情是他一首规划的,就连那黑苗王也是他数十年前埋在苗疆的一颗棋子,这场阴谋早在数十年前就就开始计划了,如今张婉儿既然已经死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了的。
然而,意料中的话语并没有如期而至,空气之中的冷意反而愈加的寒冷了,这是怎么回事?
还来不及反应,只听见上空一声冷哼,然后一道光芒猛地朝着人皇打了过来。将他重重地撞飞,往后重重地倒了下去,胸口一阵郁气上扬,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
“哼!应该?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你来告诉我什么叫做应该?应该的意思就是你没有亲眼看见张婉儿的尸体吗?”至尊人皇一声怒吼,一双眼睛里升起了阵阵红光。完蛋了,这个大易朝居然如此废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居然还告诉他们应该?
这不是给他难堪吗?
至尊人皇转头颤颤巍巍地看向高台,这里所有人,他最忌惮的就是那高台上的那位。这下可不好做了,要是万一被定下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那么他不就完蛋了?
一想到这里,至尊人皇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细汗。都是那该死的大易朝人皇,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居然让他现在如此的难看,看来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哼!难不成是他忘记了他现在的身份?以为有了成为鸿蒙皇者的机会,就可以随意乱来了?目无尊卑,一定要给他点厉害瞧瞧,这样也正好可以转移视线。
于是至尊人皇一声冷呵,便要出手教训那边已经在吐血的大易朝人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高台上的黑影缓缓开口了:“好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要怪罪他了。接下来做好一切准备,等到妖月之夜,就可以将圣武神皇还有伐天妖皇的转世一网打尽。记住,切不可再失败,否则的话……”
说到这里,只听见他一声冷哼,天空之中立马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雷暴漩涡,里面一条条雷龙在不断地翻滚,这个雷暴漩涡居然与修士渡天劫时的雷暴漩涡一模一样。
这个怎么可能?
这人怎么可以随意地就唤出雷暴漩涡?
那些紫色的天雷居然听他的话!
他究竟是谁?是谁!
在场的所有人见到这情况,都不由地脸色一肃,就连那侥幸逃过一劫的大易朝人皇也是大气都不敢出。他现在已经猜出了眼前这个黑影的身份,心中那是震惊不已,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就在这时,那个黑影的身子微微一偏,面朝向梵天佛皇的那方,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看谁?
随即只听见他一声冷笑,然后混沌光球开始慢慢消散,随即又归为了一片平静。
月黑风高杀人夜,片风刮过惹谁怜?妖月即将降临,一场暴乱将要拉开……
霹雳啪啦!
唢呐声、鞭炮声、欢呼声响彻了半月之后的京城,整个京城热闹非凡,街上一派喜气洋洋,那满街都挂满了喜字,空气之中都弥漫着喜庆。
今天是洪府三公子续弦,迎娶公主的大好日子!这场婚,是由大易朝人皇下旨操办的,并下令全城为这件事大肆操办,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这副局面。
然而就在京城小巷的深处,两个人影缓缓地融在人群之中,如果不仔细看,还就是两个不起眼的人。但是如果张婉儿在这里的话,定会认出这是青虹还有黎祥。
看着那一队吹锣打鼓的队伍,他二人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这明显是个局,而且实在是明显地不能再明显了,这大易朝人皇就在等着他们上勾。然而他们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却又不得不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