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的张婉儿,洪浩轩一阵心痛。她的脸色怎么一片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就在这个时候,凌霄的声音传了过来:“别担心,她只是灵气消耗过于剧烈,现在晕了过去,等她休息一下,应该就会醒过来了。”
什么灵气消耗过于剧烈!
的确,一想起先前张婉儿施展出来的那一招蔽日灭仙吼,洪浩轩就心惊不已。那样的力量,就算是他,可能也只能勉强承担下来,但是肯定也要付出一些代价。
一想到这里,洪浩轩就不由地心疼起来,他将怀里的而张婉儿抱的更紧一些了。今天的种种,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了。首先是那乾坤伏妖镜引来了六九天劫,而自己的婉儿居然要以空冥期大圆满的修为去承担这样的劫数,这实在是太吓人了!那六九天劫可是元婴期大圆满才能度过的啊!
好在她安全的渡过了这么诡异的六九天劫,谁知道居然还引来了各种势力的窥探!那雷暴漩涡之中隐藏的人,究竟是谁!洪浩轩一想到这里,心就不由地提了起来,那人居然敢让张婉儿陷入危险之中,这实在是太可恶了!
一想起刚刚差点要失去张婉儿,洪浩轩就心揪。看来自己还不够强大,还要继续地提升自己的修为才行!
轰隆隆,一声巨响,记到金灿灿的光芒划破了天际,来到了这好不容易才归于平静的东海十三门的上空。抬起头一看,竟然是几个和尚,看样子难不成是那****寺的和尚!
就在这个时候,当头的那和尚一张口,就是一声大喝:“是谁在冒充我****寺的弟子!竟然让我****寺背负上这等不好的名头!”
什么!冒充****寺的弟子!难不成这几个****寺的人是天师道的人找来的!
想起了前面的景象,那天剑长老说要找****寺的人来找帅哥和尚无方的麻烦,于是大家会意,只是没想到这居然来的这么快!
闻言,帅哥和尚无方道了一声佛号,然后缓缓地朝着那上方走去。
没错,没有看错!
就是这样缓缓地朝着半空之中走去!
他的脚下每走一步,就踏出一朵莲花,一直蔓延,竟然在半空之中架出了一座莲花桥!
众人看见了这一幕,不由地大惊,那几个****寺的和尚更是瞪大了双眼。
眼前这和尚究竟是谁?佛法竟然精深到这种地步,居然能够脚踏法莲!
要知道在****寺之中,能够脚踏法莲的和尚,几乎都已经避世不出了,而且都是一些****寺里千年前的高手,在****寺之中地位极为崇高。
随着帅哥和尚无方离他们越来越近,这几个和尚感受到了帅哥和尚无方身上散发出的佛法大成的气息,那力量祥和纯正,让他们心中一惊。
就在这个时候,当头的那个和尚看清楚了帅哥和尚无方的面貌,不由地一惊,这面孔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好像……
噗通一声,这带头的和尚猛地跪了下去,朝着帅哥和尚无方行了一个大礼:“****寺第七十二代弟子慧清,拜见师叔祖!”
啥?师叔祖!
在场的众人大惊,其他的****寺和尚见状,更是齐刷刷地跪了下去:“拜见师叔祖!”
琥珀惊呆了,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帅哥和尚无方,一直都不知道这厮的真实身份,结果这下知道了,将他雷了个外焦里嫩!师叔祖!
云易风更是张大了嘴巴,里面足足塞得近两个鸡蛋,这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一想起先前,那天剑长老威胁帅哥和尚无方,说是要让****寺的方丈来惩戒帅哥和尚,还说要严惩不贷。殊不知,他面前站着的,正是这群和尚的老祖宗!让和尚孙子,去惩戒和尚祖宗!
这不是活生生的笑话吗!
琥珀:直接笑岔了气,眼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整个人在空中不断地打滚,猖獗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天空。
云易风:这是想笑却又不敢笑啊,毕竟这无方和尚的辈分摆在那里了,这还哪里敢笑话他啊?
那慧清和尚见琥珀笑的如此猖狂,顿时火大了:“你这机关老虎,竟敢对我****寺的师叔祖不敬!”
闻言,琥珀笑了:“靠,你有什么脸面说我!我才不像某些和尚,居然连自己师叔祖的面子都敢落,而且还大声的呵斥,说自己的师叔祖是假和尚,这不是明摆着欺师灭祖吗!”
欺师灭祖!
这可是个大帽子,一下子就这样扣了下来,那些和尚顿时脸色铁青,连忙朝着帅哥和尚无方不断地磕头:“师叔祖在上,我们可真的不知道是您啊!您老消失了几千年,我们这些后辈也只在寺中的画像里见过您的面貌,还请师叔祖不要见怪。”
琥珀一挑眉,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
“好了,琥珀!你小子就别吓他们了!”帅哥和尚无方微笑着开口。
闻言,琥珀冷哼了一声:“你这臭和尚,就这么护短!自己和****寺的渊源都不告诉我们,还把不把我们当伙伴啊!”
此言一出,那些****寺的和尚顿时脊梁骨都凉了。原来这机关老虎竟然是自己的师叔祖的伙伴,哎哟,这下可真是得罪人了!
“好好!算你厉害,行了吧!等张婉儿醒过来,我就统统告诉你们。”帅哥和尚无方笑着,看向了昏迷的张婉儿……
啥?帅哥和尚无方是****寺的师叔祖?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这个搞笑!
张婉儿醒过来的听见的第一件事,竟然就如此让她捧腹。哈哈哈哈!那白痴天剑长老还说要去请****寺的主持过来主持公道,这简直就是在说笑。
张婉儿的反应和琥珀一样,都是直接笑趴在了地上,不断地翻滚着,那眼眶之中溢出了泪水,真是太好玩了。
然而咱的事主帅哥和尚无方就这样站在那儿,不悲不喜,还是一副死鱼样。只是他身后的那群****寺的和尚一脸的尴尬,额头上冒出了一条条黑线,不断地干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