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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最后的交锋

这张婚礼集聚了阴谋、杀戮、虚伪与丑陋,表面的风光仍然掩盖不住那些丑陋的让人作呕的内在。

几乎每个到场的宾客都拼命的向连亲王道贺,送出的贺礼更是身份珍贵,因为这场婚礼也可以说成是一个赌局,大家都把宝压在了连亲王的身上。

自从皇上遇刺,整个皇宫只有皇后一个女人家说事以后,那些摇摆不定的全都倒戈到了另一边。

如果今日的计划成功了,香骁枫可以顺利的回到皇宫,坐上皇位,但他所要面对的连亲王的余党也会让他无暇休息。

门被再次敲响,一个小丫鬟恭敬的站在门外,轻声说道“郡主,时辰差不多了,老爷请您扶新娘子去前厅。”

听到小丫鬟的话唐璇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低头望向坐在花凋木椅的花雨歌,而花雨歌只是冷冷的一笑后,对唐璇点了点头。

得到了花雨歌的认可,唐璇没再多做犹豫。

回了小丫鬟的话后,唐璇把手中的喜帕盖在了花雨歌的头上,小心的扶起看不见路的花雨歌向门外走去。

在喜帕遮住花雨歌的那一刻,她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那个姑娘出嫁不是从家里往外嫁,只可惜她现在的处境让她不得不还没出嫁就住在了‘夫家’。

在唐璇的搀扶下,花雨歌步入喧闹的大厅。

连亲王一看见新娘子来了,一抬手,大厅里本来喧闹的场景马上得到了遏制。

因为花雨歌的到来,为大厅增添了一抹沁人心脾的花香,而这抹花香中也是夹杂另外一种‘惊喜’。

当花雨歌在连亲王的身边站定以后,连亲王突然仰头大笑,他狂傲的笑声响彻整个连亲王府,而因为他的的笑声大厅又开始热闹起来。

这时才有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好像是媒婆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拿着红色的轻纱手绢向连亲王身上挥去,嘴里还嗲嗲的恭贺着“恭喜连亲王,贺喜连亲王!”

一方丝巾在连亲王的眼前晃来晃去的,让连亲王甚是心烦,毁掉媒婆手里的丝巾,厉声道“快点开始!”

媒婆一看情势不对,立刻赔笑着说“好好好,咱们马上开始。”

说着转向新娘子别有深意的说“新娘子,开始了!”

而花雨歌真庆幸现在的她头上盖着盖头,要不然绝对会穿帮,因为忍笑而脸部不断抽搐的样子实在是可笑极了。

“来来,连亲王,站在这边。”说着媒婆又开始挥动起她的丝巾,把连亲王拉到花雨歌的身旁,而这时唐璇在意站在一旁看戏了。

她倒要看看花雨歌到底有没有胆子把戏演下去,嫁给那个不择手段的男人。

媒婆瞧见唐璇脸上那副看戏的表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站在了唐璇的身边。

“欢迎大家今天……”

“闭嘴,快点!”本还想说点祝词的媒婆被连亲王的喝令声打断。

因为不敢招惹这个看起来像头猎豹一样的男人,她直接列掉一切琐碎的事情,跳到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那个步骤。

“咳咳咳……一拜天地!”媒婆的尖细的嗓音响彻整个大厅,所有人都斌住呼吸,等待着新娘子与新郎的下一个动作。

因为大家都十分清楚,新娘本应该嫁给太子,而如今太子因涉嫌杀害恭亲王入狱,她便被连亲王抢了来,逼着拜堂成亲,他们实在无法相信这个女子会会乖乖嫁给连亲王。

可结果呢?一对新人转过身,对着天拜了一下。

当他们转过身,等待着媒婆喊‘二拜高堂’的时候,却迟迟听不到媒婆的声音。

本不想在这大喜之日发火的连亲王忍了又忍,咬牙切齿的说“快点!”

可那个媒婆却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摸着下巴,悠悠的问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问题。

“请问……连亲王的高堂在哪里?没有高堂怎么拜呢?”媒婆脸上的谄媚变得狰狞可怕,更确切的说是嘲讽与邪恶。

这些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媒婆脸上,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媒婆有问题。

连亲王一想有诈,便打了一个响指,屋内大多数‘江湖人士’的宾客手里都拿出了兵器,而媒婆装出一副怕怕的表情,拍了拍胸口。

“当,当,当……”那些手里本该拿着家伙的人手里突然变得空空如也,他们一个个全身懒散的软躺在了地上。

这时一直十分安静,逆来顺受的新娘子也总算有了动静。

“愚蠢!”简简单单的这两个字就足以证明连亲王被彻头彻尾的算计了。

新娘子扯下头上的喜帕,拿下头上的凤冠扔在地上,眼中多了一束含光,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自以为是愚钝的男人。

还有那个媒婆,突然从两个‘丰满’的胸部里拿出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后扔在了地上,媒婆的胸部马上出现了表形,十分恶心。

接着又有一个雪白的大馒头出现在媒婆的手里,媒婆还特意把手里的馒头在连亲王的面前晃了几下,扔到了地上。

“你们……”连亲王被眼前的情景气的面部狰狞,手握着拳头,牙齿被咬的‘咯吱,咯吱’响。

而一旁看戏的唐璇却冲到连亲王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已经输了,输给了我,输给了花雨歌,输给了香骁枫,输给了所有人。”

花雨歌可以感觉到现在的唐璇并不理智,现在的她被怒火充斥着,这样冒冒失失的靠近连亲王实在是十分不理智。

正这样想着呢,连亲王一个反手,一直黝黑的大手便捏住了唐璇的细嫩颈部。

因为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擒住,唐璇被那只抓的喘不过来气,这个男人不是中了花雨歌的绚香毒又中了十香软筋散吗,为什么还可以有这么大的力气掐着自己的脖子往外拖。

“不要追过来!”连亲王只说下这一句话,便掐着唐璇的脖子向门外飞去。

媒婆也在这时拿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张看起来温文儒雅的面庞,但却看起来苍白了几分。紧紧的捏在手里人皮面具几乎走形,而男人那眼神更是恨不得亲手杀了连亲王。

可接下来花雨歌对这个男子的称呼,更是让本来变得即将呼之欲出的真相上又附着了一层薄雾。

“香克,那是人皮面具不是那个人的脸。”花雨歌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大翻白眼,有他在那虐待人皮面具的功夫,还不赶快追过去来得实际些。

“走啦,在不追可真的追不上了。”已经来到男子身后的花雨歌,本想退他一把,让他赶快出去追人,可没想到花雨歌还没等伸手,眼前的身影便不见了,差点没把花雨歌带倒。

“真是的!”因为直起差点摔倒的身子,伸出细嫩的小手怕掉喜服身上的灰尘,花雨歌小声的抱怨了一下,也跟着追了出去。

等花雨歌追出去的时候香克和那绑走唐璇的连亲王都不见了踪影,这可急坏了她,虽然香克的武功她不得不认可,但是论心计他根本就不是那个假扮他的那个人。

说实话,马上谜底就要揭晓了,她反而有一些恐惧,她总感觉到她会得到一个连她都会难以接受的答案。那么……香骁枫又该怎么办呢?

花雨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们走过所留下的痕迹,顺着痕迹她穿过一片小树林,越过一条小溪,顺着山路向山上走去。

她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不远处有一座小茅草屋,这让她提高了警惕,她瞧瞧的躲在离茅草屋不远处的树丛里。

茅草屋周围静悄悄的,可花雨歌的心却慢慢的下沉。

“不!”一声女子凄厉的惨叫声,让花雨歌的全身一颤。

现在她也不顾的什么危险不危险了,知觉告诉她出了大事了,她足尖点地,轻身飞过,来到茅草屋的院落里。

她看见腹中插了一把匕首的香克,单膝跪地,吃疼的捂着伤口,但是眼神如腊月寒冬看着正对着他的方向。

花雨歌看着不断从香克腹中涌出来的鲜血,她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

她慢慢的抬头,与一双眼中带着笑意的男子对视,当她看到这张的脸的时候,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这个……这个……这个人不是……怎么会呢?

那个男子看到花雨歌惊恐的连连后退的样子,笑意却慢慢扩大。“怎么了?我亲爱的夫人。”

这时,男人的脸上没有戴着人皮面具,那时真实的他,可也就是这样真实的他,让花雨歌更加恐惧,因为这张脸与一个人如此相似。

男人知道花雨歌一直瞪着自己这张脸,抬起满是创伤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柔声说道“和他很像是吗?”

说着他打了一个响指,两个大汉从茅草屋里拖出了一个满身是伤的男子。

两个大汉把那个男子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男子发出一声闷响,应该是扯动身上那些伤口。

“不认识他吗?”男人温柔的看着花雨歌。

她可以深刻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他虽温柔的看着自己,眼中也泛着温温的暖流,可她就是感觉不到一丝善意与温和,她只感觉到了寒冷,刺骨的寒冷,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那股寒冷而变得僵硬。

“啊,对了。”男人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得,把手中的唐璇向身后一推,两个大汉立刻架住唐璇,无论唐璇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男人走到那个满身是伤的男子面前,把面朝地的男子一脚踹过身来,面对着花雨歌和香克这面。

当那张血与泥混合脏兮兮的脸面对花雨歌的时候,花雨歌的不断的摇着头,也顾不得那个男人是不是在那里,她现在只想冲过去,看看他身上的伤。

可她脚刚踏出一步,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拦住了去路。

“冷静点!”大哥花古旸沉稳的声音根本没能阻止花雨歌的动作。

花雨歌为了能尽快感到那个男子的身边,她甚至与花古旸大大出手。

招招狠毒,招招置人于死地,如果这是的花古旸有一丝闪神就有可能死在自己亲妹妹的手里。

男子满身是血的画面一遍一遍的出现在花雨歌的脑海里,这几乎吞噬了她的所有理智,她疯狂的向拦住她的人攻击,毫不留情!

“歌儿,你冷静一点!”花古旸再次对着几近疯狂的小妹怒吼,可是这时的花雨歌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

花茗浪与花秋牧也随后赶到,但他们却看到是自己人相互残杀的画面。

他们疼爱的小妹像疯了一样攻击着花古旸,好似花古旸并不是她的大哥而是她的敌人。

而他们真正的敌人这时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观赏着眼前的一切,悠闲自得的样子几乎气的花茗浪两兄弟牙根直痒痒。

她知道正与她交手的人是她的大哥,是最疼爱她最宠爱她的亲人,她不可以伤害他,不可以的,可是却又控制不了自己。

对,现在的她,嗜血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那些温柔、美丽、聪慧在她看来都是骗人的,她一直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更在完美。

可当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当她满手鲜血的时候,她知道她已经不再完美了,她再也配不上那个男人了。

而为了能让她更好的保护香骁枫,大祭司在花雨歌的身体注入连花雨歌自己都不知的药物。

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可是后来她慢慢发现,她越来越喜欢那种嗜血的感觉,几乎到了着魔的地步。

她心里明白这绝对不是练功走火入魔造成的,一定与那个不明药物有关,可是这时明白已经为时已晚。

害怕自己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伤害无辜的生命,每天她都不断的为自己放血,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虚弱无力,几近病态。可也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那种嗜血的念头,就算有也没有力气去做。

所以她常年病态,身虚体弱,让旁人产生了错觉,以为是天妒红颜,久病缠身。

哈哈哈……不知道当大家都知道这个真相后会不会怕她,会不会唾弃她,这样的她还配嫁给他吗?

不!她不配,她不配!

顺势一条丝带从花雨歌的衣袖中飞了出来,缠上了花古旸的佩剑,留一只衣袖中的丝带也飞了出来缠上了花古旸的的双手,佩剑‘当’的一声落地,又是一阵白烟飘过,花古旸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全身无力眼神涣散,然后躺在了地上。

花雨歌突然觉得胸前闷疼,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一样。

剧烈的疼疼让花雨歌站不稳身子,小腿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灵巧的她把手中的佩剑插在地上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噗!’花雨歌身子向前一倾大量的鲜血从花雨歌的嘴里喷出。

瞧见妹妹这样,花茗浪跑了过去,想看看的歌儿怎么了。

可一个声音组织了花茗浪与花秋牧的步伐。“那个关着香骁枫牢里现在关着三个女人,其中还有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子,在我离开王府之前开了水闸,也就是说,现在那座地牢已经快变成水牢了,如果你们两现在赶去还有机会救她们,怕是去晚了就只能替她们收尸了。”男人把这种残忍的事,说的理所当然,好像这只不过是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花雨歌抬起头瞪了那个男人一眼,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想故意支开他们俩。好!那她就成全他。

虚弱的看向两位哥哥。“快!快去救她们,千万不能让她们出事。”她记得兰儿根本不会游泳,在那水牢里一定是凶多吉少,而幽兰心还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再不去,真如那个男人所说……‘收尸’了。

看到妹妹坚定的眼神,已经心急如焚的花茗浪与花秋牧交换了一个眼神,便速速离去,去救他们心爱的女人。

花雨歌深吸了一口气,接住手中的剑,撑起身子,与那个男人对视,现在的她什么也不在乎了,她只想救出香骁枫,那怕要了她的命。

对,那个满身是血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几乎还坐牢坐的十分舒服的香骁枫。

花雨歌手中的佩剑,剑尖随着她的步伐滑动着。

这是的花雨歌眼中泛着嗜血的光芒,身上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如刚刚复活积怨已久的魔鬼。

这样的花雨歌吓愣了面对她的两个大汉,和大汉手中的唐璇。

而地上的满身是血的香骁枫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在花雨歌站定在香克身旁的那一刻,突然单手撑地翻身而起。

此刻一把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的佩剑飞向香骁枫,他足尖轻轻点地接住佩剑,瞬间斩杀了那两名大汉,大汉直到死的那一刻仍眼露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唐璇一得到自由便冲到香克的身边,仍在颤抖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生怕一个不小心扯疼了香克的伤口。

“你怎么那么傻啊。”豆大的眼泪从唐璇的眼中滴落,自从她认识香克以后已经好久没留给眼泪,这么恐惧与惶恐了。

“嘘~~别哭。”香克抬手轻轻的抹去了唐璇脸上的眼泪,柔声说道“扶我到旁边休息好吗?”

还在惊恐中无法自拔的唐璇,根本没有办法正常思考,只能按照香克的意思,慢慢的把香克扶到一旁坐下。

“呦!真没想到,受了这种的伤,流了那么多血,还能站起身来。”男人说着还瞟了一眼眼睛睁着大大的两具尸体。

“瞧瞧,连他们都不相信呢。”男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根本就不在乎现在这种二对一的局势。

“你为什么那么做?”香骁枫阴冷的眼神,连十分了解他的花雨歌都感到害怕,这次他真的是怒了。

“为什么?呵呵……你都看出我不是香克,小心的计划着,引我现身,露出真面目,我还以为当你看见这张与你几分相似的脸后就会猜到呢。没想到……是我高估了你。”男人悠闲的扇着手中的扇子,完全不在乎香骁枫。

到是面对着男人的花雨歌,紧紧皱着眉头,她好像想起来什么,可是又不是很清晰,这张脸在哪里见过?

“香海一!”香骁枫闭着双眼慢慢的露出这个,让其他在场人震惊的名字。

突然脑海中的画面慢慢清晰开来,她想起来了。

她是无意中翻动史册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因为是悬案,至今没有结果,大祭司看见她对这件事很有兴趣,便给她讲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其实当今皇上应该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华妃所生的香海一,一个是已逝梁皇后所生的香骁枫。

当时还是妃子的梁皇后,与正得宠的华妃几乎同时怀孕,这件事对于整个后宫来说都是一件喜事。

最开心的莫过于皇太后,梁皇后是皇太后金兰姐妹的女儿,太后对她视如己出关爱有加,自从皇上把原配打入冷宫后,太后就盘算着希望皇上能立她为妃,这下机会来了。

怀有身孕的梁妃在太后的大力推荐下终于坐上了皇后的位子,这可气坏了同样怀着身孕的华妃。

本已暗潮汹涌的后宫就更加灰暗,明争暗斗,使出身上浑身解数,只为挣得皇宠。

只可惜边疆军事告急,皇上亲自率兵讨伐,让本仗着皇上宠爱为所欲为的华妃没了依靠。

预产期慢慢临近,边疆的战况也越来越激烈。

孤注一掷的华妃本想把梁皇后装入池塘中,这样一尸两命,而且还没有人能怪罪到她头上。

如此歹毒而又愚笨的方法,不光没有害到梁皇后却让自己动了胎气,在一阵一阵剧痛袭来的情况下生下了大皇子……香海一。

只可怜这孩子一出生就得不到疼爱,父皇不在身边,母妃因为早产身体虚弱无法喂养皇子,本不喜爱华妃的太后只赐了孩子一个名字,便对这个刚出生的孙子选择了漠视。

没出一个月,梁皇后也生下了一名皇子。

太后开心的不得了,还命人修书请还在前线的皇上赐名。因为皇上不在宫中,近年来又连连征战国库空虚,但太后还是命人准备一桌酒宴宴请了梁皇后的娘家人。

但还没过三天,梁皇后下体开始大量出血,太医诊治后发现是有人下了药,使本闭合的产道再次打开,甚至还大出血。

当时的梁皇后已经奄奄一息,连太医也束手无策,最后梁皇后没有挺到皇上回来就便香消玉殒了。

太后勃然大怒,要求后宫大太监莫归彻查此事。

无数个证据都指明这一切都是华妃所谓,太后一怒之下把华妃打入了冷宫,等皇上回宫再处理此事。

可是一晃一年过去了,边疆总算安定了下来,皇上这才班师回朝。

皇上回来还带回了一个小女婴,这是女婴是逍遥王与恋慕郡主的女儿,逍遥王因为被敌军抓去作为人质,皇上菜菜久久攻不下敌军。

逍遥王为了凤羽朝当着众将士的面自杀身亡,担心丈夫的恋慕郡主也瞧瞧的来到前线,谁知被皇上发现便被安排在军营中,小心照顾着。

才产下孩子的恋慕郡主眼睁睁的看着丈夫在自己眼前自刎,深受打击,便一病不起,没出十日便随逍遥王而去。

失去兄弟又保不住弟媳,让皇上悲痛欲绝,没了威胁的皇上挥军讨伐,一举攻破敌营。

皇上亲自抱着逍遥王的遗腹子回到京城,并封为公主,视如己出的疼爱着。

本以为皇上回来,就能得救的华妃万万没想到,那些太监会来白绫一条、毒药一瓶、匕首一把,看在夫妻一场让她自己做选择。

夫妻一场?多么可笑,如果他念在夫妻情分上就该救她,而不是送这些鬼东西来。

次日便有人发现,华妃在冷宫中悬梁自尽了。

自从皇上把原配花如意接出冷宫后,便遣散了后宫所有的妃嫔,所以照顾三个孩子的重担也压在了花如意一人身上。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香海一十二岁那年,发生了一场大火,从之后香海一便不知去向,疑似是在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那场火是皇太后不小心打翻油灯造成的,而她因为年弱体衰吸入打量的烟灰,在被救出不久也驾鹤西去了。

所有的事也算是有了一个了解。

花雨歌相信皇上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会弑父杀叔冤弟,变得如此残暴不仁,是人命如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