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唐沐身上时,他停止运转武法,长呼出一口气,兴奋的跑到山中训练场,甚至连早餐都顾不上吃。
经过一个月的任务磨炼,每天不断地修炼,终于在今天,唐沐的《随心通》练至第一层圆满,只需要一个适当的机会就能提升至第二层,而到时候,不仅丹田气的容量会增加,最关键的可以增强身体的强度,达到一个掌可劈水路,指可破山石的地步。
唐沐运转武法,随后比了一个手印,丹田的气开始压缩,如今,通过他昼夜不分的练习,并以一次差点自爆为代价,终于能将气压缩至两个苹果大小的范围。此时感受着压缩气流的庞大力量,唐沐再次运转武法,并将气运至右手臂,朝着面前的一棵大树拍去。
轰!!
一掌之下,大树被拍打的地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两个巴掌大小的树干,周围留有一些爆炸的痕迹。
“我的天哪……成功了!威力竟然这么大!太好了!”
这招式唐沐早就想进行尝试,便是通过在归一状态下使用一指禅,通过刚才的测试,唐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强大!
“看来铜武考核没多大问题了”
唐沐现在简直自信心爆棚,毕竟这算是他的第一个绝招。
归一现在能持续的时间仅仅1分钟,而归一状态下使用一指禅,不乱掌,拳还是指,都只能释放至多两次,普通状态的一指禅则可以释放十次,当然威力由于唐沐目前的实力而大打折扣,不过对于他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宇文天此刻已经不断通过气淬炼着身体的每一处,第二层武法其实也根据淬炼身体的程度而决定了每个人的强度,宇文天生在大家族中,理所当然的明白这个道理,而且只要他愿意,宇文家可以花大价钱购买一些药物进行辅助,效果比自己修炼要好的多,不过宇文天不知为何,不愿意接受,他想自己练体,这样的好处就是身体强度会比用药物辅助的人更强韧。
罗文慢悠悠的赶到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一些其他人,正在各自的小圈子中小声议论着什么。
“哟,大罗卜,还是这幅样子,一点活力都没有,今天可是为铜武考核安排工作”
罗文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懒洋洋的,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怎么形容呢?平头,一脸蠢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对,就是这样,罗文在心中为眼前的男子成功赋予了新形象。
“皇仲,有时间说这些还不如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你的那些小屁孩,别到时候考核第一个落选了。”
“哈哈哈……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大罗卜,到时候比赛见。”
说完,这个叫皇仲的带着得意离开了。
罗文随意找了个座位,刚准备坐下,旁边的人开口了。
“好久不见啊,罗武师”
“额…好久不见”
说话人是个绝对的美女,酒红色的长卷发,丰腴的身姿,光看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在不经意间被迷住。
“上次见面到现在,有快两年了吧”
“是…是啊”
此刻的罗文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对于身旁的女人他一个头有两个大,原因吗?原因就是这个女人倒追罗文,甚至已经快到疯狂的程度。她叫骆云雅,什么跟踪,监视都是小儿科,罗文至今还记得两年前骆云雅将他一整天,甚至吃饭刷牙等等说用的时间这些细节说出来时的样子,简直彻头彻底的跟踪狂人!
为了躲避骆云雅的纠缠,罗文最终跟灵武大人申请时间长的任务,为的就是摆脱这个女人,灵武同样知道他们两的事,毕竟这骆云雅为了罗文可谓闹得满城风雨。
在灵武大人的帮助下,罗文成功接取了一个潜伏任务,而为了不让骆云雅去找他,灵武直接让她待在自己身边做护卫。不得不说,灵武大人为了部下,也算是操碎了心。
“现在回来,是打算接受我了吗?对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这两年来也经历了许多,让我明白一个道理,爱情不应该抓住不放,而是需要循序渐进”
听了此刻骆云雅的话,罗文算是松了口气,不过她的下一句话,差点没把罗文吓死在会议室。
“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搬去你家”
噗!!
要不是作为金武身体强度远胜于普通人,此刻罗文估计会吐血身亡。
“静一静,灵武大人到了。”
随着一个抱着文件带眼镜的男子说话,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灵武大人一边抽着烟,一边散步似的走了进来,目光扫了台下的众人一眼,终于开口道
“大家都知道,三年一次的铜武考核下个月就开始了,这次,其他四大国挑选出来的新生代武者会来到灵城参加最终考核,作为东道主,我们需要加紧安全保护…咳咳…这些有点说远了,先说一下最近的。”
灵武吐出一个烟圈,继续道
“每次铜武考核的前一个月,都是每位预备武者导师给自己学生报名,并进行初次考核的时候,这次也一样,你们待会拿了报名用的卷宗后,上面会有初次考核的具体内容,每个人都不一样,其次就是把你们自己觉得达到标准可以参加考核的人名字写上去,最后再交给情报组的莫刑天就可以了,至于东道主的事,我会让莫刑天将事宜转告给你们的”
对于这样的会议,台下的众导师已经习以为常,毕竟没过三年就有一次,每年的选拔内容也大致相同,丝毫提不起兴趣。
“行了,看你们兴致都不高,散会吧,记得最后交卷宗的时间是10天后。”
说完,灵武拿着烟斗再次离开会议室,众导师也与各自的好友陆续离开,准备回去先告诉一下自己的学员。
罗文可以说在灵武说散会的一瞬间就从座位消失了,旁边的骆云雅也看的一愣,等想追时已经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只得低着头,一个人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