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麻烦找来纸和笔!”南月儿往大堂中间走去“漠子,可以帮我挪一张桌子过来吗?”
“可以,王嫂!”
众人都不知道南月儿接下来要干嘛。关于那个定王妃的罪行就不了了之了。因为现在有一件更让他们关心的事情,那就是突然安静下来如此怪异的南月儿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淡定,多了一份冷漠,这是从来未曾在她脸上出现过的,这个南月儿突然有些陌生,陌生的让他们以为那个有点调皮,没心一样的快乐的南月儿王妃不见了。
这样的改变,最害怕的是漠殿,他一直以为的南月儿不见了。
那份从容不迫就像是刚刚那撕心裂肺大喊大叫的女子不是她一样。
南月儿究竟怎么了?
“有羊皮纸吗?”见到秀秀找来一张白纸,南月儿轻声的问。她问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疑惑的漠殿。
漠殿学聪明了,没有说话,是真的去取来了高级羊皮卷,亲自送到南月儿跟前。南月儿接过之后,根本懒得多看他一眼。更别说什么谢谢之意了。
这样的南月儿好陌生,让漠殿一点也感觉不到熟悉,可是将心而论,对于南月儿他又真正了解多少,又真正的关心过她什么,除了把所有的恨发泄在她身上而已。
他于她,从未尽到过一个为人夫的责任。
只是当漠殿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南月儿再也不需要了。
真的,真的不需要了,不需要漠殿的狗屁关心。
他本来就从未是她的夫过,至少在南月儿心里是这样想的。
把羊皮卷铺平在桌子上面,用手比划了几下,然后从漠子身上取下腰刀划了大概小学语文课本那么大一块。其它的全部看都不看的扫到了桌子下面。
她不知道那卷高级羊皮卷可是很值钱的哎,这样浪费不是太可惜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没有人再乎那卷羊皮卷它值多少钱了。
南月儿拿起那一块羊皮卷来回翻了几下,然后直直的平铺在桌子上面。
“秀秀,给我研墨!”
“是,小姐!”
见秀秀走上前来,漠殿先一步拿到墨盒。“让本王来吧!”漠殿告诉自己,今天不论南月儿要做什么,他都陪着她。是的,他心里这样告诉他的。
“秀秀你来吧,我习惯了!何况您是何种身份,高高在上的王,为小女子研墨,怕是让小女担代不起呀!”南月儿的话明显的嘲讽之意。
漠殿思量了一下,还是放下了。秀秀迎了上来,熟练的研着墨。
看了看南月儿,只是觉得今天的小姐很奇怪,心里告诉她千万不要惹到大小姐,不然后果很严重的说啊。
只有南月儿知道,自己今天的反应实属很正常,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现在有机会了,就不能错过,管他别人说她是疯了还是怎么的。
“小姐,笔!”研好墨之后,秀秀取下毛笔为南月儿沾上墨汁,然后双手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