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黑光一阵扭曲,乔葳只觉阵阵疼痛,身体如同被撕裂般,痛得他昏厥了过去。
“成功了!”一阵欢呼,房间内的七位老者兴奋地抱在一起。
“成功了么?”一听到房间里又吼又叫的,西门炎兴奋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轩辕傲、东方寒、端木谨几人。
“小子,叫什么叫,当然是成功了。”银发老者不满地瞪着西门炎。
“成功了!”西门炎比他们还兴奋。
“葳什么时候能回来?”沉默寡言的东方寒突然问了一句。
“对呀,既然你们成功地把葳送到过去,什么时候把他接回来?”西门炎这才从兴奋中回过神来,急忙问道。
“嘿嘿!”银发老者不好意思地笑着,摸着一头的银发。
“嘿什么?说,葳什么时候能回来?”轩辕傲不管他们是不是长辈,马上上前揪着银发老者的前襟,厉声问道。
“那个?小子,你先放开我。”银发老者不悦地注视着胸前的大手,神情中有一丝尴尬。
“您老快说,葳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端木谨也急了,看银发老者的样子,葳回来的事情可能有问题。
“这个,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只能将人送回过去,至于将人带回来,还在研究中。”银发老者说着,眼睛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众人的眼神。
“我要杀了你!”轩辕傲气急,伸手就要打他。
“傲,慢着,你杀了他,葳就更回不来了。”端木谨忙拉住轩辕傲,极力制止他动手。
“喂,你们几个,我不管你们是不是长辈,要是葳回不来,我就要你们也回去陪他。”轩辕傲脸上满是杀气。
“他不是在吓唬你们。”东方寒的脸上更加的冰冷,语气中的杀气比轩辕傲的还让众老者胆寒。
“我们这就回去研究。”银发老者急急地拉着众老者,逃跑般飞奔出去。
“你们要是不把葳弄回来,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西门炎也生气地在他们后面叫嚷道。
“葳,你在那里一定要挺住啊!”众人心中暗暗祈祷。
2010年,夏,SH市。
“月月,呜呜呜——”坐在电脑前,雪纤挽一边打着字,一边大哭。
“纤儿,怎么了?”对面的人急切地打出了这几个字。
“呜呜,若麟死了!”纤儿送出一个大哭的QQ图像,接着泪流满面。
对方满脸黑线。过了不久,信息过来了:“纤儿,你为了这件事已经哭了三天了。”
“呜呜。”纤儿扯过一张面巾纸,擦了擦泪水和汗水。天好热!端起放在一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泪仍未停止。
“纤儿,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我这里就要淹水了!”对方无奈地看着一个又一个大哭的QQ图像,故意如此说道。
“呜呜,可是我舍不得若麟死。”纤儿又喝了一口水,接着哭。老天!什么时候上海能够凉爽啊,热死人了!
“呃,我知道。”对方更加无奈了。
“我不要若麟死!”纤儿再次扯过一张面巾纸,脸上的泪擦了又擦,就是无法停止。好讨厌!天这么热,坏月月非要若麟死,讨厌,讨厌,讨厌!
“好,好,好,如果你不希望若麟死,那就删了重写。”纤儿口中的坏月月沧海月之泪几乎是用哄孩子的口气说道。
“可是,可是我都写完了。”纤儿看着电脑里的草稿,鼠标指针一直停留在上面,说什么也按不下去。
“晕倒!纤儿,若麟的死是他所愿。如果他活着,看着别人和锦在一起,你不觉得对他很残忍吗?”月叹息着说道。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
“也是,”纤儿的泪少了不少,歪着头想了想,再看看电脑里的存稿,仍是舍不得按下去。
“乖啦!”月在另一边微笑,知道今天的大雨终于过去了。“我还期待宝麟的出现呢。”
“宝宝啊,”提到锦和泉的宝宝,纤儿眉开眼笑起来,就连伤心也忘记了。“嗯哈,宝宝好可爱啊!”
“嗯,我现在很希望宝宝快点出生。”转移纤儿的情绪成功,月高兴地说道。
“是哈,是哈。”纤儿还要说下去,一声异响。她的房间扭曲起来,空气如同煮开的水,从中心向外翻动着,不时还有水光般七彩光亮在其中隐现。
“月月,我,我见鬼啦!”纤儿愣愣地打完这句话,就被卷到了那里面,消失不见了。
“纤儿,纤儿。”月在另一边大叫,却没有得到回答。
纤儿的房间里,只余电脑上月的头像不断地闪动着。二十分钟后,一张张纤儿的照片闪过电脑的屏幕,照片中的短发女孩冷傲地挑高眉毛,那双明亮的眼睛瞪着空气,和平时的她很不一样。
“啊啊啊!”被卷进去的纤儿一路大叫,昏头昏脑的,眼睛近似抽筋地眨了又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遇到这样的实情。呜呜,我的存稿!我好不容易存了一回稿,老天这是奖赏我勤快还是惩罚我懒惰啊?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瞄着异动的空间,纤儿的好奇心又开始泛滥起来。这是时空转移吗?那就是穿越啦?哈哈,我看过不少穿越文,月月写得也都是穿越文,没想到自己今天体会到了,哈哈!看来我很幸运啊!回去一定和月月炫耀一番。
正在纤儿得意之际,一道七彩光撞向她,一阵眩晕,身体重重地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隐约之间,墙上好像裂开了一道缝隙,将她吸了进去。
“这是哪里?”纤儿目瞪口呆地打量着华丽的房间,精致的壁画,还有那个大的几乎占据了半个房间的吊顶金色幔帐的大床,到处都是让她新奇的异域风情。
“你是什么人?”躺在大床上年轻的法老图坦卡蒙同样讶然地看着纤儿。这是哪里来的奇怪人?无袖的吊带小衫,胸部以上全露了出来,三分的牛仔热裤,露出大半截雪白修长的腿,脚上穿着日式凉拖,将纤瘦的染着红色指甲的玉足也露了出来。这身穿着打扮,根本无法承受太阳神的照耀。他是怎么活过来的?还有,法老的寝宫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他又是从哪里来的?他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却没有发现纤儿的真实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