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什么老爷爷,师兄才四十岁而已,正当壮年。小心啊,若是他知道你这么称呼他,一定很生气的。哼哼!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纤儿冲乔葳扮了一个鬼脸,笑嘻嘻地说道。嘿嘿!师兄可是身怀异能的,葳啊,你可要小心了!嘻嘻!
“纤儿,你就不要唬我了。”乔葳只当纤儿夸大其词,笑着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嗯,长长了不少,简单地束在头顶,用一根红色绸带绑着,倒给她增添了几抹英气。
两人交谈着,渐渐淡忘了他们还身在瞬息万变的时空流中。
突然,一道七彩的光线包裹住纤儿和乔葳,瞬间将他们带了出去。
“啊呸。”纤儿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吐出口中的泥土和嫩草,转向一旁摇摇晃晃起身的乔葳,“葳,看看我,我是不是破相了?”刚才她是五体投地地摔在地上的,不知道脸有没有受伤?
刚刚站稳身形的乔葳一个踉跄,差点再次摔倒在地上。“纤儿啊,你的脸没事,我有事。”
“你哪里摔坏了?”纤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乔葳,除了白衣服脏了点,一双厚实的大手上擦破了点皮,哪里有什么事?你骗我!她无声地用眼神控诉着。
“我的心受伤了。”拉起纤儿的手按在他的胸前,乔葳蹙起了眉,眸底泛着可疑的水光。
汗!纤儿的鬓角出现了三条黑线,瞪着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乔葳,不知该说什么好。不就是手擦破了,又不是伤筋动骨,干嘛那副惨兮兮的表情,害她心里有点愧疚,还有点小小的心疼。呜呜,坏人!她嘟嘴,我瞪我瞪,我瞪死你这个无赖!
乔葳却贼兮兮地笑了。纤儿光顾着生气,连按在他胸前的手都忘记撤回去了。
“啊啊啊啊!”一声比方才纤儿的嗓音还要高亢的尖叫,惊得四周的飞禽走兽纷纷躲避。
纤儿和乔葳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休闲裙衫的女子两眼发直地注视着他们两个,一张白皙却很普通的面孔,此时正扭曲着,牙齿不住地打颤,显然被吓到了。
“葳,我们长得很丑吗?”纤儿嘟嘴,不悦地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两个可是俊男美女来着。”乔葳扫过纤儿,摇了摇头,回答道:“若说丑,倒是她比较难看。”
“那她干嘛尖叫?看到鬼啦?”纤儿抚额,无奈地看看那黑衣女子。
“喂喂喂,你们两个,你们这是在拍戏吗?是拍的什么戏啊?摄像装置在哪儿?”没等两人搞明白,那黑衣女子冲到他们面前,拉着纤儿的手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还时不时地四下张望,好像在找着什么。
纤儿几乎晕了。天啊,太夸张了吧?眼前这位难道是粉丝吗?可是,她不是那些电影明星啊,这个人是不是认错了?“你是谁的粉丝,认错了吧?”
“什么粉丝?你们不是在拍戏吗?看看,你们身上的衣服不就是那个《飞跃大唐》里面的服装式样吗?”那黑衣女子被纤儿那么一问,不解地在纤儿和乔葳之间来回地打量着,尤其是他们身上的服装,更是被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打量个够。
飞越大唐?那是什么?是电视剧吗?她怎么没有听说过?纤儿满脸问话地看向乔葳,却看到乔葳欣喜地表情。“葳?”她试探地叫了声,见他微笑地看向她。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乔葳没有理睬纤儿,面带微笑地注视着那个黑衣女子,彬彬有礼地问道。
黑衣女子闻言,狐疑地看着乔葳,“这里是10号殖民星龙城的郊外。你们不知道吗?”
“谢谢,谢谢!”闻听是龙城,乔葳早就欢喜不已,那还能回答她的问题,拉起纤儿的手飞奔起来。
“喂喂喂,你们不要跑那么快。方向错了,该往这边。”黑衣女子目瞪口呆地瞧着乔葳和纤儿飞也似的速度,大声冲着他们的背影叫道。
“呼。”一阵风从她身边刮过,耳畔传来一声感激的“谢谢”,眼前闪过两个身影,转瞬之间,再次消失于她的视线里。
“好快的速度,应该是哪个古武世家的传人。”黑衣女子感慨地望着乔葳和纤儿消失的方向,羡慕地喃喃着。“什么时候我也能习得一身的好功夫了?哎!怕是今生都无指望了。我还是老实地做我的小职员吧。”
龙城城主府里,乔葳的父亲乔克正冷冷地注视着面前七位老者,“几位,你们不是说已经研制成功了,那我的儿子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那个,乔城主,老夫也不知道为什么您的公子没有回来,也许这次我们又失败了。”那位银发老者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凌乱的头发,喃喃地回答道。
“就这样?”乔克扫过其他几位老者,见他们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浓眉一挑,冷笑着开口:“司马先生,我已经将龙城的研究所交给您使用了,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安然的回来。”说着,他走出了房间。
“姑丈,他们怎么说?”乔克刚一走出房间,性急的轩辕傲迎了过来,焦急地询问道。
“是啊,是啊,伯父,葳回来吗?”西门炎、东方寒、端木谨围在乔克的身边,也七嘴八舌地问道。
“孩子们,不要急,听我说。”乔克忙打断他们,轻轻揉了揉微疼的额角,扫过面前一张张为乔葳担忧的脸,暗暗点头,儿子倒是结交了四个不错的朋友。“这次没成功,他还没有回来。”
“又没成功?是不是他们没有尽力?姑丈,您放心,我这就去教训他们,看他们敢不敢偷懒?”轩辕傲听到乔克的回答,气呼呼地就要往房间里闯。
“傲儿。”乔克一声沉喝,拦住了轩辕傲的去路,蹙起眉头,严厉地盯着他。“你怎么还是这么暴躁?”
“姑丈。”轩辕傲虽然暴躁,虽然霸道,但对这个姑丈却恭敬顺佩服的很,所以听到他的申斥,并没有动怒,而是委屈地退了几步,怯怯地偷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