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也对你很好,知已知彼,百战百胜,洗好耳朵跟我听好,五王中棋王除开,其他四个你和他们交过手,他们不是你的对手,可以直接忽略。百毒教黑白两位护教使者,阵势大,本事却相当小,没威胁力,不足为惧。教主东方问惜,东方克的义女,十年前天降酬劳让她无意中救了百毒教教主,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为了还恩,他不惜把东方问惜收入门下。其中的曲折我也不多说了,五年前教主突然暴毙,教主之位传于东方问惜。光阴似箭,五年时间里百毒教在她的领导下蒸蒸日上,虽不及轩辕宫和地狱门,但也不输给其他门派。武功平平,用毒的手段一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胜过有毒王之称的东方克。”冷鑫对冷桑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冷桑抿着唇,看着冷鑫。
听完冷鑫所说的知已知彼,众人厥倒,武林中人人都清楚,他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江湖人知晓冷桑却一无所知,“百毒教”是什么东西,她才没兴趣过问,在江湖上流浪这几个月,千奇百怪的事情倒是道听途说了不少,遇上不平之事,事不关己,己不劳心,是落井下石,还是雪中送炭,全凭她心情,虽然大多时间都是在落荒而逃。
“百毒教”黑白两位护教使者,阵势大,本事却相当小,没威胁力,不足为惧。这句话很有刺激性,俩人气急败坏瞪着冷鑫。
冷鑫感觉有两道充满杀气的目光正对着自己,耸耸肩,直接无视,管他白眼如利箭,我通通看不见。“淼儿你能不能别急着自杀,这盘棋才下多久啊?你居然自杀了五次,难道你不知道,宁可死道友,不死贫道吗?”冷鑫揉了揉眉心,和她下棋还不是普通的幸苦,怕自己一不小心将她的棋子杀的片甲不留,还得时刻提醒她别自杀。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啊?
欧阳逊眼光深处暗潮汹涌的绝对是杀气,怒发冲冠的瞪着下棋的俩人,棋子是他的,棋盘也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下棋的人却不是他。侮辱,这是对他身为“棋王”的侮辱。原以为冷淼手中的凳子是为向阳准备的,没想到她是为自己和冷鑫准备的,还抢走他的棋,虽然名义上是借,但他可没同意,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便强取豪夺。瞧瞧,这那是在下棋,乱来,像他们这样乱无章法的下法自己还是第一次开眼。
正事要紧,冷桑绕过孙飞飞身边,走向前几步,对着东方问惜等人道:“速战速决,单挑或一起上,你们自己选。”
喝!好大的口气。
不知死活,今天就让她长长见识,螃蟹是怎么横着走路的,不等东方问惜发话,她身后的人均上前一步,那阵势简直是气壮山河。
“退下,本教主要亲自出马。”东方问惜语气十足,这话绝对是命令,不容反驳。
“是。”各自退后一步,教主要亲自出马,对方是个小丫头,还真大材小用。
“问惜,不可轻敌。”东方克叮嘱道。
“义父,请安心,等问惜解决这丫头后再找姓向的算账,为大哥报仇雪恨。”轻敌,笑话!她跟本就没把冷桑放在眼里。
东方问惜露出一抹水柔笑靥,左手朝冷桑轻轻一甩,金光一闪,一条小金蛇,从东方问惜衣袖里飞出,如旋风般,小金蛇盘旋在房梁上,整个客栈瞬间结冰,寒气逼人,所有人冻得发抖,嘴唇乌青,像中毒又不像。
段禳等人冻僵的身体擅抖不已,试图力挽狂澜,想用内力避寒,无能为力,现在的他们提不起丝毫内力。
“桑儿,快让小金蛇离开房梁,否则你的阳哥哥会被这寒气冻死。”冷淼语气平静如水,想在她脸上看见惊恐,害怕是没指望了。
“貂儿。”无声无息,没人甩冷桑。
“流星貂。”片刻,冷桑回头盯着冷淼大吼。
流星貂瞬间从冷淼怀里钻出来,快如闪电,跳到冷桑肩上,一颗头在冷桑脸上磨蹭,“吱吱呜呜”直叫,讨好兼撒娇,每次听见冷桑咬牙切齿的叫它流星貂,就代表大难临头了,生命可贵,不想落个分尸的下场,还是乖乖弃暗投明。
冷桑看了一眼对着自己撒娇的流星貂,怒气惭惭退去。“交给你一件光荣又伟大的事情,把它给我劝降。”冷桑指着小金蛇,对着流星貂道。
流星貂马上照办,办事效率高,站在冷桑肩上,抬起头直射挂在房梁上的小金蛇,而小金蛇也不甘示弱,瞪着流星貂,挑衅味十足,流星貂也没让小金蛇失望,直接宣战,一身白毛全炸开,张牙舞爪对着小金蛇乱挥一通,露出尖尖的牙齿,“吱吱呜呜”叫个不停,相比之下小金蛇就低调多了,没有火上浇油,平静的看着眼前那个耍白痴的家伙。流星貂愿意演戏小金蛇愿意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流星貂“吱吱呜呜”的叫声除了冷桑,客栈里没一人能听懂。
“流,星,貂。”冷桑咬牙切齿,一字一字从嘴里吐出,火药味十足。
风云突变,流星貂整个小身子一瞬间紧紧的绷起来,它不是笨貂,感觉危险逼近,生命攸关还是逃命要紧,三计六计走为上策,“咻”的一声,以风驰电掣的速度,一闪而过,直赴向冷淼怀里,死命往冷淼怀中蹭,仿佛要将自己钻进她身内才罢休。
冷淼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擅抖不停的貂儿,摇了摇头,轻点了一下貂儿的脑袋,虽然自己听不懂貂儿刚才对小金蛇所说的话,但她能感觉到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不然它也不可能惹火烧身。冷淼微微一笑,这笑容发自内心,绝非招牌式的虚假笑容。这小家伙长胆子了,居然敢惹火冷桑,它就不怕冷桑在一气之下将它丢到北极去和企鹅作伴。
“桑儿,它说了些什么?”冷鑫指着冷淼怀里的流星貂问道,他与流星貂只能算是熟悉的陌生人,十多年的相处方式,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涉。自己没有冷桑那般本事能和动物交谈,也没有冷淼与流星貂之间深厚的感情,听不懂,能感觉到,不过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有嘴,不懂可以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