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段禳打断冷鑫的话道。
太过份了,他是来示威的吗?
“我们为了彼此,可以牺牲生命。”冷鑫瞅着段禳,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喝!段禳懂了,他不是来示威的,而是来显摆他们彼此之间情深意重,是那种远超乎于生命的……
那晚冷桑飘到冷鑫房中,将沉睡中的冷鑫挖起,把他从床上死拖活拽拉到了桌前坐下,把她的目的向冷鑫叙述一遍,还好心的问他的意见。冷鑫不认为冷桑是来征求他意见的,而是直接来告诉他,让自己助她一肩之力。结果呢!那丫头就直直的倒在自己的床上,装死,害得他一人为了她的计划劳心又劳力。模仿冷淼的字迹,以冷淼的名义约段禳,同时也模仿段禳的字迹约冷淼,他还郁闷冷桑怎么会有段禳的字迹。那丫头回答得很诚实,“偷的。”
冷焱,冷鑫,冷淼,冷桑,他们感情好得令人妒嫉,相处时的小动作和互动,不用言语沟通,他们自然而然地知道对方下一步要说什么或做什么。
当一切完成以后,准备小歇一会,刚进入梦香,又被冷桑摇醒,还一脸担忧的问:“怎么不睡在床。”当时冷鑫就有撞墙的冲动,感情这丫头忘了是她自己将他的床霸占了,反过来责备自己。没给冷鑫反驳的机会,丢下一句让冷鑫倒地的话。“你也休息够了,现在我们要开始工作,陪养好默契,以免露馅。”
谁来帮他教训一下这丫头,万分感激。
计划赶不上变化,冷鑫看见青碧在的那一刹那,计划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动……
向阳,段禳听完冷鑫所言,久久回不了神。如堕入五里雾中,陷入迷离恍惚,迷惑不解的境地。“你们……是……”
“我们都姓冷,不是吗?”冷鑫忽视两的呆状,走近水边弯身捡起地上的石子,丢进水里荡起一番涟漪,背对着俩人道:“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此不知拆散了多少有情人,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两相依。有些叛逆的情人选择了私奔,妄想逆水行舟。不被祝福的婚姻能得到幸福吗?”说完冷鑫转过头,对俩人露一抹令人心魂俱醉的笑,接着又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能用在常人身上,对我那俩个妹妹无效,只要她们认定的事和人,无人能改变。”听完后向阳,段禳二人欢喜若狂,心情于懑腹阴云变得阳光明媚。
“俩位,在你们成为我妹婿之前我们三人结拜如何?”冷鑫的脸上挂满了诚意,让人感觉如果拒绝他都是一种罪过。
三人达之共识之后,分别将自己的生辰八字道出,是巧遇还是上天故意安排,三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时生。“大哥”之位出现争执,三人决定来一场比赛,胜者就是他们的大哥。三人各自捡起树叶,在段禳,冷鑫二人的推荐下向阳打头阵。向阳不负二人所望,将手中的树叶,用上吃奶的劲朝溪水中丢去,差点没刹住脚步,要不是段禳反快抓住他,他会比树叶还更快掉进水里。看着在自己眼前直往下落的树叶,奇迹,一阵风吹过将树叶带入水中,向阳拍了拍胸,还好是虚惊一场。冷鑫,段禳在一旁汗颜!
段禳在冷鑫的谦虚下,成为第二位,段禳对向阳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道:“丢树叶不比丢石头,得用对方法,像我这样,气运丹田,将真气运在手臂上,手腕轻轻一弯,中指用力一弹。”
向阳盯着树叶直飞而出,落在中心处,举起手擦了擦汗道:“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桑儿和师傅说自己笨,不是没道理的,眼前就是充分的列子。
“当然。”段禳和冷鑫对望一眼,笑得很诡诈,异口同声道:“不可以,覆水难收,三弟。”
冷鑫拍着段禳的肩道:“谢了。”
段禳疑惑的望着冷鑫,不明所意。
冷鑫喃喃念道:“气运丹田,将真气运在手臂上,手腕轻轻一弯,中指用力一弹。”“咻”的一声,段禳,向阳看着如流星划过般的树叶,消失在二人眼前,去向不明,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远超过段禳的树叶。“你……”
“承让,承让。”冷鑫对二人拱手道,接着又叫道:“二弟,三弟。”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佩服,佩服,没想到大哥的内力竟然这般深厚。”俩人拱手道,输得心服口服。
三人行完结拜之礼后,冷鑫拿出女儿红与俩人分享,三人倒在地上,望着蓝天白云,毫不保留的道出自己的身分。冷鑫轩辕宫二少主,段禳大理国太子,向阳向家堡唯一的后人……
行同陌路的三个人,奇迹般的走在一起,是缘分还是上天的刻意安排。如果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天赐异能的冷鑫却没能感应到他们这次结拜是错,一个天大的错误。
明月高照,繁星满天,秋日的风,刮了整整一夜,一些萤火虫忽隐忽现。冷桑坐在亭中的石桌旁,一只手撑着脸颊,目不转盯的望着远出,另一只手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桌面。蓝姨的话在她耳边挥之不去,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前一步离开轩辕宫,后一步娘就派一直跟她身的边四大影子之中的两位,影一,影二暗中保护自己。他们还真尽责,除非她有生命危险,否则绝不暴露在她面前,别的不说,就说在悬崖上那一幕自己可是九死一生啊!他们竟然还沉得住气,坐岸观虎斗,直到自己被东方骆打下悬崖他们都选择静观其变,理由很简单,也很直接。知道她死不了!
呕!喷血。打击啊!
理由太过勉强,难以接受,影一和影二那是暗中保护她吗?分明是见死不救。
还有姐的事,更是挑战她的心脏……
“怎么,还在为蓝姨的话忧心?”冷淼笑盈盈地迈入亭中,与冷桑面对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