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巴结你,我包下了整家客栈,丫头你看老头儿对你多用心啊?你……”欧阳逊想来一段感人肺腑之言,不幸被向阳,冷桑马上截断。
“你那来那么多钱。”
这家客栈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想包下它独自享用,还得花上不少银子。一个月里,他们都住在破庙里,很难想像穷得只能住破庙,会有银子来包下这客栈吗?
“老头,你不是想吃霸王餐吧?”
“丫头,你看我像那种人吗?”欧阳逊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他快被冷桑气死了。
冷桑手托下额,很认真地打量着欧阳逊,身上穿得不是什么菱罗绸缎,而是粗布为伴,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有钱人,要说他是土匪十人中有十一人相信。
“像,像,真像。”
“像什么?”
“还能像什么?吃霸王餐得呗。”
“你掌柜,结帐。”欧阳逊,大喝道。
“客官,你们还没……”掌柜急忙从柜台里跑了出来,指着满满一桌极有特色又丰盛的大餐道。
“不用找了。”欧阳逊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振在桌上,吓得正吃得律律有味向阳从凳子上掉在地上。望着众人,他招谁惹谁了?
“阳哥哥,你没事吧?”冷桑伸手扶起向阳,担忧地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屁股有点儿痛。
“还不快走?”丢下话,欧阳逊转身往外走。
向阳用疑惑地眼神,看向冷桑,冷桑则耸耸肩,跟着转身,被留在原地之人,一头雾水。
“师傅……师傅,这菜还没吃完呢?”向阳急着在后面大叫,不是说要打包吗?这包还打不打啊?
“哼!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呀?”欧阳逊重重哼了一声,脚步停也没停。
气?谁敢惹他生气了。除了冷桑以外!
向阳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掌柜,箭步如飞地跟上去。半响,掌柜总算回过神,盯着一桌菜,再转向桌上不起眼地一锭银子。
真不是普通的“小”!
妈呀!这银子还不够付这桌上其中一道菜的菜钱,难说道,这一桌菜的银子要付诸东流了。脸色一变,“咻”一声,掌柜已经来到客栈外,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地,就是不见三人。
呜呜呜!那三个吃霸王餐的混蛋,下次要是让他再碰上他们,今日的酒菜钱非百倍讨还不可。
“掌柜你怎么啦?”小二见客堂中空无一人,又见掌柜在大街上,好奇地问道。
“我想撞墙。”死了算啦!不知道现在报官还能不能挽回经济损失,不不不,坚决不能报官,衙门那邦人简直就是土匪,抢盗,吃人不吐骨头,拿着公良欺压百姓。报官,他的下场只会更凄惨!
小二见掌柜紧皱眉,立刻会意,做他们这一行,看面色行事是他们的绝技,转头看向那一桌菜,还有那锭银子,同情瞬间直往上飙。
“丫头,他们追上来没啊?”小胡同里,欧阳逊停下脚步,扶着墙道。
呜!他算是彻底与那家客栈正是告别了吧。
没脸在蹬门造访。
“没吧。”冷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菜,菜还没吃完呢?”向阳同冷桑一样,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哈哈哈……丫头高招。”欧阳逊对冷桑竖起大指母,一副赞赏的样。
“高招算不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钱是好东西啊!
“桑儿,师傅,你们……”什么跟什么?向阳有听没有懂。
“小子,你啥时候才会变得聪明啊?记住,在外人面前别说我是你师傅,我可丢不起这张老脸。”要是让江湖人知道他“棋王”收了一个笨到家的徒弟,那他这张老脸往那儿搁。
“快快快,听说前面贴了一张通告,赏金多得吓死人。”声音从胡同外传出。
此时,不远外的街市上传来骚动,许多人纷纷往街道另一边跑去,路边的小贩丢下摊子也挤过去,似乎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发生。
看着这些痴狂的人,心中好奇不已,好奇心在体内里直冒泡泡。不过更让他们心动的是……
“赏金……”欧阳逊站直了身。
“多得吓死人。”冷桑从地上爬起。
两人相识一眼,他们现在正缺银子呢!冷桑抓着向阳就和欧阳逊往外跑,向阳只能由着冷桑牵制着,三人来到人最多得地方。
“借过,借过。”
听着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三人突出重围,成功地来到告示下。
是朝廷贴的通告吗?一般只有朝廷才会正大光明地在大街小巷贴公告。
意料之外,告示上方写着轩辕宫,中间画有三个人的头像,由画像中可以看出三人美得出奇,艳光四射,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很难想像的是其中有一位竟然是男子。而下面写着,此乃,轩辕宫重等敌犯,知晓者,于轩辕宫分堂“宁寄堂”相告,赏黄金一万两。
“哎!可怜啊!竟然得罪了轩辕宫。”
“长得这么标致的人儿,为什么会招惹上轩辕宫得?”
“真不忍心将他们送入虎口!”
“这赏银可是一万两……”
“而且还是黄金呢……”
“哎……”
言论自由,众人发出叹息,人和钱他们将如何取舍。看着他们两眼直直地盯着“赏黄金一万两”不难想像,他们的“同情心”早就被“黄金”给杀光光了。
冷桑面无表情,静静地站在一旁,欧阳逊和向阳目光扫过第一名男子,俊美到足以慑魂夺魄,让人见上一面足以刻入心中,永生不忘。第二名女子,天仙般美丽的容貌,她的笑容让人神魂颠倒。第三名……有点儿眼熟,向阳,欧阳逊凑近脸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喝!此人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空气顿时凝结住。
“她……唔……”向阳手指着画像,嘴被欧阳逊用手捂住。
欧阳逊看向四周,见所有人目光都盯着告示上,当下,他一不做二不休,连托带拉把冷桑,向阳带离危险之地。
日头逐渐偏落。
破庙里,两双眼睛死盯着冷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