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羽一脸的怀疑:“是吗?”
“真的,我绝对没有撒谎。”付晔轩好象怕大家不相信,一个劲的摇手。他可不要被宫无泪误解为抛家的男子,虽说他曾经有过这样的念头,可今日却真的是慕容涟要他来的。
“那也就是说,如果涟儿要是没有让你来,你就放着我们不顾了。”宫九羽微笑着,可是看在付晔轩眼里,怎么有种被下套的感觉。
头皮发毛,有种很怪的感觉,付晔薛笑着,对宫九羽道:“我怎么会呢,我一定回来的,兄弟可是出生入死的,一定要陪。”
“原来如此,那我为了你可以安心,就派人将涟儿接来吧。我会亲自培育你的孩子,直到他有了自保的能力,再让他回堡。”宫无泪一脸真诚的对付晔轩说到。
“这,这不是等于要我要和孩子分开了吗?”付晔轩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同意,他那么小,怎么可以离开我,离开涟儿。”
“哈哈哈——”一群人狂笑。
怎么觉得,被他们下套了,付晔轩自己觉悟,是自己太笨了,还是他们确实需要欢笑来缓解一下现在的紧张。大战即将开始,对决可是生死相关的大事!
欢声自异散园传出,渲染了整个七月谷。
寒家庄,惊冬院。
聂宏桉呈上费靖明传来的书信:“二爷,这是靖明的飞鸽传书。”
寒翼接过信,一看竟然发现是七月的行踪,很好,终于要出动了,看来该去会会五年前的邰若思了,“宏桉,你安排一下,明天我要去一趟军营,接着我要去霜云国。”
“二爷,不可,您去霜云国实在太危险。”聂宏桉不放心寒翼前去,着急的回到。
“没事,放心吧,靖明会接应我。”带上雪采薇,寒翼话音刚落,两人就匆匆离开了惊冬院。
霜云国军营。
“秋将军,别来无恙!”夏侯薛出现在秋世痕的营帐内。
“夏侯将军,你的胆子可越来越大了,竟然就这么出现在我的营帐内,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发现。”秋世痕见带夏侯薛,很像把他千刀万剐,以报万俟斌的仇。可是他知道,他现在不可以这么做,夏侯薛对他们还有用。
“笑话,要是他们发现的了,我就不是夏侯薛。”夏侯薛拿出白天翼寒在军营交代的军事要务计划,“这是紫翼国的下一步计划。”
“很好,有了这张图,我们军事上的行动就会如虎添翼。”秋世痕收起军事图,拿出另一张图,叫给夏侯薛,“这是王上交代的事,务必要办妥,否则,谁也承担不起后果。”
夏侯薛看了一眼接下来的任务,便将纸张烧毁。“我办事,你放心。”
“我放心有用吗?上一次,你没有除去如霜公主,还弄丢了她的行踪,王上已经对你很失望,希望这一次不要再砸了。”
“我做事,不需要你来指教。”夏侯薛愤愤地离开了军营。
去炎都(霜云国首都)的路上,七月公子一行人。
“公子,我们此次前去宫府,要不要去通知岩盟?”邰若思带着面纱,一身火红的衣裙,骑在一匹红马上。虽然面纱遮去了大半部分的容颜,但是凭着那双眼睛,也能猜出她一定很美。
“现在不用,等解决了翼瑾昊,再去无灵楼与他汇合。”七月还是一身不变的白衣,执一把凝情剑,骑在白马上。
“公子,寒熙王爷真的会来吗?”冷殇一身黑色的衣衫,骑在一匹黑马之上,三人三色行在这大道上,很是醒目。
七月在听到冷殇的话之后,很是铁定地回到:“会,这次我出行,他一定不会错过见若思的机会。”
“那……”邰若思紧张地抓住马缰绳,“我要不要避一避?”
想了一会,七月还是决定,让他们正面将事情解决,道:“不用,你们之间的事也该有个结局了,此次正好。”
“是。”一行人继续赶路。
距七月公子一行人约十三里处。
“庄主,七月公子身边的那一个女子真的会是庄主要找的人吗?”费靖明等到和寒翼他们集合,一行也是三人也正在狂赶路,他们的目标是七月一行人。
寒翼也是不能确定,但只要有希望,他就会去弄明白,道:“很有可能,不管怎么样,宁可错认,不可错失。”
“是。”“驾——”不再多言,将一切力量都积蓄在马儿的身上,承载着他们继续快速向前。
风扬起一阵阵的尘土,但愿远行的人可以一路平安!
炎都,客栈。
“公子,我们先去宫府,还是先等王爷他们来。”冷殇安置好马匹后,回到客房。
七月想一会,还是先回一趟宫府,见见宿熙王爷,对冷殇道:“我们今晚就去夜探宫府,估计明天,翼瑾昊他们会到。”
宫府。
“谁?”宫府的护卫长凌秦发现了他们的行迹。
“我,七月。”宫无泪为他们能发现自己而感到欣慰,说明他们还不是草包。冷殇和邰若思摘下斗笠与面纱,与护卫长凌秦面视。
“公子,您回来了。”护卫们一听是七月,急忙下跪。
“起来吧,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府内怎么样?”七月边问边向锦凤阁走去。
锦凤阁也是立于密林之中,虽没有毒雾,但是机关重重。密林很大,锦凤阁位于密林深处,如若不是在接近它的位置看,根本不会有人发现锦凤阁的存在。
七月、冷殇、邰若思,还有护卫长凌秦跟进了密林,其他的护卫全都留在外面,继续安然地巡夜。
“他怎么样了,还好吧?”七月一边向里走去,一边询问。
对于七月所说的他,凌秦自然知道是指宿熙王爷,回到:“王爷还好,一直有清屏伺候着,一年来,他也渐渐习惯了下来。”
“那就好,过不了多久,他就该离开了。”想到寒翼,七月知道,是时候该让宿熙王爷回国了。虽然,宫无泪也曾想灭了紫翼国,可几番下来,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终是狠不下心来,既然如此,就放人吧,也趁机好好做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