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睡来着,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睡意了。”萧子漠很是无聊,打完哈欠就在翼瑾昊胸前画着圈圈,她竟没有发现自己此刻的姿态有多暧昧。
翼瑾昊果然就有了反应,本来就爱萧子漠的,而她此刻又做出这样的举动,翼瑾昊还没有反应才叫有问题。
萧子漠仍然没有发觉风雨前的预兆,俯在翼瑾昊胸前,轻轻呼吸,那气流拂过翼瑾昊的胸膛,即刻就沉浸了他的心田。
“子漠,我的胸膛好玩吗?”翼瑾昊低下头,在萧子漠耳边柔柔地说到。
“呃?”萧子漠一时还没有在翼瑾昊的话里反应过来,就触摸到了翼瑾昊的私密处,也看见了翼瑾昊的眼神,色眯眯的,反应了过来,羞红了脸,“啊——你,你要干嘛?”
翼瑾昊这在火里煎熬,他自然不会让萧子漠逃掉,一个翻身,就将萧子漠欺在了身下。
“恩,不要,痛。”萧子漠这才发现,她浑身上下都像被人拆了骨架,很是不舒服。
可是,已经被撩起的欲火,翼瑾昊又怎么可能轻易压下,那么就只好先让萧子漠微微受罪了,“不怕,哪儿痛告诉我,我帮你亲亲。”
萧子漠还来不及拒绝,翼瑾昊就已经干上了,顺手也将她的穴道解开了。
这就是所谓的晨练?话说,多做运动是好的,可是运动过了头,就得小心起不来了!
竹园。
万俟斌正静静顾自品茶,而在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位贵客——凌烯太子。
“想必,万俟太子和本宫的皇嫂关系定是匪浅。”太子放下茶杯,静静地看着万俟斌。
“是寒熙王爷要太子来问的吧?”万俟斌听太子问的这个问题,心里很是不爽,难道翼瑾昊还要怀疑他和萧子漠之间,有什么奸情吗?
太子知道万俟斌是误会翼瑾昊了,忙说到:“万俟太子不要误会,今日是本宫自己前来与皇兄无关。”
万俟斌疑惑地看了看太子,不愿意相信此事与翼瑾昊无关,“那若是太子自己前来,小王就不明白太子的意思了。”
笑了笑,太子自位子上起身,望着满园象征廉洁清高的竹子,缓缓地道:“本宫只是希望,皇兄和皇嫂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不会再被打扰。”
“放心吧,小王不会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其实小王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看着子漠可以拥有一个平静幸福的生活。”万俟斌也是为翼瑾昊与萧子漠感到欣慰。
或许,平静是每一个不平凡人都希望拥有的生活,可是到头来,又有多少人可以得到真正的平静,安逸的生活。
这一天,筱郡主大闹王府,她要翼瑾昊给她一个说法。为何娶了她,却又只给虚名,从不碰她?为何萧子漠可以和她这个正妃齐名,而闵兰蕙做为一个太子妃,凭什么说抓就抓?
可是整整一场折腾下来,萧子漠一句话也没有说,而翼瑾昊则有事进宫了。萧子漠享受地躺在椅塌上,只当了个局外人,看着筱郡主亲身上阵,上演着这场闹剧。
累了,没有力气了,府里她搬的动摔的碎的,筱郡主都砸了。终于再也砸不动,筱郡主才在一旁坐了下来,不停的喘气,灌水。
“不砸了?那我可走了,呆会可到我寒漠居来捣乱,否则我也不是好惹的。”留下话,萧子漠起身就要走。
“站住,你们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筱郡主起身拦在萧子漠面前,不愿意让萧子漠离开。
萧子漠双手抱胸,很是不耐烦地看着筱郡主,冷冷地道:“你到底想怎样?不想让人说你有名无实,很简单,让瑾给你一纸休书,你依然是黄花大闺女。至于你姐姐,天子犯法都与民同罪,她害死了我和瑾的孩子,又差点让我去见阎王。我没有打掉她的孩子,将她斩首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不,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姐姐。”筱郡主听萧子漠说要让翼瑾昊休了自己,又要打掉闵兰蕙的孩子,还要将她斩首,心里慌了,紧张地抓着萧子漠的衣袖。
用力一抽,萧子漠往后退了一步,筱郡主一个没有站稳,扑倒在地上。
见筱郡主倒在地上的样子,萧子漠嘲笑着:“你和我一样都是瑾的王妃,其实你不用向我行如此大礼的。哦,又或者说,你是在感激我提议让瑾给你休书,让你可以自由!”
“你——”筱郡主恨的牙痒,可是又不敢对萧子漠发作。
闵兰蕙海还被关在天牢,本想求助太后,可皇帝又将处置权全权交给了萧子漠,太后避着萧子漠不敢出面。现在,闵兰蕙的命就在萧子漠手上捏着,筱郡主不敢轻举妄动。
“哼,就凭你们两姐妹,也想和我斗。我若死了也就算了,只可惜我命太硬,死不了,那就该论到你们下地狱了。”萧子漠狠狠地留下这几句话,潇洒地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筱郡主。
天牢。
闵兰蕙毕竟是太子妃,狱卒们也不敢太放肆怠慢,牢房打扫的很是干净。待萧子漠来到天牢,就见到闵兰蕙正很享受地用着晚餐。
“参见王妃!”狱卒见萧子漠急忙行礼,太子妃不敢怠慢,可是萧子漠这个寒熙王妃更不好惹。
萧子漠挥手,退下了所有的狱卒,只留下一同前来的雪墨梅。
“看来,太子妃很享受这里的生活。”萧子漠冲闵兰蕙微笑着。
“少得意,我可是怀了皇长孙的,看你能吧我怎么样?”闵兰蕙虽心里慌,可也不能输了架势,她以为有胎儿护着,就可以逃过一劫。
萧子漠耸耸肩,摇摇头,道:“皇长孙呢?我怎么没有看见?”
“你——”闵兰蕙急了,难道萧子漠连孩子也不愿放过吗?闵兰蕙紧张地护着小腹,步步后退,惟恐萧子漠对她的孩子不利。
萧子漠看着闵兰蕙的动作,只觉得她愚蠢,如果自己真的要对胎儿动手,难道就凭她的躲闪可以逃过这一劫吗?显然,是不可能。